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几只变异的猛兽光明正大的从华夏弄到米国,又让花七童愁掉了几根乌黑的长发,幸好她面儿够大效率够高,第二天,几只萌宠就被小山亲自送了过来,大概因为主银不在身边,几只宠物的状况不太好,不是蔫蔫儿的不愿动,就是焦躁的聚众斗殴,可愁死押解它们的小山了。
馒头、菜包和土豆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耷拉着眼皮,看起来像是行将就木的老者一样,茄子将庞大的身躯盘起来,脑袋搭在身体上,阴冷的竖瞳不悦的盯着周围的人,自从伤好以后地瓜还没机会跟主银亲香亲香呢,主银就不见了,地瓜表示很受伤,锐利的鹰爪烦躁的将个真皮沙发给蹂躏成了碎末。
白希景蹲在几只宠物面前,轻轻摸过馒头、包子、土豆毛茸茸的大脑袋,道,“净尘失踪了,我找不到她,现在能找到她的只有你们,你们帮帮我,好不好?”
几只宠物虽然不会说人话,但却听得懂简单的语句,它们也不是第一次跟主银分开,原本只以为跟过去的每一次一样,主银有事儿要忙,它们只要乖巧的等着主银回来就行,可是这次,大怪兽竟然说主银失踪了,嗷,哪个该被咬断脖子的混球敢绑架主银,太过分的,别拿宠物不当猛兽啊摔~~!
于是,馒头菜包和土豆晃了晃大脑袋,一个个站起身,茄子昂头缓缓拉伸着自己长长的身躯,地瓜仰头尖啸一声,直接撞碎窗户玻璃冲上了九霄云层。
白希景使了个眼色,与方丈师傅还有明然明澄一起跟着菜包几只陆地宠物出了门,其他人同样全副武装跟在白希景等人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在萌宠们的带领下朝着关押净尘的囚笼而去。
小净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自己还是在那个雪白白的房间里,周围还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和闪烁着各种指示灯的仪器,她还是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双手双脚和脖子都被束缚住,而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明明才刚醒过来,小净尘却觉得自己好像几天几夜没睡过一样,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浑身瘫软无力,连动一动手指头似乎都变成了不可完成的任务,太阳穴上的空心针管仍然插着,她却已经痛到麻木,只感觉脑子空空的,甚至连最简单的思考都做不到……虽然,她本来就很少思考。
有人发现了她的清醒,“人醒了,再给她一针阿芙喏维。”
“是。”另一个人走到试验台边站定,不一会儿,小净尘觉得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流入手臂,凉凉的并不难过,可是。她更困了,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又睡了过去。
看着小净尘的眼睛渐渐合拢,体征监测仪上的数据再度平稳,注射药剂的人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怪胎,那么大剂量的阿芙喏维打下去竟然还活得好好的,而且一次比一次清醒得快,她的耐药性也太强了点吧!”
“可不是么,”另一个人状似不经意的走到他身边。小声道,“正常人只要零点一克就足够一睡不醒了,她的用量已经加到了十克。而且这次清醒的时间已经超过了最低标准,下一次估计又要加量了,啧~啧~,可怜呐,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这还只是个孩子呢!”
“嘘~,闭嘴,你们两个,不想活了。”一位年长的研究人员将两个窃窃私语的家伙拉开,偷偷瞄了天花板角落里的摄像头一样,小声道。“有这同情心你们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这小丫头明显不是正常人,会躺在这里只能算她倒霉。你们难道也想像那几个倒霉蛋一样变成下一个试验品?”
两个年轻人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齐齐摇头,也不知道老板到底想要研究什么,他们好几个做事不用心或者因为同情小丫头想要做些什么的同事都被抓走做了试验品,可惜。全部死状凄惨,也就是说。老板想要制作出什么特殊药剂的实验一直都没有成功!
实验室的门这个时候正好滑开,三个人吓了一跳,忙不迭的回到各自岗位,手指哆嗦着祈祷老板千万不要觉得他们消极怠工,幸好,他们今天的运气不错,进来的不是老板那个老头,而是老头信任的一个手下,一位年轻的男人——苏放。
“苏先生好!”研究员们友好的打着招呼,苏放点点头,抬了抬下巴示意试验台,“她怎么样了?”
“刚刚醒过来一次,”注射的那个研究员小心翼翼的道,“她清醒的时间已经超过的最低值,下次恐怕需要加量了,但是,如果加到11克恐怕会对她的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的永久伤害。”
苏放状似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道,“我知道了,我会请示老板的。”
“是。”研究员回过头继续监测数据,苏放左右看了看,确定所有人都背对着自己后,他突然出手,一把硬币撒出去,每个硬币都不偏不倚的砸中研究员后背的同一个地方,研究员们身体一僵,齐刷刷的倒了下去,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眼睛却睁的老大,满脸的惊疑。
苏放的星芒虽然练得不到家,但基础点穴却炉火纯青,即便不能像电视里演得那么夸张,但要放倒几个普通人还是很容易的,解决掉研究员以后,苏放跑到试验台边帮小净尘解开束缚,轻轻拍着她已经憔悴消瘦下去的脸颊,喊道,“净尘,净尘,你醒醒,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