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诺澜是不是在找借口?诺澜难道是个薄情的人吗?诺澜该不该放下仇恨?每日在仁寿殿,仇人就在眼前,诺澜却无法为娘报仇,诺澜真的好痛苦。”
对着残月,诺澜默念着自己的心事。
出华盖殿的路上,长春宫的小环挡住了皇上的去路。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长春宫预备了上好的花雕酒,想和皇上赏月。”
“哦?皇后倒是颇有兴致,不过朕今日没有兴趣赏月,你退下吧。”皇上表情严肃的说,自顾自的往前走。小环想怎么回事?主子不是说今日皇上也会去长春殿吗?
仁寿殿,太后沐浴后依靠在雕花贵妃榻上,慵懒中带着成shú_nǚ人的娇媚。
“澜常在那丫头呢?”她问。
“启禀太后,澜主子刚才来过,看娘娘在沐浴,就说自己先回房歇息了。”回答的小丫,她仁寿殿里诺澜唯一可以贴心的宫女。
“好了,你们退下歇息吧,碧波,你留下伺候就可以了。”
众人退出后,“你也下去吧,把薛公公叫进来,哀家有话问。”
碧波闻言,识相的退出殿门,把眉清目秀的薛公公请进殿,就关上了殿门。
这个薛公公,长的十分美貌,他走进贵妃榻前,用兰花指轻轻剥去太后的袜套,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脚,他放玉莲于唇边,不断的舔着吮吸着,贵妃榻上闭着双眼的太后表情既享受又抽搐。
良久,他拉起她的长裙,吸附她的大腿内侧,她因为保养得当,大腿和小腿细长均匀,他依旧不断的挑逗,引得她咿呀啊呀的叫声连连。他匍匐在她宽大的裙帐下,用各种新奇的办法,或用舌或用嘴,直到她受不了一把用手抓住他裙衫下的头,她不断的跟着节奏的抚摸他光滑的脸,叫出声来。。。。。。。
百无聊赖,抑制不住对诺澜的思念,皇上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仁寿殿的不远处,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夜晚来到这里,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前走着,脑子里挣扎着很痛很矛盾的东西,以至于诺澜就在眼前也没看见,诺澜转头看到皇上走来,可是他的眼神空洞,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失魂落魄。
“皇上,你怎么了?”她扶住他。
“诺澜,朕好难受,好怕!”他抱紧她。
“别难受别害怕,有诺澜在。”诺澜轻拍眼前这个变化突然的男人。
“诺澜带朕离开这里,朕讨厌这里!朕不要夜晚看见仁寿殿!”他甚至喊的嘶哑。
“好好,咱们走!这就走!”她来不及问什么,赶紧扶着他掉头。终于和随行的刘公公一起把皇上扶进华盖殿,诺澜看皇上的表情依旧很灰暗。
“刘公公你下去吧,这里交给我。”诺澜说,刘公公会意到退出殿门。
“诺澜你别走,别丢下朕,她们都不是真的关心朕,朕好害怕!”他抓紧她。
“皇上,你到底怎么了?告诉诺澜,诺澜愿意为你分忧。”
“不,不能。”他迟疑着死守着那个丢脸的让自己噩梦了十几年的事。
“好,诺澜不问,诺澜扶你歇息吧。”
“他们可恶,真是贱!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们对得起父皇吗?她是朕的母亲,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抱过朕,从来没有,朕害怕打雷,没有人管朕,她即便是朕的养母,也是朕的母亲,朕尊重她,诺澜你知道吗?”他说着愤怒着。
诺澜似乎明白了什么,“皇上小的时候怕打雷?那么你可以去找你的母后抱着你保护你,你就不用害怕了呀?”她指引着他把这件事说清楚,也许这样自己才能知道怎么治愈他的失常。
“朕的母后死了,是为了生朕这个不孝子死了,朕没有见她最后一面,朕的命好苦,如果是朕的亲母后是不会不管朕的,朕好害怕打雷,朕拿着被子去仁寿殿找太后,可是朕看到了不该看的,她那样**着和一个男人做着丑陋的动作,她竟然那样放荡的大叫大笑,她白天不是这样,她是端庄的,甚至对朕不苟言笑,夜晚居然会是这样的女人!朕才八岁!朕忘不了!朕怕那些刺耳的笑声。你知道那个贱男人是谁吗?他是朕的皇叔汉王,他每日在父皇面前卑躬屈膝,难道就是为了践踏父皇的女人吗?他们居然敢背叛父皇,朕恨他们!”他终于一吐为快。
诺澜看着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一国之君居然会因为儿时一段不好的回忆痛苦这么久,顿时非常同情,她想到他也是和她一样一出生就离开了自己最亲的人,沦为别人权利阴谋争斗的牺牲品,“一郎,别怕,那些都是不应该存在的,不是你可以控制的,那是他们犯的错,忘了吧,让诺澜陪着皇上,皇上永远都是快乐的。”
她说完,端起他惶恐的脸庞,温柔的用自己湿润的唇瓣吮吸他的唇,抱紧他,让他忘记一切,不久他张开牙关,收复她的粉舌,那一夜她从来没有那么主动的爱过他,她从心底里接受了他,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献给他,他慢慢从惊恐中走进她美轮美奂的身体里,只有美好没有狰狞。
“澜儿,快点给朕生下个皇子?朕要咱们的孩子幸福快乐,朕一定会好好的爱他教育他,让他做尊贵的人。”他呢喃着。
“诺澜也这么想………”她回应。
长春殿,皇后拉着一张长脸,脸上精致的桃花妆也显得十分灰暗。
“娘娘,你不要着急,皇上一时对澜常在那贱丫头新鲜而已,一个月的期限还长,咱们有的是时间借太后之手折磨她。”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