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臂碰了碰刘贞的胳膊:“那你最后哭出来了吗?”
她瞅我笑笑:“没。哭要是能解决问题的话,那大家就都哭呗!哈哈~我啊,天生胜在心态好,不然啊,估计也死几个来回儿了。”她说完之后,将手里的果汁一饮而尽。
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后,她靠在我肩膀:“其实,上大学那会儿,我也不理解,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势利眼的人存在。我还记得她说我是土老帽儿,说我没见过世面。我就不懂,见没见过世面,也不影响我对世界的认知啊?她家是有钱,她是在那之前比我见过世面得多,然后呢?她就是自我感觉比较良好而已,她的优越感来自于自己。沐夕,你没回来的那几天,我有时候也会想起咱们大学时候的一些事儿,真的挺感慨的。你说,对于蒋珊珊的现在,心里还是会挺难受。”
我摸了摸刘贞的头:“自己的路,自己走的。我也一样。”
“你不一样。至少你没那么势利,她是单纯的势利眼,你是感性的那种人,比起她,还是有情有义的。”刘贞靠在我肩膀上,慢悠悠地说着。对于这个评价,我有点儿无地自容。感性我承认,但有情有义,我有吗?
“你说,老天是不是总是睁着眼睛看世界的?他有一个小本子,记录着咱们做的坏事儿,然后,等到时机成熟,便会让你接受惩罚?”
刘贞抬头:“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做了很多的错事,并且,有一些,于事无补了。我今天的样子,我觉得,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我蜷起脚,看向窗外。
“惩罚也有时效性,过了,你就又活过来了。”
“但蒋珊珊,好像,没做什么,却惩罚得有点儿过。”我小声说。
“你自己都说了,自己走的路,怨不得任何人。她在学校当年那嚣张的劲儿,怕是咱们那两届的人没人不知道的。诶,你还记得她诬陷我弄坏她口红的那次吗?哈哈~真是败她所赐,我居然在学校出了把名。”刘贞轻松地说到,但这个口红事件,也是我大学时期对刘贞不可言说的愧疚之一。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