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捏泥人罢了,有老夫这双手在,王爷大可放心,只是我担心这涂抹时的痛感是非常人能忍受的,王爷若决定用着东西,还得做好心理准备。”
“无妨。”战千澈淡淡一句,在战场厮杀这么多年,刮骨疗毒的痛他都亲历过,岂还会把‘痛’这个字放在眼里。
到是白浅凝听着上官清云口中的‘钻心刺骨’几个字,听得她心惊肉跳,她不是不知道战千澈的性子和耐力,只是但凡是人那都是肉做的,能忍并不代表不会痛,因此,她只能赶紧提议道:“用麻沸散吧,我房里有现成的。”
“麻沸散?你这丫头竟制出了麻沸散?”上官清云面上露出了惊讶之色,末了又兀自点了点头,说道:“有麻沸散最好,省得疼起来难免会做出表情,影响最终的相像度,对了,王爷最好将程季的面具揭下,找个人戴着,让我老头子有个参照。”
“嗯,这个不难。”战千澈说完,便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递给了慕岩。上次成婚便是慕岩戴着面具替他在上官娓儿面前露面的,眼下让他戴上面具来做参照也最合适。
只是这易容膏的时效太短,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他们将时间推迟到了卯时。
等一切都结束了,白浅凝抬头看看天色,想着叶家奶奶和谢淑珍也快醒了,便先去了偏殿的客房,将她们送出了空间,而后才重新回到房里,躺在战千澈身旁小憩。
此刻的战千澈已经完完全全拥有了一张和程季一模一样的脸,望着这张熟睡的脸,白浅凝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不知道到底何时他们才能无所顾忌的用自己真正的身份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