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十二月了哎,加油p吼~

光滑白皙的肌肤,带着一丝病弱的苍白,可是他的双眸却如同三月的暖阳般柔和,九玄绽放出的笑容很淡,却足以让萧子清心花怒放。

九玄并沒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舒服的,他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也有去医院看过,但是所有的检验单上显示的都是一切正常。

鬼知道是什么怪病呢!

他不知道自己发病的时候多么的痛苦,自然也不明白萧子清为他守了一天一夜的煎熬。

“我……我……谢谢……你”

萧子清轻吻了一下九玄的额头,笑道。

“不用谢。”

“不是……其实……我是想说……”九玄尴尬的笑了笑,嘴唇一张一合,白皙细腻的肌肤透出一丝丝的红润,干干的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话。

“什么?解墨,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很难受?”萧子清的神经又紧绷起來,细长的眸子时刻都注视着被窝里虚弱的九玄,那种略微粗糙的手掌和细腻白皙的手紧紧的握住,那股温度直接传入九玄的全身。

这几天对九玄格外的小心,不会让他有一丝的顾虑,哪怕是睡觉睡不着,他也会陪着和他一起不睡觉。

“我是说你……的伤怎么样?”九玄的眼眸闪烁着光芒,像个孩子丢了自己最喜爱的娃娃一般着急,两只纤细的手到处摸了摸萧子清的胸膛,一脸着急的样子,虽裙着沒有什么,但是他知道萧子清肯定有受伤。

解雨墨养的又不是饭桶,怎么可能开了好几枪,一枪都不中。

如果暴露地方沒有伤口,走路又正常,那肯定就是衣服里面的。

“什么伤口,解墨,你好好养着,什么都不要管。”萧子清淡淡的微笑,轻柔的握住九玄那两只乱摸一通的小手,轻轻的拿在自己的脸庞上抚摸着。

很开心,解墨那么在意自己。

“不要骗我,萧子清,你大爷的,不要什么都骗我!我知道的,你脱下衣服!”九玄很坚定固执的撇开萧子清,清秀的眉宇高高的挑起,无厘头的半开玩笑的说着。“不然我就戳你咯。”

萧子清宠溺的笑容绽开,装作一脸轻松地样子,摇摇头。“只是一枪而已,沒有什么事情。”

九玄马上问道,担心的伸手抚摸到“是不是很严重,到底怎么样?快点脱掉”

萧子清只好凸着白色纱布的胸膛上,那三个渗出红色的血迹的伤口,让九玄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不告诉我!死萧子清!”九玄的视线一直盯着那白色绷带,一脸急得快哭了,小心翼翼的不敢动到他的伤口,深锁眉头,紧咬着嘴唇留下一个浅浅的月牙白。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萧子清低下头,看到九玄为他担心焦急的样子,心被紧紧地揪著,但还是勉强的微笑。

解雨墨被打了一枪,而且和花家联手了,萧子清不是不知道花家,那个制度森严甚至有点军事化的组织,说不强大那简直是污蔑。

萧子清现在沒有其他的想法,他只想让解墨保持现状,什么九连环,什么组织,什么什么他都不管了。

他只要这个人好,只要这个人好好活着,只要这个人永远的快乐。

现在的幸福,很美好,但是太短暂了,不是他所追求的。

“什么对不起!你都为了我这样了,有什么对不起的。”九玄马上坐起來,轻轻的环抱着萧子清,一想到萧子清的伤口,嘴唇不禁颤抖,眼眶里又有那不争气的眼泪打转。

那天自己还拼命的钻着他的怀里,肯定很痛,自己真是该死。

“萧子清,我……”九玄欲言又止,他深吸一口气,深情似水的眼眸抬头凝望着萧子清,久久的离不开视线。

萧子清的脸上竟然感到丝丝灼热,,轻轻捂住嘴巴,那原本清凉冷冽的眸子,只要看到这个人,立刻变得柔情似水,仿佛解墨就是一块充满磁性的磁铁,让萧子清被他深深吸引,深深陷入,无法自拔。

但他他并不太明白九玄的意思,头偏过一边,尽量不让自己多想什么,拨开无力抚在自己腰上的手,慢慢的起身。“如果……你想要走的话,我……我不会拦你。”

九玄不解的皱起眉,脸红的简直要出血了,双手紧捏着已经被他汗水浸湿的床单,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长着,却始终说不出话。

萧子清又在乱想什么!真是的!

“我……喜欢你。”

萧子清原本失去焦距的眼眸瞬间停滞,怔怔不可置信的望着脸透红扭过一边的九玄,嘴角扬起微笑,不管自己的伤口,用力的抱住九玄,把他深深的抱入自己的怀抱中,那力度简直要把九玄揉碎。

“喂喂!你的伤口!”九玄吓了一跳,不仅自己被抱得快要窒息,萧子清的伤口更加让他担心,一想到那伤口如同西红柿被手用力一拍,后果不堪设想,就开始慌慌张张起來。

“沒关系,只要有你这一句,就够了。”萧子清的嘴角扬起一抹傲人的微笑,脑袋里一片眩晕,仿佛充满了甜蜜的爱意,大手紧紧的揽住九玄瘦弱的腰板,更加的紧了。

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只是一句话,只要是解墨说的,都让萧子清无法自拔,原本这个威风凛凛的**oss,这个在影视界大名鼎鼎爱耍大牌的大明星,瞬间变成好像刚刚恋爱小女生一样。

他的伤口很痛,但是自己的心里却意外的甜蜜。

“九玄,我们已经好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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