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为一雪偷袭粮库战败的耻辱,此刻已经是痛下决心,他坚定的话语,打断了轩辕星的思绪。
“爹爹交给星儿的军令,现已完成,请叔叔们依计行事,多多保重!”
“哟!星儿,你这一板一眼的认真模样儿,还真有些王爷的风范,魏源领命,领命!”
“陶皋也领命!”
“寒浞领命!”
“哈哈哈……”
众将领满怀必胜的信念,嬉笑离开大营,各自下山调兵部署。
轩辕星独坐大营,他没有表现出,如诸将的兴高采烈。
因为,他知道,要赢得决战的胜利,不是想象中的那般轻松。
连日来,也可以说从轩辕横离开濮水的一个多月以来,轩辕星每天都在大帐内查看地图。
他希望弄清楚父亲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
轩辕星紧锁眉头,牢牢坐在其父留下的地图前。
心中暗暗思索:“死地自然就是泉城,天时便是大雾,但爹爹并没有得到地利呀!
锦囊中写的是午时火烧联军大营,可战报是清早就传回的,爹爹凭借五万兵力,出城迎战六十万联军,只能是以卵击石;
爹爹,您有伤在身,联军可是高手如云,星儿实在想不出……”
轩辕星越想越是焦急、越是担心,内心萌生一种,无能为力的自责。
而他的担心,也正是轩辕横正在面对危险。
“杀……杀……”
蚩炎右营边角激烈的战斗拉开序幕,大范围的喊杀声,透过浓雾,清晰传入蚩炎军令台。
“军师,我们重兵现在都埋伏在左营,此时……”
“报……”
一飞禽将领,骑坐夜鹰灵兽飞落军令台传报,打断了刚返回令台的,蚩炎骐的问话。
“禀军师,大量轩辕军突然攻入我军营地,雾气太浓,无法估计具体数量,不过单是银甲和铜甲军,应该接近万人!”
“领军之人可是轩辕横?”
姜蠡并不感到惊讶,语调极为反常的平和。
“回军师,领军之人身着金甲,骑坐独角麒麟,手持无锋剑,确是轩辕横无疑!”
“好狡猾的轩辕横,让我们白忙活半天!军师,赶快下令吧,右营边角兵力单薄,怕是顶不了多久!”
蚩炎骐显然有些着急。
“下令吧,军师,再晚些,轩辕横可就真跑咯!”
“是呀,军师,快下令吧!”
八柱国不知姜蠡心中所想,急着催促。
“各柱国无须着急,我请你们回来,就是等轩辕横现身;
以右营兵力要拦住轩辕横一人确实不可能,可要阻拦他带领的几万轩辕军,多少还是能坚持个一刻钟;
大家放心,战神嘛,他可从不会丢下自己的军队,独自逃生!”
此时的姜蠡,自认为识破了轩辕横的最终计划。
反而表现出极度的冷静,他手摇羽扇,从容淡定地下达军令。
“国柱蚩炎骐、蚩炎骥,你们率领全部飞禽队低空策应,雾气太重,不必全力参战,只需全面监控轩辕横动向,随时传报。”
两柱国得令,骑坐灵兽快速飞下令台,调动飞禽军,赶赴战场。
“蚩炎騕、蚩炎褭两位柱国,你们带领台下的四万士兵,正面拦截轩辕军,不可硬碰硬,尽量纠缠拖延,以待援军。”
“蚩炎魑、蚩炎魅两位柱国,各自调军两万,分别从两翼阻击,切记,只求围堵,不求速胜。”
六大柱国皆有任务在身,剩下的蚩炎魍、蚩炎魉倒感觉有些被忽略。
蚩炎魍朝着蚩炎魉茫然对视后,上前询问:“军师,就这些人马恐怕难以对付轩辕横,我们……”
“哈哈,两位柱国莫急!”
姜蠡早看出两人心中所想,笑着接过话头。
“我们若是重兵尽出,那兰陵还有何用处;
等会儿呀,自有两位柱国报仇雪恨的机会;
魍柱国,你速派人通知兰陵王,就说轩辕横带兵突围,请他们派重兵截杀;
魉柱国,请你亲自到气宗一趟,请气宗杨明昊长老移步我蚩炎令台,就说有要事商议。”
“呵呵,姜军师,杨某可是不请自来!”
说话间,气宗杨明昊登上令台。
“兰陵那边嘛,军师也不必麻烦!你这边如此阵仗,谁都猜到是轩辕横重兵突围。兰陵国师子夔,已经派赵白圭、韩厥、戚孤竹三位将军,领军六万从外围包抄,适才从我气宗经过,相信很快会跟轩辕横交上手。现在,我也把气宗全部人马都召集过来,以助军师一臂之力。”
“哎呀呀呀,多谢,多谢杨长老。”
姜蠡强装笑脸,假意道谢。
姜蠡何尝不知,杨明昊不过是做表面文章。
他若是真想出力,可直接引兵入战场,何必多此一举,跑到自己的军令台来;
而兰陵三十万大军,只派出六万,其用意更是明了。
“长老,来得正好,姜蠡确实还急需长老的援手。”
“诶!军师这是哪里的话,蚩炎、气宗本就同气连枝,祸福相依,但听军师吩咐,但听军师吩咐!”
杨明昊用看似爽快的回答,以掩饰其内心的忐忑。
没有收益的买卖,他可是从来不会出手。
“如今轩辕横带兵突围,泉城定然空虚,极有可能是一座空城,如此大好机会,长老可立马派遣杨明诚、杨明哲两位长老领军攻取,决不能让兰陵抢了先机。”
听到此话,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