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害本王王妃,死罪。”司千焕冷漠地勾起嘴角,欣赏着他绝望的表情,俯身捡起冥王令,优雅转身。
赵昌眼里是破碎的绝望,冥王、冥王妃……苏小羽、苏小羽、原来不是同名,原来苏小羽就是冥王妃,她是女人……早知道,早知道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帮三个长老计划谋杀她啊!
但是,千金难买早知道,随着司千焕的衣角消失在转角处,赵昌的脖子上突然多出一道血痕,他双目圆睁,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激起一阵灰尘。
他能有个全尸,也全靠他自己无用,没动得了苏小羽分毫。
灰衣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沉痛地闭了闭眼,下人突然跑了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就见他震惊地睁大眼,跟着下人快步离去,并吩咐人帮城主收尸。
城主府中,赵若星的尸体躺在担架里,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她终究是娇生惯养,忍受不了一点折磨,在船上孤立无援地躺了一夜,她的心已经绝望,生生断了自己的性命……
“在哪找的的?”灰衣沉声问道,看着赵若星的尸体,眼里有着痛苦。
下人道,“是在白家的画舫里。”
灰衣一怔,然后颓废地倒向椅子,无力地摇头,“下葬吧……”
千不该,万不该,星儿,你不该惹上冥王,当初你若愿意多看我一眼,也许现在就不会死去……
这一天后,风夕城出了两件大事,一时赵昌死了,城主府也易主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二是参加夺宝大会的齐力将赛迟掉,而后决口不提夺宝大会上的事情,亦没有人说是谁得到了神器,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白楼后院,东厢房。
层层水红色薄纱掩映,薄纱之后水汽氤氲,苏小羽懒洋洋地躺在木桶中,轻轻闭着眼睛,绝美的脸上蒙上一层雾气,添了几分朦胧的诱惑,水面上浮动的淡色花瓣散发着让人心静的清香,她任肌肤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撩起热水,淋在自己肩上,晶莹的水珠自她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上滑落,撩起千种风情。
“羽儿。”低沉的男音从身后响起,司千焕撩开薄纱,缓缓走了进来,浅色的眸子在看到她露出的精致香肩时,微微一暗,忍不状起邪气的笑容。
“好看么?”苏小羽回眸,声音含笑娇柔,眼慵懒地半眯着,水润的红唇轻启,掀起一抹妩媚的笑容,水珠自她额迹滑落,缓缓滴入水中,何等风情,何等诱惑。
司千焕不语,只是笑得越发邪肆,走到木桶边,在木桶边缘坐下,目光也更加放肆地流连她美好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好看的锁骨,轻轻滑动,惹来一阵轻颤。
“司千焕!”苏小羽把这个人埋进水里,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脸也因泡久了有些发红,样子好不可爱。
“羽儿,勾引人也得做全套,你这样,可是半途而废。”司千焕戏谑地看着她,语气凉凉的不怀好意,手指探上她的脸颊,轻轻一捏,享受似的眯起眼。
苏小羽偏头咬住他的手指,泄恨似的磨了磨牙,“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不要脸!”
司千焕对她的质问表示很无辜,“这不能怪我,在遇见你之前,我可不是这样的。”
“对了,这个玉珠有什么特别的呀?”苏小羽无视他的无赖,从水下把玉珠拿出来,疑惑地问道。
司千焕挑眉,口气随意,“当时年纪小,学了点本事就到处找别人比试,那个时候我带着这个玉珠,他们应该是给我几分面子吧。”
苏小羽了然,然后撇撇嘴,给几分面子,肯定是某个人当初折磨别人来着,否则他们的神态用不着那么慌乱,甚至是害怕。
司千焕看着她变了又变的表情,直觉好笑,饶有趣味地欣赏着。
“女孩子洗澡,说进来就进来,快出去啦。”苏小羽被他看得脸上心里都发热了,有些害羞地垂下眼,小声地说道。
“你在里面呆了半个时辰,我再不进来,你不是要在里面睡一天?”司千焕气笑了,小东西说讨厌身上的血腥味儿,所以要洗澡,那他就在外面等她咯,可等半天也不出来,唤她也不应,他都以为她在里面睡着了。
苏小羽吐了吐舌头,有些心虚地缩肩,她在里面泡着泡着就有点儿出神了,忘了时间。
“快出来。”司千焕起身拿过旁边的衣服,斜睨了她一眼。
苏小羽水汪汪的大眼一瞪,然后撇嘴,“你先转过去。”他看着自己,要她怎么起来?
司千焕挑眉邪笑,目光热烈似火,有意无意地掠过她水下的身体,目色更深,声音也低哑*,“羽儿,是要我帮你出来么?”
“混蛋。”苏小羽小声抱怨,眼底闪过狡黠,突然从水里飞出,带起一阵水花,水花落尽,她已蒸干身上的水珠,落入司千焕怀中,用衣服裹住了自己的身体,知道他什么都没看见,不由得意的挑眉,笑吟吟地对上他郁闷的双眼。
“羽儿,调皮的孩子是要受罚的。”语气轻凉,司千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里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苏小羽水眸悄悄眯了起来,撅着花瓣似的红唇,倚在他怀里撒娇,“昨夜没睡好,今天又杀了人,好累啊……”
软软糯糯的声音,小猫呜咽一般,一声一声撩拨着人的心弦。
“我也没说要干什么,只是,想帮你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