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缓缓的从战千澈身上爬起,手上的酸麻似乎还未全部褪去,让她起身都有些艰难。
白浅凝坐起身,用被子裹着身子,逼着战千澈:“你先穿衣服,穿完赶紧出去。”
“为何?”
“为何为何!你不出去我怎么穿衣服啊!”
白浅凝又羞又窘,俨然已经从昨夜被情裕冲昏头脑的混沌中醒了过来。
战千澈看她这样,却突然来了兴致,坐起身将她揽到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不如为夫替你穿如何?”
“什么为夫,谁是你媳妇儿了?”
白浅凝说着便要挣扎,却被战千澈禁锢得更紧,她抬眸看向战千澈,只是一眼,便被战千澈温润的眸子望得败下阵来,只能由着战千澈一件件的替她更衣。
不得不说,这副身子除了太过纤瘦,倒还算生得玲.珑有致,尤其是胸前的两处,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已经浑圆了不少,可见丰.腴之态,想必再过一年半载,必定能出落得更加有味道。
两人穿好了衣裳,便去了外间。
沉香连翘已经摘了朱颜和樱子送去了村口,这些日子她们日日都是如此,到是避免了陈铁牛动辄跑来,麻烦不说,人多口杂,也不够安全。
等她们办完事,白浅凝将她们带回来的银钱放进空间,便让她们净了手,张罗着一块做包子。
战千澈却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围在白浅凝身边,沉香和连翘只能识趣的端了菜盆到院子里洗菜去了。
两个丫头蹲在地上,一面洗菜,一面八卦起来。
“哎,你说像王爷这般英武不凡的男子,是不是都喜欢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女子?”
“我看是,要不然为啥白姑娘越是不待见王爷,给王爷摆脸子,王爷越是把白姑娘捧心尖上疼。这大概就是兵法上说的,欲情故纵。”
“嗯。”连翘突然笃定的点点头,嗖的直起身,说道:“我决定了,往后我要是碰上自己心仪的男子,也用这招,看他会不会束手就擒。”
“哟哟哟!你这丫头,莫不是想嫁了!”
沉香用沾了水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连翘立马不乐意了,捧了盆里的水就往沉香身上泼,一时间,两人嬉笑怒骂,整个院子都回荡起了欢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