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魅狐寥寥无几,且一般都是大人物的私宠。

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有一只没有被打上私有印迹的魅狐出现在临渊城最大的酒楼里,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我说王鹏,你这就不道义了,这只魅狐出现在无方酒楼,自然是见者有份,你是打算独吞么?”大堂右侧传出一个讥诮的声音,说话的是一个精瘦的年轻男子。

“这样吧,我出十万金买下他,钱给在场众人均分,如何?”先前开口的美貌妇人盯着站在门口的少年,笑着提议。

“这只魅狐容姿出色,说不得比城主府的那位天绝公子还要胜上三分,十万金的价格委实是辱没了。”那精瘦的男子嘿嘿冷笑。

“十三万。”美貌妇人斜睨了他一眼,眼含秋水,媚态横生。

只一眼,便看得那人身子酥了半边,再不开口阻挠了。

美貌妇人得意一笑,正欲开口,便听得一个娇娇怯怯的声音响起,叫了一声:“十六万。”

那开口喊价的竟是一个清丽少女,她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年,眼中有着不容错辨的怜惜和痴迷。

“二十万。”见竟然有人跟她竞价,那美貌妇人嘴边笑意未减,眼神却倏地凛冽了起来。

“三十万。”那娇娇怯怯的少女眼睛眨也不眨地加了十万。

“四十万。”美貌妇人冷哼一声。

“六十万。”那少女看了妇人一眼,又轻松加了二十万。

“你这小姑娘,是成心跟我过不去么?”美貌妇人怒道。

“谁人不知南宫大娘练的是采阳补阴的功法,这位公子落在你手里怕是没几天就香消玉殒了。我家小姐善良,看不过眼才出手的,而且价高者得,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站在那少女身后的粉衣婢子笑着道。

虽然是名婢子,但她容貌衣着无不出众,竟也恍若大户人家的小姐一般。

这厢大堂里众人争得热火朝天,那被拦在门口的白衣少年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只静静站在原地,仿佛被众人竞价污辱之人不是他似的。

听了那粉衣婢子的话,美貌妇人柳眉一蹙,便放出杀气来:“区区一个婢子,也敢和我这般说话?”

那粉衣婢子一噎,瞪圆了眼睛便要反唇相讥,这时,她身前坐着的少女忽然微微抬了抬手,轻斥道:“清景,不得无理。”

“是。”那婢子似是极其忌惮她,忙应了一声,垂头不再言语。

“我家婢子不懂事,冒犯夫人了。”少女有些羞怯地站起身,微微施了一礼,“在下慕容霜,极喜欢这位公子,还请诸位成全。”

听到“慕容霜”这个名字,在场众人纷纷色变,连那南宫大娘都是一愣,随即忿忿回过头去不再相争。临渊城里谁人不知城主慕容云实生性暴戾手段凶残,却唯独对独生女儿慕容霜宠爱有加、千依百顺,只是传闻慕容霜身娇体弱,自出娘胎便带了一种怪病,从来没有踏出过城主府半步,今儿个怎么就那么巧出现在了这无方酒楼?

在那少女报出“慕容霜”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有部分人露出了戏谑的表情,听闻城主府中最受庞的天绝公子便是出自魅狐一族,如今这位大小姐竟然也看上了一只魅狐……

这也算是虎父无犬女么?

“这位公子……”见众人再没有异议,那少女看向站在门口一直沉默着的少年,眼中满是怜惜。

只是那满满的怜惜很快便变成了错愕。

刚刚拦路的中年大汉忽然无声无息地仰面倒下,待在场众人看清他的模样,无不骇然。只见他双目圆瞠,面庞扭曲,似是看到了什么极恐怖的东西,竟是被活生生吓死了。

而那少年完全无视那倒在地上的尸体和对着他虎视眈眈的众人,径直从尸体上跨过,走向了临街靠窗的那个位置。

“师父。”他对着那正坐着饮酒的女子唤了一声,神态恭敬。

那女子微微仰头,懒洋洋地,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来?”

“我去给您买桃酥了。”被唤作闻歌的少年微微一笑,伸手将捧在手中的纸盒给那女子看。

那一笑,端的是容色倾城。

慕容霜怔怔地看着那捧着纸盒微笑的少年,只觉得自己陷在那一片浅浅的微笑中,连呼吸都不自觉地轻浅起来。

“呀,桃酥!”那女子眼睛一亮,伸手便要来夺。

“回府再吃吧。”闻歌侧身避开她的手,“若是回去晚了,家主大人又要不高兴了。”

“啊……”那女子有些郁闷的哀叹一声,不太情愿地站起身来,放下酒钱,便要往门口走去。

“这位姐姐,请留步。”慕容霜忙出声叫住了她。

那女子眨了眨眼睛,转身看向慕容霜:“叫我?”

“是。”慕容霜露出一个娇娇怯怯的笑容,“在下极喜欢这位公子,愿出一百万金,不知姐姐可否割爱。”

那女子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她,又回:“闻歌,你可喜欢这位姑娘?”

慕容霜一脸期待地看向闻歌。

闻歌抱着装着桃酥的纸盒,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只垂下眼帘,摇头道:“不喜欢。”

“你叫闻歌?”慕容霜有些急切地拉住他的衣袖,唤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她不自觉放轻了声音,“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若愿意跟着我,我必真心相待,绝不欺辱于你……”

闻歌眉头微微一蹙,抬眸看向她。

慕容霜对上他的眼睛,一下子僵在原地,只觉得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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