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
刘成很爽快的应了,他的眼睛很亮,陈家妹子是给他们家送盐来的吗?着陈家妹子说话算数可真是敞亮人。
想到这些,刘成心里暖暖的,他得给陈家妹子做点好吃的。
“成子哥,你别急,先看看我拿的东西。”
陈萍喊住了刘成就急呵呵的把东西往炕桌上放。
“闺女,这是?”
马奶奶看着炕桌上的东西有些不解,那个像瓶子一样的东西里面装的是啥?那瓶子可怪好看,好像透明的一样,能看到里面的东西,那东西她不认识,一定很贵吧?
另外还有袋子,也不知道里面是啥,但她并没有看到盐。
“奶奶,成子哥,这是盐,这是罐头。”
陈萍给他们介绍着,这里的人吃的是粗盐,不认识现代的盐不奇怪,不过这个罐头他们也不认识吗?
“盐?这是盐?”
马奶奶先没管罐头,先看盐,这个啥东西是盐?她咋没见过这样的盐呢。
刘成也有些楞,这个东西是盐?
陈萍一看他们的样子,二话没说拿起一袋子盐,把袋子撕开,往手心里倒了一些,递到马奶奶面前,笑道:“奶奶,您尝尝,看看是不是咸的。”
马奶奶张目结舌的看着陈萍像变魔术一样从那个小袋子里面倒出了东西,再看陈萍手心里那点点的雪白,简直像是细沙一样,这会是盐?
盐都是大粒的啊,就是擀碎了,也不可能这么细啊。
不过马奶奶还是伸出她枯瘦的手捏了一点,然后颤巍巍的放到了嘴里。
陈萍就看到马奶奶的脸色不断的变幻着,到最后更是激动的连连点头,想来是尝到了咸味。
陈萍又把手伸到刘成面前,刘成看着那只手,胖乎乎的手白皙带着红润,掌心是那雪白,除了惊诧,他微微有些脸红。
伸出手在陈萍掌心捏起一点盐,他有种触电的感觉,急忙把盐放进了嘴里,品味着。
“嗯,嗯,是咸的,是咸的,这是盐,是盐啊。”
马奶奶不住的说着,说完看着陈萍手心的盐,眼角还有泪光,又道:“闺女,这盐咋那么细?这和我们这儿疙瘩吃的盐不一样啊。”
刘成也点头,他也尝到了咸味。
“奶奶,成子哥,这叫精盐,比粗盐可好用多了,我们那儿疙瘩除了腌菜啥的,都没人用粗盐了。”
陈萍笑着,她看出马奶奶很高兴,她也乐呵。
“你们那儿疙瘩的日子可是好,我们这儿疙瘩还没有这盐呢,那镇子里卖的也都是粗盐。闺女,这啥精盐一听就是好的,这你给我们拿这么多,我们受不起啊,我们要这一点就行。”
马奶奶不是贪心的人,盐金贵,陈萍给拿这么多,她觉得收下的话心里过意不去。
“看奶奶说的,这就见外了不是。咱们没亲没故的,我上门来了,您和成子哥也没把我撵出去,管吃管喝的,还给杀鸡,把我当贵客,我都没不好意思。”
陈萍说的也是实话,这里的人好客,一般不认识的人上门了,都会给碗饭吃,可给你吃啥可没规定,能杀鸡,那都是贵客或者是新姑爷上门的待遇。
“闺女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厚着脸皮收了,成子,成子,快拿盐罐过来。”
马奶奶没有再客套,让刘成去拿盐罐。
陈萍则把手心里的盐拍打在了桌子上。
刘成这边捧着盐罐过来了,陈萍帮着把盐都撕开,然后倒在了盐罐子里。
盐罐子是那种老式的陶瓷管,有些大,几袋盐都倒里了,也才装了一点,特别这精盐,太细,不像粗盐占地方。
刘成看着盐,心里无法平静,盐咋能这么白,这么细?这真的是盐吗?
“是盐,是盐,咸着呢。”
马奶奶一边唠叨着一边仔细的把陈萍拍桌子上那一点盐扒拉到盐罐子里,直到桌子上一点盐面都没了,她才住手。
盐罐子里面那晶莹的雪白让祖孙二人脸上都是笑容。
看着他们的笑容,陈萍心里很是满足,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对于你是很小的一件事,可对于别人,却是大事,帮了人,让她觉得很美好。
“谢谢陈家妹子。”
刘成捧着盐罐真心道谢,这么好的盐肯定很金贵,陈家妹子这人真是太讲究了。
“不客气,不客气,成子哥你别老陈家妹子陈家妹子的叫我了,叫我陈萍或者萍子都行。”
得到人家真诚的感激胖陈萍有些飘飘然,也就是这个时候,陈萍听到提示,她得到了两点的友好度,一点是来自马奶奶,一点是来自刘成。
还有友好度,这是个啥玩意?
陈萍不解,原来石碑并没有告诉过他友好度这东西。
陈萍想问问,可现在当着人,她没那个心思,等过后再研究也不迟。
“好,那我以后叫你萍子。”
刘成眼睛带笑的说着,虽然他认识陈萍才两天,可他觉得陈萍这人可交。
马奶奶也笑着点头,这闺女不娇柔做作,是个好的。
“萍子……妹子,这又是啥?”
刘成把盐去放好了,来摆饭菜的时候指着桌子上的罐头问着。
“对啊,刚才萍子说是罐头,罐头我见过一次,没吃过,那是个稀罕物,不过我见的罐头是铁皮盒的,这是?”
王才这才想起这个罐头,先前只顾着盐了,都忘记罐头的事儿了。
是了,陈萍想起来她看的那些抗日的电视,那些罐头确实是铁皮盒的,确实是稀罕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