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带着鹅毛大雪落在约克号的甲板上,船舷的左右两边各站着几个轮值的水手,他们穿着厚厚的衣衫搓着发红的手掌,时不时抱怨这恶劣的天气让人不爽,原本可以所在船舱里喝酒赌博搞基睡觉好不自在。
没想到船长约翰霍金斯放着温泉不去,非要跑回来看看船上的情况,正好就看到船舷上只有鲁恩一个傻大个在执勤,就很不高兴的下令必须有水手三班轮值,如果被发现没有执行或者执行不力,这些家伙将会受到严厉的处罚。
在海上船长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除去那位尊贵的女公爵以及几个特殊的女人意外,约翰霍金斯对所有水手拥有生杀予夺的特权,不听他的话绝对只有死路一条,敢不听话的人或许不会立刻死在直江津港,但只要等他们启程返回,就会把那些该死的家伙反绑双手丢进太平洋里喂鲨鱼。
大猩猩鲁恩穿着厚厚的熊皮大衣,带着个熊头面罩,穿着厚重的皮靴带着两层绒毛的皮手套,手里拎起一把巨大的双手战斧怒目圆睁,时不时龇牙露出狰狞的表情,四处扫视岸边路过的行人,每个被盯上的路人都会被吓的屁滚尿流,没过多久便流传着南蛮人船队里有只恐怖人熊的传说。
最近跑到约克号外边围观大猩猩鲁恩的人群越来越多,每次被这个家伙瞪到一眼都会引发一阵尖叫和四散奔逃,看的久了有几个胆大的家伙以为鲁恩是样子货就大着胆子朝他丢石头,结果他们没想到这大猩猩的眼神非常好。好像认脸的本事也非常强大。一眼就看清楚惹事者的长相。
每次都是三两步跑下船一把拎起猛地一掼摔的七荤八素。再提起来丢进冰冷的海水里,然后拍拍胸口吼叫着吓唬这些围观者,大摇大摆的走回去继续当值,那几个倒霉鬼全身**的从海水里爬上来,在围观者的哄笑声中哆哆嗦嗦的掩面而逃,看他们那样子怕是少不得要生场大病。
距离克莉丝汀妮撞破两人好事已经过去几天,依然在这个熟悉的船舱里两人做着同样的事情,熟悉的背景和熟悉的克莉丝汀妮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在一旁侍奉着这对无耻男女。小姑娘的羞耻心和道德观已经被这对无耻的男女给彻底冲垮了,从一开始的羞愧到被冲击的目瞪口呆,再到最后一遍又一遍的冲击感官已经完全麻木。
有的时候克劳迪娅还要她帮忙给自己灌肠,至于这对无耻的男女在玩什么东西已经无须多言,这和正常的繁衍后代已经完全没有关系,克莉丝汀妮仅剩不多的节操和羞耻心在一次次打击中被消耗殆尽,她觉得自己虽然没被玩但已经完全坏掉了。
最糟糕的是每晚的睡梦中总会梦到那些事情,弄的她浑身不舒服连的安稳觉都睡不好,她那个没良心的哥哥弗朗西斯德雷克正忙着和莎拉同居,早就把这个妹妹给忘在九霄云外了。只知道自己的妹妹运气很好的当上克劳迪娅的侍女,至于内情什么的完全不重要。思考那种事情还不如和他的小莎拉多做运动。
克莉丝汀妮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在克劳迪娅的引导下脱掉衣服红果果的加入到这对男女的游戏里,虽然在自己的坚持下没有丢失那最后阵地,但是她觉得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沦陷。
吉良义时这几天过的痛并快乐着,他没有从这游戏里获取所期待的感觉,反倒是被克劳迪娅折腾的要死要活,他算看透这小洋妞的性子大约是个人来疯,或者以前被压抑的太久压抑到心理不正常了,不是折腾他就是拉着克莉丝汀妮一起来折腾她,要不是他不愿意担责任死活不愿意拿下克莉丝汀妮,说不定还要干出更疯狂的事情。
好不容易把能要孩子的那几天撑过去,赶忙拉着克劳迪娅商量正事,“我需要火炮,你能帮我搞到几门火炮吗?当然盖伦大帆船我也需要,工匠之类的有多少我要多少,黄金白银瓷器火枪只要你需要我都可以给。”
克劳迪娅红果果的一丝不挂的站起来,胸前两团软肉一颤一颤的走到椅子边坐下,克莉丝汀妮知也光着小屁股跑过去为她斟茶,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你要那东西?还真是念念不忘呐!当年你不是说要买下我吗?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是不是应该付钱了呢?”
吉良义时无辜的摊开手:“我不是已经用孩子付账了吗?”
小洋妞伸出一只手对他说道:“少装蒜,给你生孩子还不是你更占便宜啊!”
“买卖妇女是非法行为,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对你谈钱是在侮辱你。”吉良义时腆着脸走到她对面坐下来也端着一杯红茶品起来,克劳迪娅见他油盐不进还说着俏皮话,有些无奈的撇撇嘴不理他。
两人不咸不淡的扯了一会儿又把话题转回来,吉良义时盯着她说道:“说实话,我真的需要火炮和盖伦帆船,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是那样的大,无尽的财富不可能被你一个人吞下,就像英格兰需要贸易伙伴一样也需要盟友,我不但可以做你的男人让你怀孕,还能做你坚定的支持者,为我们的孩子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我不能做主,你应当知道这支船队并不是我的私产,除了这艘约克号之外全是王室的产业,我的船队在跑北海的贸易,舅舅已经把阿歌特商会从阿姆斯特丹迁到朴茨茅斯,尼德兰实在太混乱太不安全了。”克劳迪娅伸出意志食指充当勺子在红茶里搅来搅去,把食指送进吉良义时的嘴里轻轻搅动,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