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之后,彭渔就从房间里出来了。短剑,他没有带,碰都没有碰一下,仍然放在原处。
既然人家有意把剑还回来,就是在考验你。要不然!昨天为什么一定要把剑收走呢?
他虽然有把剑藏在身上的习惯,可现在情况不同。人家就在试探你,看你拿不拿剑?你说你是习惯,别人可不这么认为,觉得你别有用心。
外面就是喝酒的那个大厅,大厅里静悄悄地,护卫们站在门口就跟雕塑一样,不过眼睛却是朝着他看着。
对面的某个房间门口,站着两个侍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背,一副不敢抬头乱看的样子。可以想象!这个房间里面,住的一定是太子储君魏圉。
这里是太子的宫殿,就一座宫殿和后面的一个院落加厢房。所以!平时的太子,在大厅内办公、接待、宴请,晚上就睡一边的房间里。在大厅的另外一边,是客房,也就是彭渔睡的房间。
后院里有独立的厨房,以及护卫、下人休息的地方。
太子的家属,都被另外安排一个地方。这里是太子殿,是太子办公的地方,与家属院是分开的。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家属放在一起方便君王的家事管理。其实!带有软禁的意思。要是发现有谁谋反或者什么,方便君王捉拿。
表面上却是:君王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好像家庭成员之间很亲密、和气。其实不是!表面文章而已。
大殿的正门朝外面大街,当然是魏宫内的街道。门口有护卫把守,一般人是不能靠近的。来找太子有事的,都必须通过护卫这一关。
见太子还没有起来,彭渔扫了一眼大厅内就迈步往大殿外面走。
来到门口,被两个护卫伸手拦住。
“干什么?不让我出去?软禁我?”彭渔低声问道。
“不是!”一个护卫小声地答道:“太子吩咐过了,不让你走!”
彭渔楞了一下,用手指了一下外面,说道:“我只想在门口练功,不走!还不让?”
“这?”
“你们可以站在一边,我还能跑了?我跑干嘛?”
“这?”
彭渔双手一拔,把两人的手臂拨开,迈步走了出去。
“这?跟上!”两个护卫楞了一下,随即就跟了出去。
彭渔并没有走的意思,所以就在太子殿门前的场地上练起了拳脚。
“好!好!好!……”
一趟拳脚下来,护卫们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和职责,连声叫好起来。
不是他们讨好或者夸张,而是!彭渔的身手太好了,这一套拳脚下来,不仅好看,也很精彩。有很多动作,他们是练不出来的。不说他们身上穿着铠甲,就算脱了铠甲,也练不出来。
真的!犹如大江大河奔腾不息。快慢有度,动静相宜,辗转腾挪,有开有合,起落有序。太美了!简直太美了。
彭渔并没有理睬护卫们的喝彩,又练了一套拳脚功夫。这套拳脚功夫跟刚才的完全不同,变得快速、刚猛。如果说刚才是花拳绣腿的话,那么这套拳就是实战。
“好!好!好!……”
听到外面的吵嚷声,太子魏圉醒了过来,用力地敲了敲床头。
门口的侍女听到里面的声音,赶紧推门进入查看情况,询问有什么吩咐?
“发生什么事了?”太子魏圉问道。
“回太子!是彭渔在门口练武功,护卫们叫好呢!”一个侍女小声地应道。
“哦?”听说是彭渔在门口练武功,太子魏圉当即爬了起来。
“太子!”一个侍女就要上前服侍太子更衣!
“不用了!我去门口看看!”太子魏圉没有换衣服,穿着睡衣就出来了。站在太子殿门口的屋檐下,朝着下面看着。
太子殿门口是有十几级台阶的,下面有一块宽阔的场面,平时是给来客停放马车的。
场地上,彭渔正在练格斗搏杀术,速度很快,还不时地发出“哼哈”之声。
就在这时!一路搏杀术练完了,彭渔把手一伸,朝护卫要手中的佩刀。
护卫一时没有想起来,竟然把刀给了他。
接过佩刀,彭渔挥舞了起来。
一路刀术下来,又是喝彩声一片。
“把长戈给我!”彭渔又要过一支长戈,在场地中耍了起来。
由于长戈是长兵器,吓得护卫们四散而逃。
“艹”就在这时!那个很凶的护卫赶了过来,见彭渔出了太子殿,在门口练武功,他的脸色当场就拉了下来。见护卫们还给兵器给彭渔,他更是气急。
另外!他还发现太子穿着睡衣站在屋檐下,更是着急得不行。
心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他趁机把太子给杀了,怎么办?
“胡闹!”站了片刻,他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现身出来。
护卫们见这家伙来了,一个个顿时都跟霜打的白菜蔫了。
很凶的护卫扫了众护卫一眼,没有说话,不怒自威。然后!看向彭渔,一样不说话,眼睛盯着彭渔不放。
“干嘛呢?你牛比得不行?”彭渔朝着很凶的护卫看着,不动声色,不当回事地问道。
“你?”
“你那么吊你有那个本事么?”彭渔还是一副不当回事地样子,问道。
“你?”
“你那么凶要有凶的本事?不服么?不服来练练?”说着!彭渔朝着对方勾了勾手指。
“你?”很凶的护卫见状,气得火冒三丈。可是!他是来传话的,不是来打架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