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被胡杨猜对了,这个侯夫人是几年前才上位的。
侯长元的原配在几年之前重病缠身,而这位侯夫人那时候只不过是一个保姆而已。
因为把原配照顾的无微不至,原配突发奇想,就把她推荐给了侯长云,让她来照顾侯长云以后的生活。
这明显是乱点鸳鸯谱,只是侯长云夫妻情深,不能拒绝重病缠身的夫人最后的请求,所以勉强答应了下来。
在原配过世之后,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增多,感情渐渐有了,侯长云就对现任的这位侯夫人喜爱有加,美中不足的是这位侯夫人至今没有生育。
本来侯长云觉得侯夫人此举是在多事,有了病不请医生过来,反而请什么道士,这岂不是乱弹琴?
不过转念一想,侯夫人的确是好意也就不好声斥,勉强的说:“现在看的怎么样了?”
“可还是我来给侯家主说说情况吧。”玄机子面带沉重之色说:“请恕我直言,侯大少和侯少奶奶是中了邪。”
见这位玄机子说的煞有其事,胡杨忍不住哑然失笑。
明明是中了叶家的毒,可是在这位仙风道骨的玄机子口中却说是中邪?
胡杨是一个处事稳重的人,他通过算卦知道侯玉兴夫妻都是中了叶家的毒,为了确保正确,他还专门询问了叶童海,从而认定自己通过黄帝三制钱得到的信息基本无误。
虽然听自己的夫人对这玄机子非常推崇,我听了这话之后,侯长云的心中仍然感到不快。
任何一个父亲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孩子中邪了,都不会心里愉快,好在侯长云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他并没有把心里的情绪表现在脸上。
“玄机子道长,你怎么知道小儿和儿媳妇都是中邪?”侯长云沉声问道。
玄机子听出了侯长云的怒气,他的脸上微微一笑,却没有立即回答。
侯夫人恐怕两人冲突起来,赶紧打圆场问道:“道长所说的中邪应该和生病是一回事吧,比如中了风邪之类。”
侯夫人希望玄机子能够换一个委婉点的说法,可是玄机子却装作没有听懂,依然坚持的说:“生病是生病,中邪是中邪,这是两回事。”
侯长云见他一再说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都是中邪,那岂不是说自己这里成了污垢之地?
还没有等他发作,胡杨已经抢先开口,他问道:“在下杨清涵见过道长,不知道长为什么坚持说是中邪,中邪和生病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玄机子见胡杨是一张年轻的面孔,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年轻人是拆自己墙角的,见胡杨对自己的态度恭敬,心中也有几分满意。
玄机子笑着指了指躺在床上人事不醒的侯玉兴和林文竹。
“你们看这两个人躺在床上症状相同如出一辙,这不是中邪是什么,除非是传染病。可是传染病是不分夫妻,别人也会传染到了,为什么独独传染了他们两个人,所以贫道才会这样说。”玄机子振振有词的说。
他虽然是在信口雌黄,倒是把俣长云说的愣住了。
侯长云上下打量着玄机子,觉得他似乎说的不是谎话,难道真的是中邪?假如这样的话,这位杨神医虽然医术高超,也未必能够救得下这对小夫妻。
一时之间,倒将侯长云给为难住了。
胡杨的心中好笑,他也没有点破对方的谎言,继续问道:“按照道长所说,又应该如何让他们醒来呢?”
“只要找到邪物将邪物驱除,那自然能够很快醒来。”说到这里玄机子故作神秘叹了口气:“可这里这么多人,对贫道要找到邪物有负面的影响。除非是全都搬出去,您认为可行吗?”
虽然他说的煞有其事,侯长云也只是半信半疑。
侯长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神秘的东西,用科学是无法解释的,所以不能说道术这种东西就是骗人的玩意。
可现在的侯家不但有侯家的人,还来了不少重要的客人,比如叶家的人,还有黄省的四大佬全部都已经到齐,怎么可能把他们驱逐出去?
见到侯长云在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玄机子心中暗自得意,这正中了他的下怀,他知道侯长云是肯定不会这样做的。
“道长可有别的方法进行解救吗?”胡杨试探的问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道长就帮帮忙吧。”
侯长云的心中正在犹豫,不知道是请胡杨继续看病,还是让这个玄机子试一试。
见到胡杨主动和玄机子说话,他只是倾耳细听却不插言,来了个冷眼旁观。
玄机子却是误会了,他以为胡杨是侯长云的晚辈,哪里知道胡杨另有用心?
玄机子似乎都没有防备,一脸悲天悯人的模样说:“我奉家师之命,下山除魔卫道,今见邪物作祟,岂能就此不管,我有两个办法可以让侯家重新恢复安宁。”
侯长云见到这倒是口气很大,估计不是在胡乱吹牛,他连忙问道:“道长,你用哪两种办法,请快快说来。”
玄机子见到鱼已经咬钩,他的心中暗自高兴。
只见他一本正经的说:“第一种办法是彻底解决这邪物,那需要在七日之后大开道场,领导亲自为侯少爷和侯少夫人念三卷黄帝经,到时候邪物自然消除。”
侯夫人是一个吝啬的女人,她一听把眉头皱了起来,忐忑的问道:“要大开道场,驱除邪物,花费一定很大吧?”
玄机子慷慨的说:“道场的所有器具都由贫道一力承担,所以侯家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