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见状,焦急万分地将少年扶起,转身对着螭吻道:“少爷的脾气很倔强,认准了的事情很难改变,趁着他现在昏迷不醒,你们赶紧离开吧,千万别让少爷再遇见你们。”
那掌柜的说完这番话,便扶着少年离开了。
“夭夭,咱们快走吧。”见此情形,螭吻无奈地轻叹一声,原本以为只有红颜才是祸水,可谁料想夭夭还没长大呢,居然也这般祸害人类了,以后一定得记住让夭夭易容,免得再发生类似情况。
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夭夭从此以后出去混都会经过精心的易容。
寒来暑往,岁月如梭,转眼间七年过去了,十七岁的夭夭,长得绝美惊艳,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螭吻对她的痴迷,愈发变得不可收拾了,让天帝深感头疼。
这七年时间里,天帝在螭吻的身上可没少花心思,不管是相亲,还是刻意制造邂逅,甚或是下媚药,什么手段都用尽了,但是却无法令螭吻移情别恋,眼看着螭吻对夭夭的感情越来越深,天帝除了叹息却也无可奈何。
其实,天帝并不讨厌夭夭,只是在他看来,男人不该对一个女人痴情至此,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必须阻止,只是这么多年来,明的暗的,能使的手段全使出来了,却依旧无法阻止螭吻对夭夭的痴迷,反而使螭吻抵御****的能力越来越强了,无论是仙界魔界还是人界,各种媚毒到了螭吻的嘴里,那就跟嚼罗汉豆那般轻而易举,根本就激不起一丝一毫的反应来。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过去了一千年,在这一千年里,螭吻曾多次提出要娶夭夭进门,却都被天帝毫不留情地阻止了。
“你想娶谁我都没有意见,唯独夭夭不行!”天帝斩钉绝铁地道。
“我唯一想娶的人是夭夭,其他任何人,我都不想娶。”螭吻回以同样的斩钉绝铁。
“我绝对不会答应的,你要是敢娶夭夭,那我便毁了她!”天帝气呼呼地道,他的儿子真是鬼迷心窍了,都一千多年过去了,还在痴迷同一个人,真是够没出息的。
“父皇,夭夭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针对她!”螭吻神情黯淡,这么多年了,他始终想不明白,父皇为何会如此讨厌夭夭。
“螭儿,听父皇的一句劝,天下那么多女人,你又何必非她不可呢?”天帝轻叹一声道,“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父皇,孩儿非她不娶!”螭吻一脸正色地表明自己的态度,“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孩儿就一辈子不成亲。”
“你——”天帝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男人的这种话,只有白痴才会相信,我就不信,你真的憋着一辈子不成亲!”
父子二人,每次只要一提到夭夭,便会吵得不可开交,这一吵,便是一千多年。
这一天,夭夭正在桃花林中舞剑,螭吻坐在一块石碣上欣赏着夭夭的剑法,一阵春风吹过,漫天的桃花随风飘落,与夭夭的宝剑交相辉映,勾勒出一幅唯美的图画。
惊艳绝美的夭夭,配上这纷飞飘逸的桃花雨,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美不胜收,螭吻看得人都要醉了。
突然,只听见哎哟一声,夭夭突然间便摔倒在了地上,将这幅唯美的图画给彻底破坏了。
螭吻见状大惊,急忙飞奔过去扶起夭夭。
“夭夭,有没有伤到哪里?”螭吻一脸担忧地问道。
夭夭微笑着摇了摇头道:“螭哥哥我没事,都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刚刚舞剑的时候突然间感到有点眩晕,我没怎么放心上,谁知道居然会摔倒……”
“眩晕?”螭吻闻言一愣,“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眩晕呢?是不是病了?你不是一直在研究医术的么?怎么都不知道替自己把把脉?”
螭吻一边说,一边将大拇指和食指扣上夭夭的脉搏。经常跟夭夭在一起,对于医术,他也是略通一二的。
当螭吻的手指一扣上夭夭的脉搏,他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居然是喜脉!
螭吻扣在夭夭脉搏上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了,虽然他万分渴望将夭夭占为己有,但是他一直苦苦压抑着自己,希望将这份最纯真的美好留到洞房花烛夜,如今,夭夭突然身怀有孕,肚子里的孩子,自然不可能会是他的!
不是他的,那么,会是谁的呢?跟夭夭比较熟的异性,除了他也就是敖玉了,虽然敖玉的嘴巴很毒,说出来的话没有几句是好听的,但是他知道敖玉一直对夭夭虎视眈眈的……
“男女授受不亲,螭吻,你不要动不动就对夭夭动手动脚的,夭夭的清誉都要毁在你的手上了。”一阵清朗的斥责声想起,紧接着,一个清俊傲慢颀长高大的男子出现在了螭吻和夭夭的面前。
想曹操曹操就到,螭吻才刚一想到敖玉,敖玉居然真的就大摇大摆地出现了,手上还拿着一把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自以为fēng_liú倜傥,然而这一切,看在螭吻的眼中,怎么看怎么刺眼。
“夭夭早就已经毕业了,敖玉院长还来这里干什么?”螭吻冷冷地道。
“哟,这桃花林又不是你的私人地盘,我爱怎么逛就怎么逛,你管得着吗?”一见螭吻,敖玉的好心情也跟着没了,怎么每次来桃花林总能见到螭吻,真是够讨厌的。
“你看我管不管得着!”螭吻正在气头了,被敖玉这么一刺激,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抡起拳头就揍了过去。
敖玉见状,低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