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过后,被杀了足足二十七人,剩余的人面容恐慌,尤其是闻着血腥味更是害怕,百姓们纷纷远避,有甚者当场吐了出来。
“好!”江问说道,“本将军方才也说过,举报有奖,来人将剩余人全部松梆并每人送粮草五石。”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
江问坐上了战马,在兵卒护卫下离开了此地,重新回到了军营。
大营之中。
“末将何错之有,将军为何要绑了末将?!”
江问看着被捆在地的甘宁,看了看自己身旁的两位兵卒,“这是哪位不识好歹干的,怎么把将军绑在这个地方?还不快点拉下去,重打十个军棍。”
“?”甘宁猛地抬头,瞪眼看着江问。
“先拉下去打了,打了后在问。”
“将军,末将不服!”
江问看着眼前的沙盘地图,将画好的地图附在上面,甘宁很快就被押着进来,十个军棍对于他们这些军旅之人来说就是只是擦破皮的痛,“将军为何要打末将!”
“还不明白?”江问淡淡的说道,“拉下去再打。”
“末将不应该喝酒!”
“带回来。”江问看了看甘宁,指使左右,“松绑。”
“我问你这是什么地方?”
“军中。”
“军中能否喝酒?”
“不能。”
“知道不能,你还敢喝?”江问走到甘宁的身旁轻笑着,突兀的脸色一沉,“那你可知道这次是什么战事!”
“这一次为何吕布想要兵攻上庸,就是因为一旦上庸被拿,襄阳前能抵挡吕布的只有沿途的一些山丘山坡!他若是直接兵攻襄阳,我大吴随时都会陷入灭国之患!如此重要时刻,我尚且不敢半分松懈,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在军中饮酒,又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不知悔改!”
“你如此这般,我便是杀了你祭旗也死不足惜!”江问缓了口气,回复了平淡的说道,“我已经修书大王,不久便会有将军来替兴霸你,收拾一下,准备回襄阳。”
“末将知错!”甘宁脸色顿时局促不安与恐慌,连忙行礼道歉,“如今末将随将军出征,尚未建下一功一业就被将军送回襄阳,要是被那些文武大臣知道末将再无颜面立足!”
“报!”
“据驻守河坝密探来报,张辽派遣五千大军向我军进发,目前正欲渡河!”
江问立刻走到地图前,若是借助渡河,顷刻间可抵达我大军东郊,再从背后偷袭,则会危及我军。
“大军有多少!”
“小人不知,不过敌军来势汹汹恐怕是大军前来!”
“末将请命,此次战功若创,请大人留我在军中!”
“莫急!”
江问说道,看着地图思忖,张辽绝非武勇之徒,也是一位将才,如果真有一举定胜负的举动,断然不会如此惹人注目,毕竟想要一举歼灭五万大军,要么是偷袭,要么是伏击,主动出击胜算微乎其微。
此次张辽共携带兵马七万。攻打汉中及上庸,如此凶势浩浩,恐怕他并无攻打自己的意思……也许只是想要试一试自己,摸清楚哨探。
如今两军相隔一条汉水,若是再行出兵转战城固,张鲁前有刘璋,后加个张辽,此城势必能够拿下……!
江问看了看甘宁,立刻说道:“我予你四万兵马,立刻西进城固,全军速进不得延误军机!若是耽误一日,提头来见我!”
“将军,那张辽的兵马已经度过汉水来我军东部,此刻不迎击反而分割兵力是为何意啊!”
“将军别多问,尽快行事!”
甘宁看了看江问,丝毫没有商讨的余地,“遵命!”
“黄老将军。”
“末将在!”
“我予你七千兵马,立刻带领兵马前往城东近郊阻敌!”
“末将领命!”
兵马调动,大营迅速忙活,快速的拉动着粮草,甘宁率领一众精兵,立刻奔赴城固。
而在大营之中,魏延向着江问行礼说道:“将军,为何要让甘宁将军调走四万兵马去往城固?”
江问看着地图,目不转睛的说道:“不过是我所猜测,此次张辽所谋的是汉中与上庸,两城先取任意一城都已经算是成功,而我们丢失一城,就算是失败。”
“张辽非是意气用事之人,绝不可能一口气将所有兵马压上,若是进攻我军东郊被我军突然伏击,则会立刻兵败。”
“我推测,此行他是想要以此次兵马吸引我军注意力,自己起调西征,若是我军支援不当,则城固就会被张辽拿下。”
魏延点了点头,“那将军若是推测错了……”
“推测错了会如何?”江问笑了笑,走到了一旁喝了口水,“黄老将军七千兵马,营帐内三千兵马,若是推测错了我就带着我自己的头,回去等吴王砍。”
城固县。
杨昂喝着酒,兵卒快步进入殿门。
“杨昂将军,发现敌军主力,共六万多兵马!”
杨昂站起身,“此话可是真?!张辽不是大军和江问对峙于上庸?!”
“小人不知,大军距离城仅有三日的路程!”
“快,立刻修书江问,请求他调兵来援!”
城固之外的远郊,将士们生火做饭,连夜奔袭,早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将军真是大才,这佯攻上庸,实攻城固实在太妙!”
张辽笑了笑,“不过是丞相于我一个锦囊,其中写的便是这个计策。”
“已经打探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