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看着一愤怒,一冷静的两人,心中思绪翻飞。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只不过是让人过去,怎么就给自己闹出个姨娘来了?花朗月的心思她知道,肯定会找她,告诉她实情,让她同意下来。一下子,原本每晚的莲冻,都让她不想吃了。
“梅香关禁闭一周,幽兰嘛……”林婉故意拖了拖,就想看看幽兰是不是会露出不忿,只是,结果却是让她说满意,也满意;说不满意,也不满意了。
因为幽兰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和不满,有的只是冷静,服从。
……这样的人,要么心思深沉,要么就是聪明人。希望,她是第二种聪明人。
“幽兰同样关禁闭一周。你们可服?”
“奴服!”幽兰施礼领罚。
梅香想要反对,却在幽兰低头的时候回过了神。这虽然是不常出面的二管事,却也知道窈娘对他很是信服。想了想,还是低头领罚。
林婉看着面前的二人,梅香的租后动作她不是没有看到,但窈娘培养出来的人也是花了一番心思。起码她们在外人面前到是保留了望春楼的面子,所以在两人没有犯大错的时候,她会原谅她们一些小动作。
“这次的事情,我希望只有这么一次。下次要是再犯,夺了花魁名头,直接毒哑卖到最下等的窑子。”
“是!”
梅香和幽兰打了一个冷颤,心里止不住的后怕。
走过幽兰的身边的时候,林婉悄声说了一句:“你很聪明,只是,谁都不是笨蛋。”然后也就没有搭理她,直接离开了。
幽兰看着林婉离开的方向,心中忍不住后怕。看来,他是知道了。只是,她也仅仅是心里猜测,没有落实,却不想……
没错,她是望春楼一个小丫鬟,后来被窈娘选中成了花魁。而她原先的主子就是花魁芙儿,有次她被芙儿责罚的时候,被进来的花朗月给救了。之后又经过重开望春楼的那一幕,可以说,对花朗月,她是由恩变爱的,却也不是非他不可的那种。她只是,想要一个离开的平台,而花朗月,无疑是最好的。所以才会有第一次登台的那套像明月的服装,也才会有今天的这一幕。可以说,中间要是错了一个环节或者少了一个,那么她的一切计谋都会落败。好在,今天她胜了。成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同时也把这件事让楼里知道了。她知道,最险的一关她过了。
……
一路上,花朗月都被张峰烦着,气的他想要一拳头过去。
“你烦不烦?够了没有?”
忍无可忍之下,花朗月对着张峰怒喝。
“你这是恼羞成怒吧?我说花少,你今天这事做的不地道啊。要知道,你这么几句话下去,你让林大小姐可怎么办?要知道,她可是堂堂阁老的嫡长女。嫡长女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要是没有男孩的人家,这第一个孩子可是要上到女方家里的。”
言下之意就是,这嫡长女可是关系到家族的面子。而花朗月这还没有娶进门,就先把小妾定下来了,呵呵呵,这要是烈性一点的,还不闹的天翻地覆?
“我都说了,没问题。你瞎操什么心啊?”
花朗月不爽的直接把人给甩开了。
张峰到时不在乎,嬉皮笑脸的看着花朗月。只是,没一会,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你看什么看?”
原来,他们身后一直跟着一个书生,而这个书生,他们都不陌生。就是宏林书院的四大才子之首的白长生,而且,看他那副样子,好像他们抢了他东西一样。
白长生愤恨的看着花朗月,对于张峰,他全程无视。这次他离开京这么久,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花朗月在斗诗大会赢了他造成的。说的好听是学术交流,难听一点,不就是被流放吗?要不是这次他又给书院争光,他能不能回来都是不一定的。回来之后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不是花朗月的消息让他失去了判断,他怎么会这么心急?又怎么可能把事情弄砸掉?
有一种人,就是好的时候那就是自己的功劳;除了问题,就永远都是别人的问题。白长生,正是这样的人。
“你就是这么对待婉儿的?”
白长生觉得,林婉的眼睛一定瞎了。不然,她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德才皆备的自己不要,偏偏要这么一个纨绔的不是东西的人?还没娶她过门就已经看好了小妾人选,最主要的,是连平妻都已经准备好了。这样的人,到底是那里值得她喜欢?那里值得她爱了?为什么她就看不到他呢?他都已经说过了,只要她愿意嫁给他,他可以取消和林玥的婚事。或者,她们姐妹也可以一起嫁给他,娥皇女英这样的佳话不好吗?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和林婉的事情?还婉儿,你恶不恶心?她的名字也是你能够叫的?”
花朗月斜了一眼白长生,那眼光,就像看着臭虫一样,不屑而又嫌弃。
白长生对于花朗月来说,那就是一个不能称之为对手的存在。所以说,他是从头到尾无视的。可就是这么一个臭虫一样的东西,却敢跑到他的面前来叫嚣?真当他花朗月是吃素的?还是说,觉得他会看在同是连襟的身份上给他面子?
“哎呦,原来是白大书生?我说花少,据说,这白大书生可是很有眼光了,这与林家二小姐据说有了盟约,你们好像可能要成为连襟了。这手段,可是不一般啊。”
张峰对着白长生冷嘲热讽,见到白长生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