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孙贤连续派人行刺古风未果,便改变了策略,不再去古府行刺了,而是改为去县衙或衙门外行刺。
二夫人宝珠她们根本不出县衙,县衙的高墙内外又有重兵把守,特别是军犬,不从正门休想进去一个人。
有一次,杀手还企图在古府里的米面蔬菜上做手脚,威逼利诱买通了一个长期给古府提供鸡鱼肉蛋的商贩,在杀好的鸡鸭鱼肚里拌上了毒药,结果一装车便被随行的两只军犬给嗅出来了,也不知道军犬们嗅出的是药的气味还是陌生人在鸡鸭鱼身上做手脚时留下的气味,反正是两只军犬不停地对着那些鸡鸭鱼叫个不停,还扑上去撕咬。
随行的军卒顺手拿下一条鱼扔给军犬,军犬转圈儿嗅着只叫不去咬。那军卒一商量便去买来一只大猫,让那大猫去吃那条鱼,才吃了一少半,那只大猫便停下来伸伸懒腰,用爪子开始抓自己的脸,又过一会儿便浑身发抖起来,直抖得四肢站不住了,伏在地上口鼻出血死了。
就在军犬发现情况叫个不停开始,那肉铺掌柜的就发抖了,按说平常他是不在店里的,有两个伙计就够了,今天他不仅在,而且还亲自动手帮古家装车。两个伙计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噗通跪地大叫:“我们俩可是一点不知道啊!这都是老掌柜一人做的,还瞒哄着我们俩!”
掌柜的想跑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怒不可遏的古家采办上去一脚重重地踢在了那掌柜的大肚皮上,骂道:“丧尽天良的狗东西!与你买卖多年,公平交易,为什么要害我们?”
“找死!”一个兵卒唰的一刀削去,幸亏被身边的另一个人一抬他的胳膊肘,才算没有割掉掌柜的头,削去帽子和头发,还有一块头皮,血立马就从头的四周流下来了。
“带走审清楚再杀!”
他们是六个人两条军犬,拉着一辆牛车。这会儿押着掌柜和两个伙计三个人向县衙走,不料走到离县衙约200步时,突然扑过来十几个蒙面人,青天白日的居然赶来劫罪犯,来人胆子不小。
三个罪犯皆被绳索系在牛车上,六个人和两条狗摆开阵势准备迎敌了。
衙门口的门卒早看见了,县衙的高墙外就有弓箭手和军犬,这个距离哪里还能允许杀手逞凶?一声唿哨,几十军卒奔了出来,跑得最快的还是军犬,十几条军犬奔袭向那十几个杀手。
狗总比人快,尽管你人能提纵飞跃,最后还是被勇猛的狗咬住了腿、拖住了衣裳。这么一来,那弓箭手就跑进了有效范围内,数箭齐发,又快又准,没交手,杀手就先折损了一半。
另一半不再前冲,而是不顾一切地齐发暗器与短弩,目标都是那三个被捆绑住手的人。攻击一番得手后,马上四散奔逃。这帮杀手功夫不弱,经验也丰富,又留下来两具尸体,还真让他们给逃走了几个。
再看那三个被绑着的人,身上都中镖中弩箭了,还不止三两支,不过,不公平的是两个伙计本来不知情、没有参与做坏事,却死于非命,而罪魁祸首那掌柜的,要害处都没有被击中,四只镖全打在了他的不能危及生命的地方,比如大腿、肩膀、大肚皮上。
带回县衙一审,他说是一群西厂蕃子先扣押了他的老婆孩子,再威逼利诱让他这么干的,帮那些人就放了他的老婆孩子,并给他千两银子,不帮立马杀他全家。
夫人们推测又是孙贤所为,不是拿回什么圣旨了,而纯粹是要古风的命了。古风后来想到这些事心里一直都很憋屈的,自己与孙贤也好,与那前面的阮让等人也好,从始至终也没有过过节,更不曾有过什么深仇大恨,“我古风咋就那么招这帮家伙的忌恨呢?”
这是后来,现在还是夫人们在家,二夫人宝珠升堂判了那掌柜的斩立决,然后出布告昭示百姓。但派出衙役寻找多日也没有找见那掌柜的家人,死活都不见了影。
突然有一天,下着小雨,街上的人少了很多,店铺也关闭了近半。有三个年轻人和一个老头,相互拉扯着,打打闹闹来县衙告状。
二夫人宝珠带着大夫人古云和五夫人古玉升堂问案,八大卫士站班,抱着刀剑护在大堂桌案前面,二十四侍卫分布在外围带兵卒站岗、巡逻。
四个人是对立的两方,一方一老一少叔侄俩,自称是猎户,在上山时发现了一位夫人和一个大约十岁的男孩被人掐死在山谷里。正准备来县衙报案,却约到那两个年轻人,两人硬说那母子是他们叔侄俩图财害命杀死的,还要搜他们的身看有没有银子。叔侄俩不同意便打了起来,双方势均力敌,打来打去打来县衙告状了。
四个人都没有伤,只是衣服被扭拉乱了些。说话时,没有一个气喘的,都是那么的口齿伶俐,还气定神闲。特别是那个老头,两只眼睛贼有光,一点也不像个老头。四人一边说着,都又在有意无意地去偷看堂上的县太爷,而且是身体偷偷滴在挪动着的那种偷看,就是在标距离、找角度。
大夫人和五夫人已经看出来有问题多时了,王召、马憨也不傻,久经沙场,早已是经验丰富。看出问题后,故意让孙吉、刘安他们四个抽刀并排像人墙一样挡在二夫人的正前方,他们四个则一人靠近一个。
就在王召、马憨他们四人一步步靠近那跪在地上的四人时,那四人开始有了紧张反应。就听堂上的县太爷说:“衙役们听令!台下四人因为扭打已经累坏了,你们十二个人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