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刚站出来,莫东炀已经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怀里,莫东炀抱的相当技巧,没挤着她的大肚子,也没弄疼她,可苏荷就是怎么也挣不脱,动不了,只能嘴里叫唤:“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好容易逮到兔子,莫东炀怎么可能放下,凑到她小耳朵边上警告了一句:“还不老实,是想我一会儿狠狠收拾你一顿是不是?”苏荷虽然被老爷子的话说的有了底气,可下意识的还是怕莫东炀,缩了缩身子不敢动了,回过头来,用可怜巴巴的求救目光看着莫老爷子。
莫老爷子却笑的格外高兴,脸上的褶都跟包子似的了,无视苏荷求救的目光,跟儿子说了一句,小心我的金孙,苏荷忽然觉得自己别是被老爷子忽悠了吧!苏荷被莫东炀直接抱走了,莫家九个子女,老宅原先给每个人留了单独的房间。
一开始是在一栋楼里,后来莫东炀嫌地儿小,住着不爽,赶上前几年有个投资地产的项目在这边儿,就把莫家附近的地标下,依着莫老爷子住的主楼,前后盖了九栋小楼,一家一栋,谁来了住谁的,互不相扰。他的一栋最贴近老爷子这边,所以苏荷还没来得及纠结,就被莫东炀抱进了房间。
莫东炀倒还知道估计肚子里宝贝儿,对苏荷轻拿轻放的,可把小兔子放在大床上,就开始扒小兔的衣裳,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厮接下来会干啥,苏荷不就被他折腾的受不了才跑出来的吗,这会儿知道老爷子靠不住,忽然就生出一股勇气来,胳膊腿儿开始踢腾,小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莫东炀,你这样,这样,算婚内强,奸,对,婚内强,奸,我要去告你……”
小兔子一句话把莫东炀给逗乐了,真是有日子没收拾小兔子了,这胆儿都成熊胆儿了,都敢告他了,莫东炀倒是放开了她,苏荷飞速缩进床里,抓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这个老sè_láng脱衣服倒快。莫东炀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儿,阴沉沉的笑了:“婚内j□j,告我?用不用你老公给你找律师,东炀的律师团借给你用怎么样?让我老婆去法庭上过过瘾也没什么?”
“你无耻不要脸。”苏荷气的抓起一边的抱枕扔了出去,莫东炀接在手里笑了一声:"都结婚这么长日子了,你不早知道你老公什么德行,无耻不要脸我都当我老婆表扬我了,你是自己乖乖过来,还是让我过去抓你过来,让你男人消了气,什么都好说,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苏荷咬着唇瞪着他,眼睛眨了眨:“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说着金豆子就下来了,哭的那叫一个委屈,跟莫东炀真把她怎么滴了似的……
苏荷一掉眼泪,莫东炀心就硬不起来了,心一软,多少气也消了,他伸胳膊把小兔子抱在怀里,晃了晃:“行了别哭了,你还哭,你说我把你怎么了,你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的没影儿了,你知道我当时差点没急死,跟没头苍蝇一样找你,找了一圈没找着,开始胡思乱想,怕你出意外,怕你被坏人绑架,头发都急白了好几根,你还哭。”东炀见小兔子有点儿愧疚,又加了把劲儿:“你男人本来年纪就大,你还不让我省心,赶明儿真把我急个好歹儿的看你怎么办?”越说苏荷头越低,也不哭了,瘪着小嘴一声不吭……
莫东炀见自己的哀兵政策奏效趁热打铁,把小兔子抱在怀里,低头凑到她耳边:“知道错了吧,知道错了就让我好好亲亲,你算算,这都多少天不让你老公亲了,嗯……”说着大嘴张开对着小兔子粉嫩嫩的小耳朵就咬了一口。
苏荷立马清醒过来,差点又被这混蛋忽悠了,七手八脚推开他,快速爬到里头床角儿,瞪着他:“你,你强词夺理,根本就是你欺负我,我才跑出来的。”“我欺负你?”莫东炀目光闪了闪:“那好,你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呃……”
苏荷嘟着嘴恨恨瞪着他,这混蛋肯定算准了自己说不出来才这样问的,他是没干啥,就是每天晚上对着她又亲又啃的……“说啊,说不出来了吧!就是说的,媳妇儿你可不能冤枉我,你男人疼你还来不及呢,舍得欺负吗。”
“你,你,你不让我睡觉。”气急的苏荷最终嘣出这么一句来,莫东阳嗤一声乐了:“媳妇儿,我怎么不让你睡觉了,我都干啥了,我怎么都不记得了,你说一个出来也帮我回忆回忆……”
莫东炀恬着脸凑到苏荷跟前,眼里闪过狡猾又无良的光芒,那些事苏荷怎么说的出来,这男人简直无耻不要脸到了极点。苏荷给莫东炀气的小脸儿通红,一个劲儿直喘大气,眼睛狠狠瞪着莫东炀,那模样儿恨不得咬莫东炀几口才解恨,不过很快苏荷就想起一招来,张开小嘴说了句:“我跟蓝蓝说好了,等孩子生下来就去她那里帮忙。”
苏荷这句话一出口,莫东炀耳边的警钟铛铛就敲了数下,莫东炀什么都不怕,就怕小兔子闹着出去,别看小兔子蔫了吧唧的,最招人,前头那个孙海,后来的唐一杰,就算这些都过去了,前两天两人出去吃饭,那个餐厅的服务生,才多大的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偷着看了小兔子好几眼,明显就是不怀好意,像这种不怀好意的莫,东炀从来不会手软,第二天那个服务生就消失了,可见小兔子现在多招人。
也别说,本来年纪就不大,又生的娇小,加上在他手里精心喂养了这么久,真是皮光肉滑,衣着品味在自己的操控下,也跟过去不可同日而语,想外头众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