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这事儿解释起来实在麻烦,二来她心底涌现了一抹不宜察觉的情绪,浅浅淡淡的,却昭示着她对战千澈有了某种复杂的感情。
“不会的,娘亲不会不要你,到时若是姑姑肯让你跟着我,我便到哪儿都带着你,可好?”
白浅凝伸手抚摸着小豆丁的小脸,头一次不敢去看战千澈的脸,这种情绪就像上一世看过的那句电影台词一般——我怀揣着对你的爱,就像怀揣着赃物的窃贼一样,从来不敢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隔了许久,直到各自手里的鹌鹑吃得差不多了,白浅凝才抱着赖在她怀里快要睡着的小豆丁说:“这孩子许是困了,我先抱她回屋吧。”
“嗯!”
战千澈答了一字,眸光只在白浅凝身上落了一瞬,见她们起身,他便也走到水井边提了桶水过来将火浇灭。
冬日里最是天干物燥,稍微一点火星子都能酿成大祸,他用旁边备用的柴火棍扒开了火堆,确定火星子全部灭了,才转身跟进了屋。
......
翌日
天刚蒙蒙亮,外头便传来了敲门声,白浅凝一面穿着外衫,一面走过去开门。
现代人没有古代那些封建思想,扣子刚扣了一半,白浅凝就将门打开了。
只见石头一个人站在门外,目光落在白浅凝半敞着的外衫上,呆愣了片刻便又赶紧移开,脸色瞬间臊红起来。
昨日他躺在地上昏迷了不知道,可回到家他娘是跟他说过的,白姑娘昨天和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那就等于是他的人了。
先前他本来就心仪白姑娘,只是顾虑着赵家人才没有道破,眼下白姑娘也要赎身了,那这门婚事便是铁打的定了,他才不管什么一手二手的,左右他在村子里被骂疯子也骂惯了,只要能娶到白姑娘,再让村里人骂一次又何妨?
想到这里,石头到是对方才不小心看到白浅凝內裳的事少了几分羞臊,多了几分理所当然。
见白浅凝意识到了什么,转过身去扣扣子时,赶紧说道:“没,没事的,只要不是被其他男人看见就成。”
“啊?”
白浅凝愕然,转过身来就见石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这样子像极了发春的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