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工坊建设完毕后,在林平的指示下,柳明东组织他们村的妇女通过纯手工制作的方式加工了一批红薯制品。
妇女们先用最原始的磨盘把切成片晒干的地瓜干磨成粉,然后在通过一系列工序把这些地瓜粉加工成粉皮、粉条和粉丝。
而林平也再次让于梦菲手工绘制了几幅图画,图画的内容都是苦山妇女手工制作红薯制品的内容,图画上的妇女个个洋溢着幸福淳朴的笑容,这个红薯工坊的创办使得她们发自内心的流露出了这些笑容,她们的笑容饱含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对幸福明天的期待。
她们的笑容让人看了深受感染,也仿佛能从这些红薯制品中品尝出幸福。
而按照林平的意思,这些图画的设计颇得上世纪50、60年代宣传画的精髓,让人看到有一种历史的美感和怀旧感。
林平拿着于梦菲绘制的图画带着王新明亲自来到包装厂,包装厂的老板亲自把林平迎接到屋里面喝茶,现在忠国希望学校已经成了这家包装厂的重要客户。
这次包装按照林平的要求特别突出“纯手工制作”、“纯天然无任何添加剂”等几个大字,然后冠以“忠国希望学校荣誉出品”的字样。
不知不觉中,“忠国希望学校”现在不仅是一所学校,是苦山教育的希望;也成为了一个品牌,是苦山发展的希望。
10月30号的清晨,王新明在一群人期待的眼光开着车缓缓驶离了苦山,这次车上装的不仅是苦山的山鸡蛋、山木耳和山蘑菇,还有苦甜红薯工坊加工出产的红薯制品。
王新明开着车,通过后视镜看着道路两旁的乡亲们,周边几个村尤其是柳家村的百姓听说他今天要把红薯工坊加工的红薯制品送到省城去,便自发的来围观送行。
看着乡亲们希翼的眼神,王新明握紧了方向盘,他知道这次车上承载的不止是山鸡蛋和红薯制品,更是苦山百姓的希望,他心中默默地祈祷着:一定要成功啊,这些红薯制品一定要受到城里人的认可和欢迎啊。
“散了吧,都散了吧,各位都回家,到时候王新明回来的时候,我会把消息说给柳明东村长,到时候明东叔会告诉大家的。”林平对着周边的乡亲们说道。
柳明东也说道:“对,听人家林校长的,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该干啥干啥,别待在这磨洋工。”
“村长,我没妈了怎么办?”一个看起来长得有点儿憨的村民嘻嘻哈哈的说出了这句话,看样子是和柳明东开起了玩笑。
柳明东瞅了这个人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个憨批玩意儿,还拿你老娘开玩笑儿?你老娘泉下有知,今晚上非从坟里爬出来扇你大嘴巴子不成。”
周围的大家伙儿都笑了起来。
柳明东骂着自己也笑了起来,然后说道:“没妈回家找媳妇儿去。”
“那没媳妇儿的咋办?村里给安排个呗。”又有人起哄道。
柳明东笑着骂道:“安排个铲铲,我给你安排个老母猪。”
大家伙儿又笑了起来。
“老母猪好啊,小媳妇儿身上那才有俩,那老母猪身上是两排啊!”突然间就有村民张口说起了荤话。
然后一群村民更是张口大笑起来,受到这个气氛感染,林平和张易鹏也忍不住低着头无奈的笑了起来。
单纯的于梦菲皱了皱眉头看着张易鹏和林平说道:“你们两个笑什么?他在说什么?什么老母猪,什么两排啊?”
张易鹏说道:“没事,没啥事,咱们回学校吧。”
但是,于梦菲本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不依不饶的问道:“到底什么意思啊,张易鹏,你今天不给我解释明白,你就给我等着哈。”
张易鹏一脸委屈的说道:“我没说不解释啊,但回去后我私下给你解释好吧。”
于梦菲显然是城里长大的女孩,没见过老母猪长啥样。
林平也笑着说道:“等你再见到老母猪的时候,你稍微观察一下老母猪的身体结构,你就懂他们在说的啥。”
当天下午,忠国希望学校出资帮助石家村修建的桥梁也建造完毕,而林平也受到石家村乡亲们的邀请出席参加了这座桥梁的竣工仪式。
桥梁简朴而小巧,没有过多地装饰和摆设,只是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一座桥梁,而桥的宽度刚好可以容纳一辆汽车通过。桥下清澈的河水缓缓流淌,偶尔还可以看得见几条小鱼惬意的游荡。
“林校长,给这座桥命个名吧。”石伟清看着林平满脸笑意的说道。
“对,林校长文化人,又是您出资修建的这座桥,您地说道,虽然桥梁名义上是由忠国希望学校出资修建,但他们心里都清楚,其实就是林平修建的。
在这群朴实的山民心中,林平是忠国希望学校的校长,学校就是林平的,学校做的事就是林平做的事。而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林平沉吟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一时还真想不出给这桥起个什么名字是好。”
“我看,不如就叫林平桥,纪念林校长!”有的村民笑着起哄说道。
“那怎么成!”石伟清坚决反对,“桥是用来走车马人牛的,咱们天天在桥梁上踩过来踩过去,用林校长的名字当桥梁,那以后咱们走这座桥梁不就是踩在人家林校长身上吗?”
石伟清的言辞有些迷信之嫌,但却是在维护林平,而周围的村民听了后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石伟清说的话。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