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千澈看着她如此任性娇嗔的模样,到是莫名的觉得好笑,只是她昨夜的‘笑话’里可说了,不越界是要被分手的,所以今日这界,他是非越不可的。
战千澈侧身躺下,望着那根曾系在白浅凝纤腰上的‘分界线’,一抹邪笑摇曳在唇边。
今夜初一,天上只有一片弯弯的月牙,与战千澈唇边的弧度交相辉映。
翌日清晨
白浅凝从睡梦中醒来,想要翻身却根本动弹不得,一睁眼就见自己整个人光溜溜的躺在战千澈怀里,而战千澈身上也未着片缕。
她脸一红,像个弹簧一样从榻上弹坐起来,一面忙着扯被褥遮胸,一面伸脚踢醒战千澈。
战千澈眼睛半睁半闭,明显是装睡的样子,也不听她说些什么,便伸手扯着白浅凝的胳膊倒向自己。
“乖,再睡会儿,昨夜太累了。”
“睡你个头!”
白浅凝好不容易才将手臂从战千澈的大掌中挣脱出来,扯了个枕头扔他脸上,怒骂道:“不是说过不许越界的吗?”
“嗯?我没有越界啊!”
战千澈佯装大梦初醒,坐起身指了指墙边的腰带,淡然自若道:“不是你昨夜嚷嚷着冷,自己睡过来的吗?你的腰带可以作证。”
“你......”
白浅凝看着战千澈满脸坏笑的样子,一腔怒火发泄不出来,只想扯了腰带勒死这个臭不要脸的王八蛋。还说成婚前不碰她,这跟碰了有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昨夜有没有趁她睡熟做些什么,若是他敢用他的小战千澈欺负她,她立刻就出去拿把刀进来把他阉了,送去宫里做太监,省得他成日发愁近不了战千启的身。
“你,你昨夜有没有.......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白浅凝一面问,一面俯身去够昨夜被扔到对面床的衣服。
战千澈却比她先一步拿到了衣服,且在她以为战千澈还打算为难她时开始一件件的替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