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妈昨天来闹,李、孙二人躲了没见面,所以不认识她。孙不武表面冷静内心打鼓地问胡斌妈:“你——姓邓?”胡斌妈哪知道这两个男孩心里想的是什么?
李、孙二人虽然心怀鬼胎,但表面上却是既正气凛然又大大咧咧。这种气质让胡斌妈感觉到一种压力。胡斌妈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是。我姓邓,叫,叫邓娇娇,也,也叫邓葵,葵花。”
标准而纯粹的麒林市口音,绝对不会是日本人。李满屯乜着眼睛问道:“有什么事吗?”这个,那个,胡斌妈不知怎样开口。
王绍洋抢上前,低头鞠躬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请求放他一马,今后定当痛改前非甘效犬马之劳。
有了王绍洋的开头,胡斌妈也跟着上来,昨天她错了,现在已深刻认识到错误,请高抬贵手饶她一次,今后一定好好报答,今生报答不了来生也一定做牛做马报答。
昨天她错了?昨天,昨天,这么说这女人是胡斌妈!操,闹了半天却是胡斌妈,倒是把我们吓一跳。
李、孙二人不明白这女人昨天还张牙舞爪,今天怎么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难道是老吴与老张收拾了她?昨天给李翠兰烧纸时也没听他们说哇。莫非是警察这两个家伙叫来的?难怪昨天我们吹牛时老吴呛了我们呢。真正打败泼妇的是他们俩。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不是日本女人,李、孙二人总算松了一口气。孙不武在脸上抺了一把,说:“你是胡斌妈?我还以为是日本的松下裤带子呢。”
他只是随口乱说,一点没有调戏胡斌妈的意思。孙不武还只是个中学生,绝没有下贱到调戏中年妇女的地步。
可说的无心,听的就有意了。王绍洋就在想,难道这两个是shú_nǚ控?这个也难说的很,有钱人家的孩子变态多。好,好!就怕你们没弱点,喜欢shú_nǚ就好办的紧了。
王绍洋扭头看了看胡斌妈。觉得这娘们虽然已近中年,但徐娘未老,风韵嘛也还是大大的有。咱得煽点风点点火,让胡斌妈去勾引这两小子。如果能勾引得上,那以后可好处多多。五联公司手指缝里露一点点,就可以让我们吃肥。
不过,这两小子恐怕不是shú_nǚ控。他们说这样的话纯粹是要糟践胡斌,顺带着也是糟践我。就像平时骂人,我-操-你-妈一样。
话又再说回来,操就让你们操吧,让你们实打实的操。只要你们操了,总会记住点好吧?最起码,不会见面就要打老子了。要是能出卖点张秋生的情报就更好!
道上很多人都干过糟蹋对手老母的勾当。王绍洋自己就专干这事。这不在乎对手老母的年龄,而是享受一种报复的快感。女人在自己身下叫喊,她老公或儿子却无能为力,王绍洋觉得这比干大姑娘还过瘾。
王绍洋是带着兄弟们一起干的,胡斌当然也在其中。比如段时英并没有得罪王绍洋,只是十几年前的一个小纠纷,就能让十几年后遭他们蹂躝。再比如纺织局的前局长,他老婆都快五十了,王绍洋就带兄弟们干过。
王绍洋更进一步地想,胡斌妈其实年龄并不大吧?听说她十七岁就嫁给了胡斌爸。好像那时的婚姻法女的十八岁就可以结婚,并且实际执行也马马虎虎。老胡还生米熟饭的,结婚不到半年就生了胡斌。
胡斌今年二十三岁。那胡斌妈今年顶多才四十出头,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说不定还真能勾引上这两个小子。你们能耐再大武功再高,能经得住shú_nǚ的勾引吗?
王绍洋在厚颜无耻的瞎琢磨。胡斌妈却进退失据,不知怎么办才好。他们叫我松下裤带?学日本女人?日本女人当然是很下贱的,她们能当着男人的面解开裤带。我怎么能行?真要这样,那以后还怎么做人?
其实吧,你们两个小男孩没见过女人长什么样,想那个啥,是能理解的。只要不把我送监狱,能把斌斌放出来,想要我怎么着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怎么着也不能当着王绍洋的面吧?这样的事总是要避着人的。
李、孙二人可不知道面前这一男一女心里想什么。李满屯对王绍洋说:“你们是来赔礼道歉的是吧?可是接不接受你们的道歉,我与老孙却做不了主。”
王绍洋点头,表示认同李满屯的话。他以为这事得孙爷点头同意。胡斌妈不懂江湖上的道道,她还以为自己没听话的立即松下裤带子,惹得这两个男孩不高兴而撂挑子。
心里一慌就不知怎样办才好了,下意识的解开羽绒服拉链,将手放在裙子的皮带上。不过接下来她不知道解好,还是不解好了。解开吧,这学校大门口人来人往的真放不下这个脸。不解吧,这两位小爷真要翻脸可怎么办?
孙不武手往怀里一伸掏出大哥大,走开两步去打电话。这大哥大,张秋生是嗤之以鼻,李满屯是成天琢磨着怎样偷过来给砸了。可看在王绍洋眼里却是充满了羡慕嫉妒恨。这可是身份的象征啦!他混到今天也没弄到一部大哥大。不仅买不起,即使买得起也用不起。
胡斌妈的眼睛里也是充满了羡慕,她倒既不嫉妒也不恨。大哥大她老公也有,不过那是公司配的。胡斌妈心想,真是有钱人家啊,连孩子都有大哥大玩。
胡斌妈心想,斌斌怎么跟着王绍洋混呢?要混就应当跟大老板的孩子混嘛,多少也会有个前途。嘉嘉怎么样?过几天想个办法让嘉嘉跟他们,跟他们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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