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绝对做不得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以后某天,霍西城得知她这样帮过吴信非拐带他老婆,那她大概就不仅仅是被送到国外,而是直接被送上天了吧!
她打了个冷颤,随口道,“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们那天来a大到底是做什么来的?”
吴信非听着她的问话,心里可不耐烦。
他之前明明看到莫习云想要说些与他们处境有关的话,可不知为什么,她又没说出来。
吴信非没有达到目的,自然有些不甘心,不过他也没有完全丧失希望,所以还是比较认真的回答道:“是想请位老师教亦可画画儿,她现在不能工作,整天在家里也会无聊的,所以打算给她找点事情做。”
莫习云挑了挑眉梢,没有吱声,不过心里到底是有些羡慕了。
忍不住又想,这方亦可的运气还真是好,遇到的两个男人都视她如珠如宝!要不是霍西城太难缠,她和吴信非在一起,倒未尝不是件好事!
可惜了。
……
这两人一路谈下来,谁也没有注意到中途送来咖啡,又悄声离开的那个侍者。当然更不会知道,对方离开房间时,并没有将包厢的门关严,而是留了一道很细的缝隙。
透过这道缝隙,包厢里的谈话声音便可以隐约的传到外面来。而那个侍者就不顾形象的扒在门缝处,听了一阵,直到有人过来,她才不得不放弃偷听,落荒而逃。
包厢里的吴信非和莫习云更不会想到,这个偷听的人,正是方亦可!
她躲开了险些发现她的咖啡厅店长,跑到后门,脱下私自向咖啡厅侍者买下的工作服,迅速的离开。
一路飞奔,她甚至忘了坐车。
越跑,她头疼的越是厉害,简直像是有许多只手在里面撕扯似的,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冲来撞去……方亦可只能咬牙忍着,任冷汗湿透了衣服。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耍了个小手段,事先藏身在门外,跟踪吴信非的行踪,她最初的用意,其实只是想证实一番,这男人是不是真的和那个a大的女孩在一起了,这才有了她假扮服务生,将包厢门留缝隙的后续。
她想,若是这两人真的寡廉鲜耻的做了些什么,那她干脆来个捉奸成双也未尝不可!
可事实好像并非她想象的那样,他们没做一点过分的事,只是在聊天而已。
而当他们反复的提到“霍西城”这个名字时,方亦可发现自己的头就开始疼了。
她预感到,如果继续听下去,或许会听到一些她真正应该知道的事情……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店长过来了……
方亦可只能逃离。
茫茫然的走在路上,这个时候,她顺着来时的路往回,已经离咖啡厅很远了,她的脚步也早就慢了下来,由跑变成了慢行。
虽然是在下意识的向回走,但她心底里却不停的泛起抵触情绪。
仿佛有个声音在喊着,真的要回去吗?
她没有住处的钥匙,被吴信非发现独自出来了是早晚的事。
不用想也知道,以后他一定会更加谨慎,说不定,她再也没机会出来了!
那种近乎被软禁的生活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绝不是啊!
她已经越来越感到厌恶了。
那个住处,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非常压抑!
只是,不回去她又能去哪里?
来来往往的m国人令她感觉生疏得很,这个国家这个城市不是她熟悉的地方!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