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丽在一旁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我滴妈,我滴聪哥哥,你快别扯犊子了。就你肚子里那点儿墨水,还能猜出来对联儿啥意思,你快别让表弟笑话你了。“
庄正德本来听表哥谢聪说的头头是道,紧接着听到表嫂董丽这话茬,才发现原来表哥是胡扯了半天,有点儿忍俊不禁。
庄正德听着恩恩爱爱的两人互相拌嘴,很是羡慕。在太州府的时候,庄正德很少会一个人呆着,只要是睡醒了,就必须出门。找朋友也好,找相好也罢。哪怕是找个茶楼坐着听别人吹牛打屁,在庄正德的世界里,一个人孤独是最无法承受的事情。
到现在仔细想想,庄正德才明白,真正成功的人,才能达到有庙无僧风扫地的境界。只有耐得住寂寞,受得住孤独的人,才不会着迷于那些风花雪月,才能避开成长道路的那些形形色色的诱惑,通向成功的大道。
在庄正德三人说话的功夫,远远的走来一老一小,屁股后头还跟着一只小巴哥。庄正德一看,原来是白老先生和小少年回来了。
庄正德上前打过招呼,扭头向白老先生介绍身后的二人,“白先生好,这两位是我表哥谢聪,表嫂董丽。我们刚在这土地庙办了点事情,还想着找找看您在不在。”
白先生抱拳对着庄正德身后不远处的二人施礼致意,“两位小友。”小少年在旁边也不情不愿的对着三人作了个揖。
小巴哥迈着四条小短腿,噔噔蹬蹬跑到庄正德脚下,抬起脑袋闻了半天,鼻子里直哼哼。显然是闻到了熟人的味道,就是今天没有带点那天的香气。汪汪两声,也算是打过招呼。
谢聪和董丽一看到白先生近前,赶忙就准备行大礼。这一幕被白老先生看在眼里,不着痕迹的在下面挥了挥手。
谢聪和董丽一看老先生的示意,也急忙收身。规规矩矩的作了个揖。
“好啦好啦,寒暄完了也不必站在此地,咱们进屋坐坐。正好今天来了,陪我这老汉聊聊天。”白先生说完,走在前头,带着一行人又进了土地庙,从侧门进入。
原来这土地庙后院还有另一方天地,东西南各有一间厢房,三房主体连同,面积跟常人家住的差不多院中四角种有花草,似有人常年打理,院当间放有石桌小凳,供人落座。门口各写院舍乙、丙、丁。看来也是为了让南来北往的人歇脚住的。
庄正德感觉这修庙之人也是当的起一个妙字,土地爷不光是保一方平安,也能庇护来往行人。万一有个风霜雨雪,也能让路过的行人避避风头。确实当得起这“福德正神”四个大字。
白先生背南落座,庄正德三人也依次坐下。小少年玩心大起,带着小巴哥前跑后追,看的白先生脸上笑意浓浓。
白先生回头看向庄正德,问道“你三人来此地办事?可否讲讲,也让我这老汉开开眼界。”
庄正德正准备缕缕头绪回答白先生,表哥谢聪在一旁先开了口,“白老先生说笑了,既然您老想听,那我就给您老讲讲。”
“我与夫人董丽,是东北的出马弟子。奉老仙家之命,到关内游方行医,专看郎中看不得的病。这次到沁黄县也是老县令庄云,也就是我那姨夫,写信告诉我二人,有一年轻女子患病不起,看过四方郎中也无法医治。就让我们二人来给她瞧瞧。”
董丽在一旁也随声附和,让庄正德奇怪的是,平时吊儿郎当的二人,看起来有些,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