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高瑜校长提醒的话语,浮屠少林寺的众苦行僧相视一笑,开口:
“贫僧自然知道规矩,先前高校长已经说过了!”
“那你们还购买旁听生名额?”
“获不获得上古皇陵的宝物或者传承,与购不购买旁听生名额,并不冲突!”
浮屠少林的了然方丈刚说完。现场就议论开了,都说浮屠少林寺的人一个个坐禅修行,将脑袋给修傻了,花那么多钱去购买旁听生的名额,竟然不是为了上古皇陵内的宝物或传承,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就是有这么一群光着脚、衣裳褴褛的僧人这么的另类、与众不同!
当然,一个个目光看向浮屠少林僧人的同时,心里也在腹诲,就这么一群穷秃驴,真的能够拿出那么多的钱吗?
“呵呵,世传浮屠少林的僧人都是一群苦心坐禅的高僧,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啊!所做所为确实配得上‘糊涂’二字!”
暗月楼姬万金看着这一群光着脚,穷酸如乞丐的浮屠少林苦行僧,挖苦道。
浮屠少林的众苦行僧自然听出了姬万金话语中的嘲讽之意。不过一个个心境平和,甚至都没有几个正眼去看姬万金,仿佛姬万金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了然方丈也是到要开口的时候,这才看向姬万金,恭敬回道:
“浮屠少林重坐禅修心,心念通达,禅心自得,普渡众生便可获得佛主认可,得无上真身!”
“既然如此,你们还是回自家破庙好好坐禅才是,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姬万金对于浮屠少林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其他少林寺都是千年古刹、钟塔、宝殿,而浮屠少林的山门建在一座低矮的小山坡上,简陋得就像是农舍,还是茅草屋那种的,说是用来遮风挡雨都是抬举这山门了!一旦下雨,外面下大雨,里头下小雨。
当初,姬万金有幸路过浮屠少林的山门,恰逢大雨倾盆,本欲进去躲雨,但在看到浮屠少林那群苦行僧一个个端坐蒲团之上,仿若雕像任由从茅屋顶漏下的雨滴滴落在头发和周身之上,不为所动。
姬万金进入之后,这浮屠少林寺的僧人才起身,在茅草屋内给自己搭了一个可以避雨的临时小棚。
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过对于浮屠少林寺这群僧人这几乎自虐似的修行,他生不起半点的感激,觉得这群僧人就是活该,坐禅把脑袋都做傻了,渡人不渡已,怎么可能成佛!
“姬施主言重了,所谓佛渡有缘人,贫僧虽未成佛但是紧守佛门清规戒律,一刻不敢懈怠!虽然浮屠少林寺此次并没有僧人获取华夏大学考古系入学名额,但是入学名额对于浮屠少林寺僧人来讲,乃是虚妄浮名,可有可无!”
“呵呵,好一句虚妄浮名,可有可无!我就问一句,贵寺没有人获得华夏大学考古系入学名额,需要花重金购买旁听生名额,对于虚妄浮名的东西花重金购买,值当吗?”
姬万金一脸不屑地看着浮屠少林寺的了然方丈,脸上充满了不屑:你不是说华夏大学考古系入学资格是虚妄浮名吗?那你们还购买远不如考古系入学资格的旁听生名额,这不是打自己嘴巴子嘛?前面刚说完,后面就自己打脸,不觉得丢人?
浮屠少林寺的了然方丈对于姬万金的质疑、嘲讽,并没有直接反驳,而是淡然开口:
“姬施主所言甚是!不过这只是世俗的看法。失去了考古系入学资格,而购买旁听生名额,这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考古系入学资格和旁听生皆是虚妄浮名不需太在意!”
“好大的口气!就你们那破寺庙就算卖了,也凑不齐购买一名旁听生的费用,我是因为受了你们的恩惠,这才好心提醒,还是请华夏大学工作人员将浮屠少林寺购买的旁听生名额去掉,免得一会拿不出钱来,丢人现眼!”
姬万金一副我说这么多都是为你好的样子,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多谢姬施主好意!贫僧了然铭记于心,祝姬施主日后会有福报!”
了然方丈说完,不再理会姬万金,而是对着高某校长:
“高校长,浮屠少林虽然没有在考试中获得华夏大学考古系入学资格,但是浮屠少林寺购买旁听生名额,遵照规定并不参与上古皇陵获取的宝物或传承的分配!应该不算违规吧!”
“这个自然!其实高某也很同意了然方丈的说法,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要考虑报酬,利益至上。有时候一段落经历、一种历练都是弥足珍贵,甚至可以算是一份无价之宝!”
“高校长果然深明大义!”
“好说好说,对了浮屠少林寺购买的五名旁听生名额的费用,谁来结算一下?”
对于高瑜校长前一句还在说不应该以利益至上,下一句话就要浮屠少林寺的苦行僧结算费用,这前后的反差让在场所有人都有种怪异的感觉,也对高瑜校长脸皮的厚度有了一个新的了解。
“高校长,请问华夏大学有s机吗?”
“有的,请将s机拿给高僧结账!”
“是!”
华夏大学工作人员接到高瑜校长的指示,便将s机拿了过去,了然方丈直接从一个破布包中翻出了一张老旧的卡片。
看那老旧的程度,应该不下十年了,不过仍依稀可见这张卡片上有着一簇暗淡的金黄色。
就在众人好奇、疑惑之下,了然方丈的卡片已经完成了支付,一次性结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