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大大方方地抬头说话:“启禀太爷!事情皆是我们俩所做,与几位学友无关!”
“太爷,他胡说!其他四个人有两个大个子,他们都有份,民妇家的门板就是一个大个子拍碎的……”小绫急忙辩解似的喊道。由于声音大而尖厉,太爷一惊,生气地呵斥道:“让你说话了吗?没规矩!”
碧空正好开口道:“禀太爷!她才是胡说!取凉水的是我,她装病时,抬她回家的也是我们俩,那拍碎门板的也是我!”
“嘿!看你文文弱弱的,能拍碎门板子?你当那是d渣做的门吗?你再拍块瓦给太爷我看看?”
古风他们一听只当是他说着玩儿的呢!没在意。谁知那邵知县真让衙役去拿来一块小青瓦,有手指厚,手掌大,中间拱起的那么一片。
这时古风有点警惕了,正想暗示碧空个傻丫头别去拍瓦,但是,晚了!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那瓦片被碧空没怎么用力的一小掌就拍得粉碎。别说是一片瓦,就是一块青砖或石头,碧空的手掌也能击碎它!
“哈哈!太爷我聪明不?小小的一个计策就让你们露陷了。还说你们不是强盗,是读书人,读书人有此等功夫吗?只有强盗才有这样的武力!说吧!是认打还是认罚?”
看着邵知县那嬉皮笑脸、洋洋得意的模样,古风真想给他一镖,送他下地狱,但他控制住了自己,同时也阻止了其他人。
“回太爷的话!认打怎么说,认罚又是怎么说?”碧空气得一时无语,小拳头攥了起来,差一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还是烟雨及时地开口问道。
“打嘛就是打入大牢,以入村强盗论处!罚就交上30两银子免于追究!”
“啊?30两?我们一共也没有5两银子了!”
“什么一共?太爷我说的是每人30两,罚你们六人!”
“不是……禀太爷!小生说过了,这事从头到尾都与那四位学友无关。都是小生我们俩口渴找水惹的祸!”
“谁让他们与你俩是一路的呢?连带着也要挨罚的。”
古云和古玉又要动手,古风还是制止了她们,知道她们动手不是杀人,就是亮出身份。然后,古风悄悄地安排柳青去向那个师爷接近,柳青先是连连给那师爷打手势,待那师爷出去后,柳青便偷偷塞给他50两银子,让他请县太爷高抬贵手,他们几个确实是一群穷书生,不是强盗,也没有那么多的银子。
没想到这一招立竿见影,那师爷又去给县太爷耳语了一阵子,就见县太爷脸色巨变,由一脸怒容到眉开眼笑。
待师爷一离开,邵知县一拍惊堂木说:“刚刚得到确切消息,真正的几个强盗被抓到了,这几个不是强盗,纯属误会,他们都是游学的秀才,无罪!太爷我说你们这几个村民,尤其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多那么多的事干啥?本来太爷我要每人罚你们十两银子的,怎奈太爷我爱民如子,就不忍心罚你们了。都回去吧!退堂!”
“哎哎——太爷!你……”小绫慌了神了,但瞎叫唤,县太爷头也不回地说:“你什么你?你还想挨板子是不是?”
从县衙里出来,碧空和烟雨倒还没怎么样呢,古玉气得够呛,古风了解她,她是既心疼银子,也受不了这份儿气。
“老爷!妾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给妾一天的时间,保证要回来银子出口气,吓吓这个不合格的七品县令。”
古云看看古玉笑着说:“给你派两个帮手,别让老爷担心!能做到不?”
古玉知道是让她和碧空、烟雨一起去做,便高兴地点点头。
古风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呢,古云怕他不答应古玉的做法,赶紧说:“夫君!都是你贪嘴的结果,咯咯咯……你是大老爷,你受了气,她们不去替你出气谁去呀?你说是吧?”
古风苦笑着说:“说什么反话?呵呵呵……你们受气该老爷我替你们出气!老爷我不是不同意,是想提醒玉狐先去摸清楚邵知县的嗜好与缺点,打他的软肋让他疼痛。”
“谢老爷!咯咯咯……”
“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明天分头行动!老爷我再去了解了解这里的官与民!”
第二天先说古玉和碧空、烟雨三人商商量量地出了客栈,到了一个背街小巷,碧空和烟雨两人把秀才帽一摘,公子衫一脱,包进一个小包裹里,宝剑也裹里,手里抱着拂尘,立马变身为两个俏丽的小尼姑。
古玉还是秀才打扮,腰间佩戴着一把宝剑,腰间有镖,靴子里有短刃。
三人一个明访两个暗访。两个暗访的尼姑专门在县衙后院外转悠,故意大声念经诵佛,替行人占卜断吉凶。果然有用,从县衙后院里走出来一个老女仆,后来知道的是邵知县少爷的奶妈,知县少爷已经长大了,正在读书。
那女仆一见两个俊俏的尼姑,便有了几分的喜欢。那碧空的一双媚眼多么的有眼力啊!黏住老女仆不放,小嘴甜甜的专捡老女仆爱听的说。
老女仆一高兴便带着她们俩来到县太爷的府门外,她去禀报给县令妇人,县令妇人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吃斋念佛、打坐诵经。县令夫人一听有云游女尼来到府门外,赶紧命老女仆请进来。
就这样在教给知县夫人经文,给夫人讲经的时候,碧空和烟雨两人巧妙地骗出了邵知县爱吃月饼的习惯和爱财如命的嗜好。一年四季吃月饼都吃不够,银子再多都不满足。
为了让知县夫人对她们俩心服口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