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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的确很正常!陈哥别往心里去,是我们思想觉悟有限,达不到陈哥的高度。”
“陈哥放心,这件事包在我们身上。”
陈石今天的心情特别好,与这十多个手下欢快畅饮。
对他来说,今天这件事,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在胡杨面前占到便宜。
他意识到,胡杨并非不可战胜。
这件事让他找回自信,他有信心一鼓作气,干掉胡杨。
就在他心情大好的与手下们有说有笑时,在昆城一个五星酒店的房间里,赵海燕和苏世荣突然得到一个消息,在昆城郊区一个农家乐,发现白树志了。
听到这以后,无论是赵海燕还是苏世荣,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赶快通知所有弟兄们,马上行动,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白树志给除掉。”
“是,我这就去通知大家。”
这个手下以最快速度离开房间。
赵海燕和苏世荣对视几眼,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
“老苏,怎么样,我猜的没错吧,白树志憋不住了,总算现身了。”
“这个老狐狸,肯定是知道我们来昆城了,所以吓的不敢出来。”
“而我们很好的隐藏起来,他派人打听,没有我们任何消息,以为我们回林城了。”
听到赵海燕的分析,苏世荣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
“厉害,真没想到,你居然把那只老狐狸都骗了过去。”
说到这里,苏世荣忍不住搓了搓双手,“今天非得把这个老狐狸弄死不可。”
“那是肯定的,我们走吧!”
赵海燕说话时,那表情就仿佛吃定白树志,有种谁与争锋的霸气。
此时在昆城郊区的农家乐,白树志亲自带着几十个手下把这个地方围个水泄不通。
他压根就不知道赵海燕他们到昆城来的消息,这段时间,他一直把精力放在对付白树德的身上。
他沉寂的这几天,就是为了让白树德放松警惕。
今天他得知白树德要在农家乐见一个客户,所以就风风火火带着手下赶了过来。
此时在农家乐的包房里面,白树德和那个客户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白爷,外面已经被白树志的人围死了,我们根本就没机会逃。”
白树德身后的一个保镖,表情凝重的开口。
原本坐在白树德身旁的白蓉蓉,现在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在窗户边瞄了几眼。
看到外面的这些人,全都用手电筒照射着里面。
他们很嚣张,根本就没有隐蔽。
白蓉蓉挑了挑眉,“爷爷,这二爷什么时候有这么多人了?”
白树德愁眉不展,他轻轻摇头,也想不明白。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白蓉蓉焦急的在包房里走来走去,“就算我们现在打电话叫人,他们最快也要一个多小时才赶的过来,可我们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吗?”
咚咚咚……
就在白蓉蓉说话时,有人在外面敲门。
白蓉蓉和两个保镖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移到白树德身上。
还没等白树德开口说话,原本紧闭的包房门,直接被推开。
白树志带着两个壮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哟,大哥,好久不见,小日子过的还是这么滋润潇洒啊!”
白树志阴阳怪气的说着话。
“你想干什么?”
白蓉蓉很警惕的问道。
白树志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坐在餐桌前,拿起一双筷子,自顾自得吃了起来。
而且还让手下给他倒了一杯三十年的茅台。
他一边吃,一边点头,“哥,这里的菜,味道挺好啊!”
吃了几口菜的他,举起酒杯,“哥,我们走一个!”
看到白树志高举酒杯,白树德不为所动,面色铁青,目光冰冷的望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树德怎么可能跟杀死儿子的凶手一起喝酒呢?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恨不得直接把白树志给掐死。
听到白树德的询问,白树志笑了起来,他的是那么肆无忌惮。
他并没有把杯中酒喝掉,而是手一翻,直接将杯中的白酒倒在地上。
“我是来给你送行的。”
白树志说出这话时,嘴角上扬,坏笑连连。
“你不要太过分了!”
白树德眼皮跳了几下,搭在餐桌上的手,也很气愤的握紧拳头。
面对白树德的威胁,占据上风的白树志,没有任何畏惧。
“哥,你瞧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白树志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告诉我,我这么做,哪里过分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这完全是在替你着想吗?”
“你的宝贝儿子永奇死了以后,我能够感受到你的难过,更能感受到你对他的思念。”
“作为你的亲弟弟,看到你这么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也很难受啊!”
“所以我有必要帮你,经过深思熟虑,我才做出这个决定,我知道我这么做,以后肯定会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戳我脊梁骨,但为了能让你和永奇早日团聚,别人怎么说,我不在乎!”
白树志说的是声泪俱下,那种感觉,就仿佛他是在做善事一样。
“哥,我也不勉强你,你自己选择吧,你想怎么了结自己?是你亲自动手,还是让我来?”
听到白树志的话,白树德和白蓉蓉的脸色都很难看。
“二爷,你想杀我爷爷?”白蓉蓉咬牙切齿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