纨绔们,“嗖”的一声,不知道全从哪里钻了出来,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凌子墨围在中间。
四宝将众人一挡,嚷嚷道:“让开,大家都让开一些。别挤坏了我家少爷!”
纨绔们退开小半步,各自瞪着一双双油绿的眼睛,虎视耽耽地望着凌子墨:“凌大,快说说,你要离开京城,去哪里浪啊?”
“凌大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点子,准备自己先去尝试一番啊?”
“哎哎,你们先别说这个了……那个,凌大要是走了,下个月的城东城西联谊会怎么办啊?”
“是啊,是啊,这次比赛很重要,要是城东败给了城西,我们还有何面目,站在纨绔顶端啊?”
“是啊,是啊,没有凌大,我们说不行会输呢,凌大,你何不等到比赛完了再走呢?”
大家七嘴八舌,吵吵嚷嚷。
凌子墨无语望天,她也想两个月后走啊,可是逃婚哪里还有选择良辰吉日这一说的?
若是不走,莫说是两个月,怕不用两天,赐婚的旨意,说不定就下了!
四宝双手叉腰,气乎乎说道:“别以为我家主子不知道,你们在这里设赌台,赌我家主子去哪里,去多久。我说,你们莫不是来套话的?”
几个纨绔一被拆穿,便你看我,我看你,“嘿嘿”地笑着,勾肩搭背走了。
又一拔人围了上来,当前的一个忧虑地说道:“说实话,凌大你这一去,要多久时间啊?莫不是要很久?”
凌子墨脸上笑眯眯的说道:“放心,我只是外出办一点小事儿啊,过不了多久就回来。至于两个月的球赛嘛……”
她回头看了四宝一眼。
四宝胸膛一挺,立即时咳嗽了一声,说道:“大家表急,放心好了,有我四宝在,我们城东一定不会输的!”
大家一听不会输,就不再纠缠。说一一番一路顺风之类的话,就各玩各的去了。
四宝走到凌子墨身边,低声说道:“主子,闲王殿下来了!”
闲王愉下,百里渊?
凌子墨挑了挑眉,说道:“百里渊,他怎么这么闲?”
这一次,四宝他们,可是花了大功夫,搜集了不少关于这位闲王的资料。这位所谓的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年轻闲王,说一句名动天下,为帝君所倚重。
但是,他一直在封地生活,没有诏书,从来不会进京。
这一次,帝君召他进京,据说是为了名震朝野的齐家军血案。
齐家军血案,整整十万军士,被人暗算,埋谷之地,延绵数十里之遥。
闲王进京,为查齐家军之案。可是,根据最新的情报,这位闲王,不是应该启程要去齐家军血案暴发之所了吗?
又或者说,应该是此为幌,去了北地了吧?
怎么,他来了这里了呢?
四宝悄声说道:“据说,这位闲王想要破棋!”
破棋?
凌子墨挑了挑眉:“他有这么闲吗?”
顾名思义,棋之残局。
若有人将之破之,将按照规格的高低,而可索要不同报酬。
这报酬,可说事,可说物,可以心愿,同样可以情报。
凌子墨心念急转,闲王前来破局,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心愿?抑或为了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