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子要表达的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华夏大学考古系会议室内一众人疑惑地看向了天玄子,只见天玄子对着莫惊,默默地点了点头。
所有人这才有种:有其师必有其徒的感觉,难怪莫惊会成为天机阁的传人,都一个德行的人,至于深浅,外人不懂天道,自然无从评论。
不过,有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大家却是看懂了。什木昆因为浑,在天界考核中吃太多了,才导致丧尸围攻的时候犯困打盹,最后阴差阳错拿了第一,因为他没有忤逆本心,随心而为,所以被天玄子以顺应天意为由,跟天道强行绑在了一起。
“这或许是一个被天意特别关照的人!”
信天玄子所说的,心中如是想到。
而不信天玄子所说的则是另外一种心境:“妈的!瞎猫碰到死耗子,还被哄抬得这么高大尚,搞笑了吧,而且天机阁也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料事如神,要不作为天机阁传人的莫惊,又怎么会那么憋屈地被淘汰了!”
“好了!此次华夏大学考古系招生考试的结果,也算是尘埃落定了,结局肯定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不过我们还是要先恭喜一下司马世家,虽然司马盈盈没有获得第一名,但是司马空家主的慧眼识珠,已经让司马世家立于不败之地!”
高瑜校长说完,顿了一下,环视了众人后,继续:“所谓愿赌服输,欠债还钱!现在就请诸位兑现赌注吧!”
这样的话从高瑜校长口中说出,在场所有人都有种怪异的感觉,怎么感觉高瑜校长像是土匪强盗一类的人,给人很陌生的感觉。
华夏国总统最先变态,走向司马世家所在的位置,来到司马空面前,递给了他一个锦盒,笑道:“恭喜司马老哥!这是慕某的一点心意!”
在场所有人看到锦盒就知道价值不菲,外加其上充彻着一股古朴典雅的韵味,更是直接将其价值抬上了一个台阶!而这只是用来装物品的盒子,可想而知里面的宝物铁定价值连城!
看到华夏总统第一个将赌注拿到自己跟前,司马空爽朗一笑:
“慕总统有心了!我一开始还以为华夏国官方和华夏大学仅仅作为公证单位,并不参与我们这些所谓的隐世家族或门派的赌斗,毕竟军方的慕白和华夏大学的高旖可是不在隐世队内啊!”
“哈哈,司马家主见笑了。既然这场赌斗是在华夏国都城夏海市内的华夏大学中举行,那么作为华夏国总统的慕某和华夏大学高瑜校长作为公证人,那是责无旁贷的!”
慕云天总统说完,转头看了一眼慕白和高旖,继续说道:
“慕白和高旖这两个孩子性子都有点倔,在慕某和高瑜校长的再三劝说下,都不愿意加入隐世队,只得由着他们胡来了,这才导致两人的百人排名的名次不好,让司马家主见笑了!”
“慕伯伯!这次华夏大学考古系招生考试的第一名可是我们手术刀小队的!我一点也不觉得丢人!”
高旖一脸不服气地对着华夏总统慕云天说道。
“小孩子不懂事!司马家主、慕老哥见谅!不要往心里去!”
高瑜校长听到自己女儿心直口快的插话,赶忙致歉。
“呵呵,高瑜校长真是越来越懂得人情世故了,反倒不如高旖来得实诚!所谓童言无忌,高瑜校长又何必太过当真!”
司马空见高瑜校长因为高旖的插话向自己道歉,直接说教起了高瑜校长,让高瑜校长一时间脸上有点挂不住。
“好了,别再纠结这点小事了!此锦盒内有一宝物,乃是慕某赌斗的筹码,输了自然便归司马家主所有,至于这锦盒,想必在场诸位也觉察到了它的不凡。这同样是一件宝物,乃是华夏大学校长高瑜输给司马世家的!”
慕云天适时开口缓解了高瑜校长尴尬的处境。
“如此甚好!老朽还担心,万一这锦盒只是临时给老朽装的,到时候舍不得还回去,或者再演绎一场买椟还珠的好戏,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司马空赞叹了一句。高瑜见状赶忙接话:“这锦盒跟慕老哥装在锦盒内的宝物,实在是无法媲美,所以高某在征得慕老哥同意后,额外给司马世家五个考古系旁听的名额作为此次华夏大学赌输的筹码!”
“额外五个考古系的名额?”
“高瑜校长既然公开卖名额,给司马世家入学考古系的名额?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对啊!……不对!他刚说这还征得了华夏慕总统的同意,他们这种做法就不怕寒了那些辛苦考试方才晋级考生的心吗?”
“我猜想华夏大学高瑜校长和华夏国慕云天总统是一丘之貉,这场所谓的公平、公正、公开的华夏大学考古系招生考试,就是他们自导自演,用来蒙骗全华夏国民的!”
“我觉得高瑜校长和慕云天总统不是这种人,但是却没有办法证明他们的清白,不过我还是始终相信他们!”
……
高瑜校长的话语就像是一块巨石落入到了平静的湖面,惊起了千层浪,经久不绝!
看着会议室内议论纷纷的众人。高瑜校长再度开口:
“我想大家肯定对我方才所说的有所误解!华夏大学考古系招生考试的名额已经确定了,就是此次晋级的一百名考生!”
“刚刚我说的是五个旁听的名额!这五个名额不属于华夏大学,他们在华夏大学不会有人事档案,只是作为听众,可以与进入华夏大学考古系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