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去魏国公府喊个能做主的人来,我倒要看看魏国公是个什么人物,生了这个么傻叉,敢在东市抢我的东西,长期喝了三路奶粉不成?”方静冲着一群傻懵傻懵的衙差大声喊道。
方静叫了掌柜给自己搬个凳子过来,可是掌柜的吓都躲到里间去了,怎么叫都不敢出声,方静只得压着那傻子去拎了把胡凳放在店铺大堂中间坐着,那二货傻叉这会儿则是瘫坐在地上,眼泪叭哒叭哒的掉,地上一大片湿的,可不是掉眼泪掉的,这会儿傻叉二货心里可是怕的要死的呀。
方静就这么坐在胡凳上等着,店铺外面全是穿着制服的衙差,都过来好多了,方静也不管他们,谁要敢进来,砍了手或砍了脚再说,谁要敢射箭,嘿嘿,那么方静会射回去,直接穿身而过,让你感受一下烤串的味道。
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外面人群骚动,门口的衙差让到一边去,从不远处走出一个人来。
身穿铠甲,配有刀剑,缓步走进店铺当中,冷眼盯着方静。
“你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挟持魏国公家的二郎,还不赶紧放了,跪地待缚。”此人进来后就对着方静大声喊道。
方静以为此人是那傻叉二货的什么亲人呢,正想着估计是来求个情,告个饶什么的,或者商讨一下的,这一开口就要方静跪下,方静那胸中的心脏呀,气的那是哇哇大叫。
“砰”方静火气大的很,身形一动,一脚就把此人踢出门外,撞翻了店门口一大群人,方静这一脚可是使了很大力气,不死也残了估计。
“哦勒个去,tmd,什么个破玩意儿?来我面前装大尾巴狼呢?你爹是是玉皇大帝呀,叫我跪下,我跪你一脸,哦勒个去啊,都t娘不会说人话了吗。”方静讯速踢完人后回身坐下,嘴里不停的叫骂着。
外面的一群人,都向着被踢的人喊着“将军,将军。”方静听着原来是个将军呀,官应该也不小吧,还这么不懂人事。
“你们谁去把他爹给我喊来,半个时辰不到,我就把他挂城门上风干做人肉干了,我只等半个时辰,我c呢,都要关坊门了,你们还让不让我回去了?”方静向着店外的一大群人喊道。
方静也不管外面如何,是不是去叫人了,等着吧,时间一到,我才不管什么魏国公呢,直接打残挂到城门上去。
不到两刻钟后,店铺外面来了一拨人,衙差军士全让开了,这会方静算是看到个眼熟的人了。
“静侄儿,怎么是你?”翼国公看到店内坐着的是方静,腿边还瘫坐着那傻叉二货呢,这才惊呀的问向方静。
“哦,是翼国公呀,我这不好行礼,一会儿再叙。”方静向着翼国公回应道。
“你们谁是这傻子的爹呀,站出来吧,我也不说什么,东市抢我东西不说,还带人来抓我?这东市是你魏国公府家开的吗?这长安城是你魏国公府家的吗?这大唐是你魏国公府家的吗?说抢就抢?大唐的律法是给魏国公府家制定的吗?好像也是呀,当今的天下不就是你魏国公府的吗?抢我的也算没错,对吗?”方静盯着一大群人开口说话,上来就是扣个大帽子,你们大唐的官员不是很会说话吗?文言文我不会,白话我总能说吧,你有本事来给我辩辩呗,反正哥有时间和你辩。
“住口,小儿莫要诬蔑我魏府,你扣压我儿,还敢在此大放獗词,辱我魏府,你个小儿理应收监看压,交由大理寺判罚。”一个穿着紫色官衣的小老头,指着方静大声叫喊道。
“你就这傻子的爹呀?我c,我还以为这傻子的爹已经埋了呢,原来还在呀,既然你还在世,也过来了,那你就告诉我,你这狗儿子要抢劫我,没抢着又找了衙差来抓我,没抓着我反被我抓,那你来告诉我?如果是我要抢你,反而被你抓了,你会咋办?或者依着大唐律法要咋办?”方静真是想把这小老头给气死算了,都懒得跟他说话了。
“我当然会依大唐律法行事,可我儿怎可会抢你,你又有何东西可抢的,再者,我魏府什么东西没有,需要抢你一个小儿的东西,哼。”小老头这是瞧不起方静哇,方静也还真不想跟他说话了。
“翼国公,请问依照大唐律,我该如何?”方静向着翼国公问道。
“依照现行大唐律,劫盗者亦可处死,但魏国公……”翼国公还未说完。
方静随手把剑一横拉,魏国公府的傻儿子就此去了地府报道,方静还在那傻子的尸身上擦了擦剑身,这才把剑插回剑鞘,抱着长剑站立着,像是没事人一样看起热闹来。
方静心里明镜似的,你魏国公我就看你不爽了,就拿你儿子当我方静在大唐杀的第一人来祭剑,以表示我方静也不是个善类,不是谁都可以骑在我头上,更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侮辱我的。
“静侄儿,你这……”翼国公可是真没想到方静会如此果决,这事本就没到这地步的,咋就直接把人给杀了呢?
“我的儿呀,我的儿呀。”小老头看到方静就这么自己的次子给杀了,大声呼喊,泪流满面的跪倒在地。
“我警告所有人,不论你是谁,是高官,还是贵族,也不论你是皇族,还是士族,在我方静心中,谁都是一样,没有高低,只有平等,我本心善,不喜与人争角论峰,但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
“我方家村汉子为国征战,十去其八,村中多有饿死,而我方家村又得到的是什么?连碗饱饭都没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