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帮主,你好啊!”一直站在一边的赵晰突然出声问道。
“乔峰见过二皇子,乔某自信乔某并未见过阁下,不知殿下此来有何事?”乔峰自信未见过赵晰,于是躬身施礼却又不失骨气的说道。
“乔帮主现在不知道本皇子,一会儿就会认识了”赵晰嘴角微巧的说道。
“哦”乔峰不理解赵晰为何要如此说,但既然现在不讲明自有他的目的。
段睿忽听得东首有不少人快步走来,跟着北方也有人过来,人数更多。段睿道:“有人来了”这话即是提醒乔峰有人来了,也是提醒赵晰好戏开始了。
乔峰以为是赵晰派官兵抓捕丐帮帮众,所以才会这么淡定的呆在这里,而段睿等人既然他知道此事还不走,有他的参与也说不定。
正要暗传号令,命帮众先行向西、向南分别撤走,自己和四长老及蒋舵主断后,忽听得西方和南方同时有脚步杂沓之声。却是四面八方都来了敌人。
乔峰只得低声说道:“蒋舵主,南方敌人力道最弱,待会见我手势,立时便率领众兄弟向南退走。”蒋舵主道:“是!”
至于段睿他们就无暇顾及了,此事是针对丐帮所做的陷阱,所以乔峰不认为段睿他们会有危险。
便在此时,东方杏子树后奔出五六十人,都是衣衫褴褛,头发蓬乱,或持兵器,或拿破碗竹仗,均是丐帮中帮众。跟着北方也有十名丐帮弟子走了出来,各人神色严重,见了乔峰也不行礼,反而隐隐含有敌意。
这时赵晰的两位侍女自是吃惊不易,原以为是自家殿下提前派人来保护自己,却不料是丐帮的帮众,正准备强行掩护殿下冲出危险区域,不料殿下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只得留下细心保护。
然而这时最惊讶的却是乔峰。这些人都是本帮帮众,平素对自己极为敬重,只要远远望见,早就奔了过来行礼,何以今日突如其来,连“帮主”也不叫一声?
他正大感疑惑,只见西首和南首也赶到了数十名帮众,不多时之间,便将杏林丛中的空地挤满了,然而帮中的首脑人物,除了先到的四大长老和蒋舵主之外,余人均不在内。要知道丐帮最主要的就是团结,要是帮中由帮主召开的大会,必须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和丐帮四大长老及各分舵舵主一同到齐才行。
乔峰越来越惊,掌心中冷汗暗生,他就算遇到最强最恶的敌人,也从来不似此刻这般紧张。只想:“难道丐帮忽生内乱?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和分舵舵主遭了毒手?”陈长老忽然高声叫道:“结打狗阵!”东南西北四面的丐帮帮众之中,每一处都奔出十余人、二十余人不等,各持兵刃。
“乔兄,你丐帮这是要连同你我在内的这些人诛杀在这啊!”段睿不屑的看着这丐帮所谓的打狗阵,阴阳怪气的对乔峰说道。
乔峰见段睿如此断定,又察觉到诸帮众的神气大异平常,帮中定已生了重大变故,问道:“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呢?”全冠清道:“属下今日并没见到两位长老。”乔峰又问:“大仁、大信、大勇、大礼四舵的舵主又在何处?”乔峰侧头向西北角上一名七袋弟子问道:“张全祥,你们舵主怎么没来?”那长袋弟子道:“嗯……嗯……我不知道。”
“还用问,定是这弟子杀了他们舵主”段睿继续阴阳怪气的说道。
乔峰见那七袋弟子张全祥脸色有愧色,说话吞吞吐吐,目光又不敢和自己相对,于是接段睿的话喝道:“张全祥,你将本舵方舵主杀害了,是不是?”张全祥大惊,忙道:“没有,没有!方舵主好端端的在那里,没有死,没有死!这……这不关我事,不是我干的。”乔峰厉声道:“那么是谁干的?”这句话并不甚响,却弃满了威严。张全祥不由得浑身发抖,眼光向着全冠清望去。
乔峰见此就知道变乱已成,传功、执法等诸长老倘若未死,也必已处于重大的危险之下,时机稍纵即逝,当下长叹一声,转身问四大长老:“四位长老,到底出了什么事?”四大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盼旁人先开口说话。
乔峰见此情状,知道四大长老也参与此事,感觉此事颇为为难。只见段睿一个闪身来到全冠清身边,左手反过扣出,右手擒拿,正好抓中了他胸口的“中庭”和“鸠尾”两穴。全冠清武功之强,殊不输于四大长老,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扣住。段睿将其带到乔峰身边,手上运气,内力从全冠清两处穴道中透将进去,循着经脉,直奔他膝关节的“中委”、“阳台”两穴。他膝间酸软,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诸帮众无不失色,人人骇惶,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是何人,竟插手我丐帮之事”四位长老看着段睿不由吃惊到,此人武功高强已不在乔帮主之下,要是和乔峰一起谋害丐帮的话那就危险了。
“当务之急,应该去寻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及各位舵主”段睿擒下全冠清后给乔峰传音道。
乔峰也是聪明人,既然坏人有了,那好人自是我来。转过身来,左手在全冠清的肩头轻拍两下,右肘轻挺,已撞中了他的哑穴。他大声向张全祥道:“由你带路,引导大义分舵蒋舵主,去请传功、执法长老等诸位一同来此。你好好听我号令行事,当可减轻你的罪责。其余各人一齐就地坐下,不得擅自起立。”
张全祥又惊又喜,连声应道:“是,是!”
“这”四位长老见乔峰和段睿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