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赵德和赵肖氏醒来之后,两人的精神头都不好,用过早饭,看着急急匆匆赶来的三个女儿媳妇,脸色都很是不好,“爹,娘,你们不是说二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突然冒了出来,我听小妹说,他是回来找我们家算账的。”
赵知义一坐下,也不给赵德和赵肖氏反应,一通话说了出来,“爹,娘,你们还要为我们这些晚辈惹多少祸事出来啊,这还有完没完啊,你们能不能够让我们好好地过日子啊!”这一通的抱怨让赵德和赵肖氏无言以对,况且,他们现在也没有精神去理会赵知义的话,依旧沉浸在昨晚见到赵擎天的震惊事件里,没有回过神来。
赵知节夫妻两个也很疲惫,他们早就发觉了,自从二哥分出去以后,他们家里几乎就没有一点事情是令人开心的,看着爹娘的样子,也知道他们说不出什么来,“小妹,你昨晚不是一直都在吗?知不知道二伯回来到底要做什么?”
两家人既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天真的认为,对方是回来认亲的。
“找爹娘算账,也不回去放过我们的。”赵思慧这一句话彻底杜绝了其他人侥幸的不会被连累的心理,随后,再一次将昨晚的事情条理清楚地说了出来,比起昨晚哭哭啼啼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这一次,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着赵肖氏的目光更是无语至极,甚至有一瞬间,众人都想到,能不能跟这个娘脱离关系,实在是太丢脸了。
“娘,你真的还对那个二伯念念不忘?”赵知义这话刚刚问出口,就得到了包括赵德在内的其他赵家三个男人的怒视,他们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赵知义是故意的,故意要让赵德和赵肖氏难堪。
“好了,老四,咳咳,”赵守忠干咳两声,板着脸说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该如何应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二伯!”
“这个还用你说,”赵知义翻着白眼,开口说道:“你难道没有听到小妹刚刚所说的话吗?人家现在是腰挎着宝剑,骑着大马,这说明什么,说明二伯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什么都不是的二伯,而是功成名就,荣归故里,找我们算账来的。”
赵知义的话一落,就是赵知节夫妇也闷不啃声了,他们能够应对的都是像村子里这样普普通通或者稍微有点钱的人,若二伯真的想赵知义说的那样,他们也没有办法,正在屋子里赵家人都沉默不语时,“碰,”一声巨响,赵家的大门被劈开,赵擎天带着满目的杀意走了进来,而他右手上那曾经要过无数人鲜血的宝剑已然出鞘。
这样的赵擎天,吓坏了赵家所有的人,无论是痴迷或者恨极了他的赵肖氏,还是深深嫉妒自己弟弟才华的赵德,此时都跟其他人一样,吓得浑身像筛糠一样,而从未见过这样阵仗的赵周氏,两腿一个哆嗦,腿间湿热的液体落下,一股子尿骚味在大堂中弥漫开来,然而,此时,谁也没有经历去计较,因为对方是真的要杀人的模样。
“小明,你,你,你要干什么?”赵德看着赵擎天朝着他的所在,笔直地走了过来,说话再一次结巴起来,他深深的后悔,自己今天早上为什么要醒过来,就算是饿死在床上,他也应该继续昏迷着,这个弟弟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对自己颇为照顾的弟弟了。
“我干什么,我的好大哥,难道你不清楚吗?”赵擎天这话刚停下,右手的剑已经挥出,吓得赵家的人都闭上了眼睛,赵德更是浑身冷汗往外冒,两腿哆嗦得更加厉害,“呵呵,大哥,你还是这么没用?”
众人微微将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就看见那散发着冰冷光芒的剑尖离着赵德的脖子仅仅只有一指宽的距离,再看着赵擎天笑得风轻云淡的模样,众人的心肝跟着不断地抖动,平日里胆子挺大的赵周氏终于“啊”的一声,晕倒过去。
“二伯,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知道我爹对不起你,可他怎么说也是你的大哥,你若真的将他如何,以后你那什么脸面去见地下的爷爷。”赵知节鼓起勇气,看着一脸死灰的爹,还有满脸骇然的娘,吞了吞口水,开口说道。
若是其他人,赵知节这话恐怕会让对方产生犹豫,可对于赵擎天一个上门的男人来说,他已经算是做了违背祖宗的事情,赵知节的话正好戳中了他心里最难堪的哪一点,因此,右手平稳地往前一送,“啊,”疼痛使得赵德叫了起来,那从冰凉的剑尖留下的温热液体,赵德能够想象是什么,此时他除了绝望的大叫,脑子早就不能够思考了。
“赵知节,你这话说的是不错,可是,对我没用。”赵擎天冷笑一声,“大哥,别叫了,再叫的话,我就用剑刺穿你的脖子,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哥你还是如此怕疼。”
讽刺的声音却让赵德什么也顾忌不上,嫉妒之心什么的早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比起小命了,都算不得什么,“小明,我错了,你放过我行不行?”赵德一脸的鼻涕眼泪不知道是吓得还是为了让赵擎天心软可以弄出来的。
“大哥,你觉得我会饶了你吗?”自从那次被自己大哥背叛之后,心软什么的,早就被赵擎天给抛弃了。
“二伯,杀人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