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觉得你比以前更豁达了,人也更开朗了。”
急雨笑,“躺上过手术台的人,下来了,还活着,有什么道理不开心?”
袁紫衣望着她,半晌无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放心,我会帮你摆平那些流言的。”她说,“本人的眼睛,就是例证。”
急雨真诚地道了声“谢谢”。
“光谢有什么用。”袁紫衣说,“你酿酒学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给我酿一杯尝尝?”
急雨沉吟着,“毕业之前吧。毕业之前肯定为你酿一杯。现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去吃饭?”她说着,做出了舞会上邀请的姿势。
“金大班盛情,本小姐却之不恭。”袁紫衣笑着把手轻轻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