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胡搅蛮缠的老头,尊敬不起来,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张秋生也只有回避了,等于是放了一天假。
下晚自习,张秋生与吴烟、李秀英一道,先去李满屯那儿。孙不武想知道张秋生怎样祸害李满屯,他好早做准备,也跟在后面去了。
明天带学校的饭菜已做好,陶桃正在做宵夜。嗯,不错,青椒肉丝面。张秋生流着口水说:“陶姐姐手艺不错,给我来一碗。”
吴烟与李秀英不知张秋生要搞什么明堂,暂时不管了,先吃宵夜。也一人捞一碗。弄得李满屯兄弟四个不够吃,陶桃只好再重新为他们做。
张秋生呼里划拉,一碗面条一会就吃完。没饱,又拿起准备明天带学校的红烧排骨啃。
大晚上的,两个女生不吃太油腻的东西。不过春笋炒肉丁不错,上面那一层红油很诱人食欲的。就着面汤吃春笋,真好。
“陶姐姐,”春笋有点辣,吴烟一边吸凉气,一边说:“你干脆去我那儿,给我们做饭吧。男生这儿嘛,就算了。”
“那怎么成!”李满屯大叫:“要保姆,你自己不会找?”一回来,李满屯就发现家里整齐清洁,比平时不知干净多少倍。不说待会上床做那啥,即使是做清洁工作也没得话说,何况这面条也下得不错,红烧排骨口味也挺好。
“老李啊,”张秋生啃着排骨做李满屯思想工作:“你呢,还是将陶姐姐让给吴烟算了。我这是为你好。”
这小子将我们明天的菜都吃完了。这倒无所谓。来坏我的事,这就不能容忍,李满屯冲张秋生大喊:“滚!”
要我滚,是吧。好吧,这儿是你家,你说了算,我马上就滚。张秋生说完又摇头:“唉,欲---火焚身啊,等不急了啊,重色轻友啊。巴不得我们快点走,以便成就好事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患难之交的朋友也不顾了啊,说翻脸就翻脸啊,交友不慎啊——”
李满屯被啊啊啊弄得烦燥,冲张秋生嚷:“你还有完没完?完了快快滚,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嘿嘿嘿嘿,张秋生贱笑。嘿嘿嘿嘿,不断地贱笑。笑得李满屯头皮发麻,小心地问道:“老张,你想干什么?”
嘿嘿,嘿嘿,我有四张瘪食阳诺萎,是四张牌全出做炸好呢,还是只出一张牌?
刷——,李氏四兄弟,包括孙不武四兄弟,全闪进房间,还将房门死死地关上。李满仓躲在房门后面毫无义气地说:“老张,只出一张就行了,你肯定赢。”
对对,李满斗、李满升也躲在房门后面大声支持:“老张,你是一牌定天下,绝对绝对是你赢。”
李满屯气得大骂:“草,就没见过你们这种叛徒!”
李满仓毫不惭愧地说:“当然要做叛徒!牺牲你一个,保存大部队,这是正确的战略战术。我们会追认你为烈士的。你的英勇事迹,我们会永远缅怀的。”
李满屯没自己兄弟办法,转而对付张秋生:“老张,这一招没什么创意,早就用烂了,不好玩。”他心想,瘪食阳诺萎已是终极法宝。张秋生再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了。即使出屁炸流星拳,那同样是老一套,没新意。他总不能让我得花---疯吧?
事实证明李满屯错了,错得离谱,张秋生祸害人的门道是层出不穷。
“明志、见志,过来一下。”张秋生轻轻喊道。李满屯,包括其他所有人都没回过神来,“明志、见志”是谁?
张秋生下面的话就让李满屯吓一跳:“那个,将无恕与木村带来。”
李满屯与孙不武也不怕瘪食阳诺萎了,从房间里抢出来:“老张,不能!”李满屯与孙不武都吓得脸色苍白,说话都哆嗦:“老老,老张,不能瞎闹。”
鬼仙倒不可怕。无恕与木村可就了不得了,他们肯定要报仇。如果是奉旨报仇,那就更要大报特报,疯狂地报仇。
吴烟与李秀英知道瘪食阳诺萎不是好东西,早就躲到门外,装着没听见。李满屯、孙不武这些混蛋就要这样对付,她们装没看见就行了。
张秋生将两个鬼仙收做安然酒庄的员工,吴烟与李秀英是知道的。也知道男生们去安然酒庄捣乱,结果被鬼仙吓得个半死。
想不到张秋生竟然将鬼仙搬来对付李满屯与孙不武,这简直是核威慑,太好了。
没一会两个鬼仙就来了,一大一小两条狗跟在它们后面。八个男生吓得缩进房间,可哪有什么用?鬼是房门能挡得住的吗,何况是鬼仙。
张秋生不管这些,指着陶桃说:“这个女人叫陶桃,拜托你们保护她一下。”张秋生指着房门说:“也不用保护别的,不让陶桃受这几个人的欺负就行。”
两个鬼仙朝房门看了一下,点头。房门在鬼仙眼里像不存在一样。
张秋生又说:“你们也不用时刻盯着,隔那么一段时间看这儿一眼就行了。如果发现他们对陶桃图谋不轨,要行那苟且之事,你们就放无恕与木村来咬。”
张秋生不管吴烟与李秀英在场,对无恕与木村说:“要咬就咬他们二老板!虽然又臊又臭口味不太好,但却是大补的。”
好,解气!吴烟与李秀英在门外差点笑呛过去,却又不敢笑出声。李满屯与孙不武在房里气得想骂,却不敢骂出声。他们怕张秋生现在就放狗咬。
将孙不武四兄弟带到他们自己住处。李满屯也跟在后面,要看看孙不武是否与他同样待遇,否则不公平。
当然是一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