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之恩,如何累赘,”江问喝了一碗凉水,吃着干饼,“我家乡有种饼叫锅魁,里面放馅的,吃上去也很美味,这个饼全是面,有些噎人。”
“小兄弟的家怕不是老饕啊,对吃的这么在行。”
“算不得,”江问摆了摆手,“只是为了养家,竞争力大,为了让自己生意好就钻研做,虽然小众却很好吃。”
“哎呦,那小子可真狠,你看给我咬的。”吕蒙走到江问身旁坐下,手臂上有个牙印,很深,“这小孩打架是不是只会咬人啊,真是疼死我了。”
“你逗他开心,要是我不咬下块肉绝不罢休。”
“先生说笑吧,先生可是医者,怎么能够说这么戾气的话。”吕蒙就着干饼喝凉水,吃的格外畅快,“也不知道我家里的那小家伙怎么样,好久没看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当爷爷。”
“打小就不正经!”江问说道。
吕蒙则是笑着说道:“长苏,你是不知道那人妻的那味,简直棒呆了,那赵范的嫂子简直就是个蜜罐子!”
“得得得,每次说话你就这么不正经,没看见先生还在这?”
“七情六欲为人之常情,倒不如火气如此旺盛,吕将军身体不错,只是如此沉溺于声色,当心身子肾气不足。”
“吃饱了吗?走,上路了!”
吴王府邸。
“来,正儿,过来让爹看看。”
“见过夫君。”蔡琰行礼道,一旁一位六岁的孩子,精力极其旺盛,面容俊武。
“孩儿孙正见过父王!”
“诶,正儿,四书五经学得怎么样了。”
“禀告父王,孩儿喜欢骑马射箭,不喜欢读书。”
“要想当王,这些东西必不可少,而学习沙场征战,可不是一个王该做的。”
“孩儿想学打仗,想当将军,想成为军神一样的人!”
孙策脸色微微一沉,看向了一旁的蔡琰,蔡琰行礼说道:“夫君正儿自小气力异于常人,许多教书先生都被打跑……”
“那你呢!”孙策说道,“你是正儿的的娘亲,教导他也是你的责任,要记住慈母多败儿,他若是不想做王,我随时都能够找一个替代他的太子位!”
“夫君教训的是。”
孙策挥袖离去,蔡琰抱着孙正,“娘孩儿错了,害娘被骂。”
“你父亲如今被政事扰的心神不宁,所以才会如此,你一定快快成才,帮助父亲。”
“孩儿一定会帮助父亲!”
孙策咳嗽了一两声,大内官走了过来,“大王,天已入秋,开始寒冷,大王日益操劳,还请多多注意身子。”
“无碍,以前打仗奔赴雪地都不见的咳嗽一声,现在虽然不如前,但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许久不曾见过母亲,也该去见见了。”
“起驾!”
喧闹的集市,一众百姓全部让路。
“反了你的天了,你不知道老子是谁居然敢抓老子!”
“好大的口气,还想要吃霸王餐,本来看你一身乞丐的模样,我家老板可怜,你倒好蹬鼻子上脸!”
“老子是将军,吃你一顿饭怎么了……”
“何事这么吵?”孙策看向不远处拥挤的人流,大内官行礼道,“容奴婢去打探一番。”
孙策坐在龙车凤辇之上,大内官回来了说道:“是几个叫花子带着小孩,吃了别人的霸王餐想逃,结果被抓了就冒充奋武将军,这些叫花子就这样,抓进去过几天就老实了。”
孙策点点头,“开车吧。”
“驾!”
“你……你……个骗子……还……还说没事。”
“我哪知道啊,再不济也认得我这张脸吧,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诶,别让那小乞丐跑了,快追!”
江问和张仲景的脸色都已经黑到底了,邓艾的身手倒是灵活的很,瞬间逃了个没影儿。
“子明厉害啊,刚一进城就叫邓艾去偷东西。”
“这不是一路上全都是干饼,嘴巴都吃出鸟来了,看见了肉就有些忍不住。”
“老实点你们几个,本来就只想要关你们几天,你们倒是挺牛气的啊,一个冒充奋武将军,一个冒充江侯,现在不到一两个月都别想出来!”
张仲景闭着眼睛,“老夫一生的贞洁就被你这厮给败坏!”
“也别这么说,万一那监牢很不错呢,没准还提供三菜一汤呢。”
京兆尹府。
“禀告大人,抓住了几个闹事的乞丐,如何处置?”
“还能怎么处置,按律法来,我这忙着处理那些士族公子,这种小事就不用来叨扰我。”
襄阳大牢,江问看着破烂不堪的床卧积蓄的灰尘都可以洗个澡。
“未曾想,没有入温柔乡好好怀念一番,倒是先来了这里,不过有先生相伴倒也不寂寞。”
“别跟我说话,你们二人当真是霉星,就没有好事!”张仲景闭着眼睛一张老脸红的彻底,毕竟因为偷窃下狱,实在侮辱了自己。
“不用担心先生,我已经知会了邓艾,叫他去江府。”
“我家孙子说话结巴,要是不能够说个清楚,我们该待到几时啊?”
“你……你……”
“滚开,你个结巴,要讨饭钱也把嘴巴练利索点。”
“不……不……”
邓艾缓张的说道,但越是急,嘴就越是结巴,更加说不出来。
“小结巴,家住哪啊!”
邓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