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丁语出惊人,因为爹爹走之前和她有过私.密约定,只要她好好的护住娘亲,不让坏人把娘亲抢走,爹爹和娘亲就给她生小.弟弟玩,这可把她高兴坏了,所以她现在要杜绝所有外人和自家娘亲接触。再说了,即便不生小.弟弟,娘亲也只能是爹爹的。
听着小豆丁的话,白浅凝被萌得有些忍俊不禁,只能俯下身捏捏她的脸,又吩咐沉香:“给言老板开门。”
沉香听此,只能把门打开,将言陌泽迎进了屋。
言陌泽嗅着满屋的药味儿,一进门就见白浅凝在熬药,便紧张的问:“浅凝,怎么,不舒服吗?”
“没事儿,这药不是给我熬的。”
白浅凝答了一句,却有意识的避开了言陌泽炙热的目光。只吩咐沉香倒茶,而后便引着言陌泽坐到了沙发上。
“我正打算过几日去香满楼拜访,你便来了。”
白浅凝坐到言陌泽对面,接过沉香端来的茶递给他,小豆丁站在旁边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白浅凝旁边坐下。
爹爹不在,监视这个对娘亲有企图的怪蜀黍的任务她可是义不容辞的。
白浅凝见她努着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瞪着言陌泽,言陌泽被她瞪得有些尴尬,只能揽着她的小脑袋说:“你和沉香姨娘出去外边玩可好?娘亲和这位伯伯有要紧的事要谈。”
“这些事小孩子就听不得吗?”小豆丁撇了撇嘴,不为所动。
“那倒也不是.......”
“那我偏要陪着娘亲,爹爹走时交代过,要豆丁保护娘亲,不让坏人靠近!”
小豆丁说着,又恶狠狠的瞪了言陌泽一眼,对自己讨厌言陌泽的心思,丝毫不加掩饰。
言陌泽大抵也知道自己不受这孩子待见,便只能轻咳了两声说:“既然这孩子想跟你在一处,也无妨,我今日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听说战千澈已经去和白芍汇合了,一场大战只怕很快就要掀起,这赵家村毕竟是他住了多年的地方,朝廷的人若是想查很快就能查过来,所以我想......接你离开,以保安全。”
言陌泽说话间,面上仍旧带着难以掩饰的深情和担忧。
白浅凝自然也看得出来,且对于言陌泽处处为自己周全的心思十分感激,她想如果过两日真的确定有孕,自己或许真得暂时离开赵家村,只是正因为知道言陌泽对自己有情,所以,她是不可能选择跟言陌泽走的。
因此,白浅凝便推辞道:“此事千澈已经为我安排了,谢言老板费心,对了,正好你今日来,我有些事要先问了你才好决断。”
言陌泽或许早就做好了白浅凝不跟自己走的准备,再加上她说战千澈已经做了安排,故而也没有再强求,只是忙问道:“什么事?”
“事关你身边的隐卫魏骑。”白浅凝说着望了望门外和屋檐,又望了望沉香,见沉香摇头表示魏骑并不在附近,才缓缓开口道:“那日在药铺和天香楼发生的命案,我怀疑与魏骑有关,只是还没有直接的证据,我记得你说过魏骑真正的主子好似不是你,那么,你知道是谁吗?”
“魏骑!”言陌泽对于白浅凝能发觉此事,好似十分震惊,可言语里却又有些含糊其辞:“他是我们言家培养出来的,自小.便跟在我身边,我的意思是他对言家的的忠心应该不会有问题。”
“所以言老板选择魏骑?可是我的武婢亲眼看到他杀了赵家村的两个村民,这两个人你应该认得,就是从前将我买去的赵铁柱和刘翠萍夫妇,他们是为了查赵奶奶之死才去的县里,难道言老板认为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吗?”
“什么?”言陌泽眼中难掩惊讶,沉着眸子思量了许久,却又十分牵强的说了一句:“哦,或许魏骑他是因为我的前几日的授意才去把人办了的,那两人不是前几日来你院中闹过吗?我听了手下的禀报便吩咐魏骑人给杀了,不过这样也好,人死了你往后也清净些。”
“清净?那可是两条人命。”
白浅凝知道言陌泽并非随意草菅人命的人,所以听他能如此轻巧的说出这话,更是让白浅凝加深了怀疑。再加上.......
“这么说沉香说的昨日在软轿中等着魏骑复命的人是你咯?”
白浅凝眸子微缩,问着话,不打算放过言陌泽面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她这话问出去,如果言陌泽答是,就代表他早就应该知道赵铁柱和刘翠萍的死,那么他方才那副惊讶的模样和揣测便显得太奇怪了,如果他说不是,那么同样的,就说明魏骑确实还有其他主子,且这个主子言陌泽必定认识,否则他绝对不会如此替他们掩饰。
只是言陌泽好似已经看出了白浅凝话里的陷阱,并未正面回答问题,只是说:“言家事务繁杂,魏骑每日都会向我复命,不知道沉香姑娘是不是听错了,关于赵家人的死这样的小事,他该是不会和我提起的,到是昨日他禀报了药铺死者家属的一应安抚细节,出事的药铺毕竟是我言家产业,我们出些银两抚恤也是应当的。”
“可是......”
站在一旁的沉香想要反驳,却被白浅凝用眼神制止了。
白浅凝心中有数,却也知道言陌泽必定不会承认,便没有打算继续再追问下去,只是点点头道:“那或许真是沉香听错了,只是眼下时局动荡,言老板出门怎的不带魏骑一起,我记得从前言老板出行,魏骑是必定会在的。”
“哦,他今日被我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