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来早已习惯了j□j的顾白,即便在睡梦里,也任凭亓官锐将他衣衫、长裤全都除去,到后来,他这副白斩鸡的身材,就光溜溜地落在了他姘头的怀抱里,被上下地揉捏,包括私密之处,包括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统统都被摸了个遍。
但就在这时,亓官锐将头埋进顾白的颈窝,急促地喘了口气。
不再继续动作。
他缓慢平息着汹涌的j□j,眼珠子几乎都已经变成了绿色。
……子车书白现在这具身体太弱了。
没有武气,资质极差,如果在灵武大陆出生,那就是废物中的废物,根本不可能武人,更别说达到更高的成就。不论是外貌,身材,资质,都没有半点能够和天都城城主相比。
可是对于亓官锐而言,却没什么太大不同。
他在意的是躯壳里的意识本身,而并不是那一具躯壳。
只是……他对这一具肉身,也是不满意的。
弱小得,让人无法下手。
如果真的要做些什么,恐怕根本无法尽兴——尤其是在他满腔急躁与不安亟需发泄的现在,一定会彻底摧毁掉这个壳子。
然而,子车书白还没有醒来,这具壳子……也只好保留下来。
亓官锐缓缓地吁气,抓起了顾白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坚硬之处。
这种触感与曾经感受过的完全不同,但这又的的确确来自于他挚爱的那个人——就比如明明他还没有清醒,却会在触碰到的时候,开始自行捋动。
两人数百年的相守,j□j上早已有了极佳的默契,正如亓官锐能每一次都以最快的速度将顾白卷入情潮,顾白也知道亓官锐的每一个爽点,让他随时随地,都很快活。
沉重的喘息声开始在房间里响起,不知过了多久以后,亓官锐才发出一声闷哼,气息平静下来。
空气依旧燥热,亓官锐就像把玩一件珍宝,手指在那j□j的身躯上来回。
他看着顾白安静的睡脸,就如同回到了过去的每一刻……心里一直狂乱叫嚣着的凶兽,也总算在这个时候被安抚,被束缚。
只是他仍不知晓,为什么子车书白,会突然来到这里?又是为什么,仿佛在这里生活了许久一般……这一切,或许只有等子车书白醒来,才能知道。
一夜过去,亓官锐目光一瞬不瞬,只痴迷地看着一人。
直到天光发白,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响。
这时候他忽然想起,昨夜还有两个陌生人。
两个身上居然会沾染到子车书白气息的,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稍稍顿了顿,亓官锐站起身来。
他一抬手,就用一道力量,将整个房间封锁住——此后,只有他离开的这道门,才能容忍里面人的进出。之后,他才走了出去。
清晨,酒量虽好却喝得非常多的孟军先醒了过来,作为身经百战的酒鬼,她一眼看到了对面仍然酣睡大叉着腿犹如死猪的卫良,晃晃荡荡走过去,一脚被他踹到了地上。
“醒醒你快醒醒大大去哪里了你这娘炮居然就这么睡了不怕大大失恋后寻短见吗要是害我以后没有大大的书看我跟你势不两立有木有!”
卫良捂住屁股掀起眼皮勉强站起:“……麻烦说人话。谢谢。”
孟军再给了他一脚。
而后两个人站起来,发现屋子里明显不对。
卫良一转头,看着对面藤椅上坐着的浑身上下透着酷帅范儿的男人说道:“你是什么人?我们可以告你私闯民宅的你知道吗!”
孟军倒是好像认出来什么,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紧接着,另一个跟这男人有几分相似的青年也走过来,把一杯水放到男人面前。
但是男人没说话,只是目光投往另一个方向。
于是很自然地,卫良和孟军,也都狐疑地看过去。
这时候,两个小伙伴都惊呆了!
那个看起来帅爆了的年轻人是谁啊喂!
到底为毛会从小白菜/大大的房间里走出来啊喂!
那动作随便到跟主人似的很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啊喂!
而那年轻人朝他们很温柔地一笑:“哥哥还在睡,我去做早餐。”他微微侧头,“你们是哥哥的朋友吧,有想吃的东西吗?”
卫良:“……”
别以为叫好听的就能忽悠过去了!
小白菜他弟长什么样儿难道老娘会不知道吗装什么装!
就算老娘想信,但他弟就算天天喝三鹿也不带长这么快的啊!
酷爱说!你们这些家伙到底是说酷爱说啊!
最重要的是,你特么到底凭毛在老娘发小家里作威作福这真心不对好吗!
但是那个年轻人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饶有深意地看了孟军和卫良一眼,就那么很从容很自如很随意地……走进了厨房。
卫良忽然间,就打了个寒颤。
尼玛,越来越不对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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