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既明白了规则,那今日的看诊会便开始了。”白浅说完便朝慕岩吩咐道:“来人,将第一个病患请上来。”
“是”慕岩应下话,很快便有两个隐卫抬着一个病患出现在了院子正中。只见这人大约三十来岁,男性,整个人脸色发白,嘴唇发黑,躺在担架上半分也不动弹,只有睁着的眼睛还能证明这是个活人。
众人一看这人,便傻了眼,他们还以为是让他们诊些小病小症的,可面前这病患一看就病得不轻,想要治好也并不容易。
白浅凝坐在檐台的楠木椅上望着底下众人的神情,却是浅浅一笑,朝因为们招招手,就见他们将人抬上了檐台。
“张大夫,请!”
白浅凝示意张大夫先做诊断,张大夫也立刻会意,抓过那病患的手号了号脉,而后眉心一皱,朝白浅凝看了一眼,便又坐回了座位。随后白浅凝也替那人探了探脉息,同样坐回了原位。
“我与张大夫都已经探过了此人的脉息,病情确实有些奇怪,下面就请诸位也替这位病患诊一诊脉,拿出个治病救人的良方来。只是一点,诸位诊出了脉息不可轻易说话,只需把对症的药方写好,签上名字让下人呈上来便好。好了,开始吧。”
白浅凝说着便挥了挥手,示意隐卫们将那病患抬到院中的各位大夫跟前,让他们一一诊脉,一轮下来,时间已经两刻钟。
下人将大夫们拟好的方子呈上来,确有不少人的纸上除了名字,只字未写,还有人干脆就写了‘此人无病’几个大字便交了上来,倒也有个有趣的,写了‘开水五钱,上好的春日茶半钱,服下一时半刻便可痊愈’。
自然,也有几个满篇都写的是珍贵药材的。白浅凝一看,心里便有数了。
她摘出了十来个随便拟了药方企图浑水摸鱼的交给张大夫,朝他问道:“张大夫,您看这几个水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