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天天吃肉,肯定很好吃的吧,表哥,套野兔野鸡,是不是像打猎一样啊?表哥你会吗?”小娃眼中嘴里尽是羡慕。
“是的,下套子就像是打猎一样,我也是跟着我表哥学的。”大初点头称是,虽然下套子也不经常下了,但也会偶尔去下上几个。
“表哥,你能不能教教我们?我们也想天天吃兔子野鸡。”小娃向着大初恳求道。
“这个……,我可不能教你们,这是我表哥传授给我们的,你们要是想学的话,我得经过我表哥点头同意后,我才能教你们。”大初想了想后,向着三个小娃说道,大初虽没什么心机,但有些事对于他而言还是知道的,在这个时代,这些可是技艺,可不能随意传授出去。
“哦,那表哥你回去之后,一定要问问一你表哥,问一下是不是我们也可以学一学的。”三个小娃有些失落,但至少目前还没有完全没有被拒绝,只要方静点头同意了,他们自然也能学到的。
“好,我回去后问问一我表哥,如果我表哥同意了,到时我再来张家村教你们。”大初点头同意的说道。
几个小娃坐在地上,随意的聊着些什么,而陈二林,却是看向远处,显得有些惬意,至于小娃们聊什么,他不会去打扰,毕竟,小孩有着小孩们的思想,自己一个大人也不便掺和。
“小贼,这三匹马你们从哪里偷来的?”刚才在远处的那位富态中年汉子带着几人跑近陈二林他们,大声喊道。
“宝钱叔,这是我姑丈他们的马匹,不是偷的。”张家一个小娃向着那位富态的中年汉子轻声的说道,陈二林与大初二人被这突然出现的状况搞糊涂了,赶紧站起身来,盯着这些人看着。
“你给我一边去,小屁孩哪里轮得到你说话,小贼,赶紧说,这三匹战马你们从哪里偷来的,要是不说,我可就要把你们抓起来报官了。”富态的中年汉子直接把说话的小娃给扒拉到一边,一边示意着他带来的几人把陈二林大初二人围了起来。
“这位汉子,我是张小霞的夫君,张小霞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这马匹是我们带过来的,可不是偷的,莫要污人清白。”陈二林心中大为奇怪,为何在张家村还有如此行径之事?为何要说这三匹马是自己偷来的呢?
“我不认识什么张小霞还是闭小霞的,我现在怀疑你偷了我家的三匹战马,去,把这三匹马给我牵回家,一会儿我去县里报官,敢跑张家村来偷我家的战马,看我不打死你。”而那富态的中年人瞧着陈二林也不过只是个普通的汉子,直接喊了几人把三匹马牵走,还对陈二林动了手脚。
边上的几个小娃见势不对,赶紧快跑着去了家里通知大人们去了,大初因为与陈二林站在一块,同样被这群人给揍了,陈二林与大初被这几人直接打趴在地,想说话,想反抗,这位富态的中年人都没给机会,眼瞧着把自家的三匹马给牵走了,眼里尽是痛恨与仇视,大初也同样如此。
“你们说什么?你们姑丈与表哥在放马的时候,被张宝钱带人围了?还把马给抢了?这天杀的张宝钱,快,快,大冲,大力,赶紧去看看。”于氏在家中听闻三个小娃回来禀报,心里焦急得不行。
而边的张小霞大英小芝她们,听闻自己夫儿子,父亲哥哥被打了,还把马给抢走了,心里更是着急,想去看看陈二林大初他们如何了,却被于氏给拦住了,张小霞这才想起张家村的村正来。
张家村的村正,同样姓张,叫张有道,是张家村的大富人家,因身为村正,对整个张家村有着完全的撑控权,每年纳粮交税什么的,都是由他说了算,谁家要是有什么好东西,绝对不会放过,更别说陈二林他们此次带来三马好马了。
张家村村正张有道,有一儿子,名叫张宝钱,比他老爹村正来,更为狠辣,张家村的村民们,是有苦不敢诉,有难不敢申,基本张家村谁家都受过村正一系人的欺负,做为庄户人家,自然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半刻钟后,张大冲他们几兄弟扶着陈二林和大初回来,而此时的陈二林与大初二人,满脸是血,也只是头被打破了,衣服有些破烂而已,但好在身体到是没有受到过重的伤害。
“天杀的,怎么可以这样啊。”于氏瞧着陈二林大初二人的样子,嘴里只能大声喊骂,可又无可奈何。
“夫君,大初,你们身子没事吧,赶紧洗洗,止止血。”张小霞含着泪走近陈二林大初跟前,哽咽的说道。
“爹,大哥。”大英和小芝此时也是如此,眼里尽是泪,看着自己的爹与大哥如此模样,难过又心疼。
而小芝的心中,只有两个字‘报仇’,小芝本来是个最会心疼人的小姑娘,此时见着自己父亲与大哥被欺负成如此模样,一下子把就小人儿心里的仇恨之火给点燃了,这也算是方静说过的话所造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