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于彪双眼一瞪,手上用力凶狠的说道:“嗯!!!”
“那……那好吧,记……记着,记着留钱啊。”
于彪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娘西皮知道了,快走!”
所有人离开后,于彪把手中的婴孩一把扔在父亲的身上,狞笑着说道:“再看一眼你的孩子吧,真是可惜呀,刚来到这个世上就又要到阴曹地府走上一遭,哈哈哈……”。
父亲挣扎着抱住自己护在怀里愤怒的吼叫着:“畜生,你不的好死!”
“哈哈哈哈……不得好死,我让你不得好死!”
于彪大笑着疯狂的踢打着地上的父亲,看得沐康平睚眦具裂。
踢打了一阵,于彪也许是打累了,蹲在地上一把抓起父亲的头发,呲着牙瞪着眼,神经质般的叫道:“我不得好死!都说好人不命,祸害遗千年,我倒要看看咱们谁先不得好死。”
“呸!”
于彪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沫,梗着脖子舔了一下嘴唇,突然疯狂把父亲的头砸向地面。
“嗬嗬嗬……”
父亲里冒着粘稠的鲜血血,从嗓子无意识发出着声音。
于彪吐了口唾沫,看着双眼泛白,有进气无出气的父亲吃吃的笑道:“怎么样?吃土的滋味不错吧,嗯!”
说完松开父亲的头发,坐在地上扯过旁边床上的床单,胡乱的擦着脸上的唾沫。
在视线遮蔽的一瞬间,躺在地上的父亲精光一闪,突然暴起一个肘击,结实的捶在于彪的颈部。
“哐啷!”一声二人双双倒地。
父亲强忍着不让自己昏过去,艰难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咬着牙想爬起来,结果身上的伤势太严重了,咫尺间的距离犹如天涯般的遥远。
可能是想到自己随时都会晕倒过去,以自己的伤势只要晕过去短时间很难再醒过来,而以自己刚刚打击的力度,对方很可能要比自己先苏醒过来,看看怀中的自己,父亲心中充满了不舍。
用带着血迹的拇指轻轻抚过儿子娇嫩的脸蛋,艰难的掏出挂在胸口的吊坠,用生命在上面面刻“沐——康——平”三个字。
“儿子,记住自己的名字,一定要平平安安!”
随着最后一笔刻完,父亲用最后的执念猛的发力把孩子推入床下,就晕了过去。
父亲刚昏迷过去,于彪就醒了过来,歪着脖子蹲在父亲身边,骂骂咧咧的叫道:“妈的,阴沟里翻船。”
说完拍了拍父亲的脸又道:“还很帅嘛!”。
接着突然暴起对着父亲的双腿之间用力踢去,嘴里骂着:“操,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小白脸了,你可以去死了!”。
“咔嚓”
卵碎于巢,鸟折于空,于无声中起惊雷,父亲的脊椎突然像大虾一样躬起来,脖颈猛然上扬,紧接着口吐白沫,身体不受控制的猛烈抽搐着。
看着地上痛苦的父亲,于彪残忍的狞笑着,把厚皮牛筋底的马靴放在父亲的脸上,使劲的蹍压道:“小白脸,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她!我让你帅!我让你一次帅个够!”
发泄过后,于彪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口,俯身抓起床下的婴孩叫骂道:“傻逼,藏人都不会,没看到地上有这么明显的痕迹呀!”
骂完之后于彪又阴侧侧的大笑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失去的我会一点一点拿回来,于宏恩,你欠我们家的,我会一点一点拿回来的,等着吧,好戏才刚刚锣,现在先从你曾外孙身上讨点利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