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滚滚,马车瞬间像摊了一般,随着马匹的用力拉扯轰然倒地,而里面的两人也都一同摔了下来。
看姐的马车被追来的这个黑衣首领弄坏了,姐还重重的摔了一跤,怒杀刀勒马回首,怒不可竭的冲着张天峰大吼一声,“敢伤我家姐,拿命来!”
只是用力一挥,一把大刀便如劈天开地一般,猛然压在了张天峰头上。
张天峰勒马冷笑,不屑的骂到,“滚开!”同时他的一只手轻轻一挥,一股巨大的赤炎色灵力护罩在头顶瞬间形成,用蛮力劈来的大刀就像砍到了石头一般,晃荡反射了出去。
怒杀刀大惊,自打架以来,这是他遇见的实力最悬殊的对手,对面几乎没做什么就把自己的长刀弹了出去。
张天峰虽无意多杀别人,但是怒杀刀却是他的障碍,不杀不行。只有清除了障碍,他才能顺利的杀掉家族仇人的子嗣。
“去死吧!”张天峰两眼怒气瞬间提升,甚至没有使用剑,而是一掌如闪电般的拍到了怒杀刀的胸脯上。
这一掌之快,怒杀刀几乎无法反应躲避,而且这一掌的力道,足以击碎岩石,是融入了雄浑灵力的霸力掌。
怒杀刀只是感觉浑身一抖,胸口沉闷的喘不过气来,两眼直发昏,重重的摔下了马背。
林琳见怒杀刀受伤了,身为多年的雇主的她不仅被吓坏了,“怒杀刀,你怎么样了?”起身急忙扶起了怒杀刀,脸色苍白的怒杀刀闷的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怒杀刀颤微着声音对姐说,“我没事,他太强了,我们都不会说他的对手,姐快逃!”说完这几句,怒杀刀估计是想要以命相搏了,他做好了死在这里的准备,只要姐没事。
被摔下马车的风麟,这个时候才稳稳站好,这一摔可让他痛的不轻。不过面对此刻生死危机,风麟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你是要来杀我的?这事与他们两个无关,请您放他们走。”风麟目光直视坐在马背上的张天峰,他不认识这个男人,但是他却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极其强大的压力。
张天峰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风麟,冷哼一声,“你就是风府的余孽!只要你能乖乖束手就擒,我就放过他们两个。”张天峰目光中闪过一丝凶狠和嘲笑。
风麟怒火在心中燃烧,可是他清楚对方的实力,他也清楚自己的实力,此刻师父不再,他只好撑下去。
“你是谁?你杀了我吧,只要能放过他们两个。”风麟有些不舍的望了一眼这人世间的风景,或许今天他真的会死,去和家人团聚。
张天峰剑指风麟的脖子,只要在往前一步,这把锋利无比的宝剑便可以割穿风麟的脖子。
“我就是张府的大少爷张天峰,今天来杀你,就是为了给我死去的爹爹和叔叔报仇。不过他们俩嘛,依旧要死!”张天峰忽然阴笑,同时他的宝剑已经向前刺去。
只需要半秒钟,宝剑便可以让风麟变成一具死尸,但是听到张天峰反悔了,风麟怒了。
抽出腰间的血炎剑,这把剑锋利坚硬无比,“你要报家仇,而我呢,更要替死去的家人们报仇。”
风麟两眼顿时怒气冲冲,猛然躲开了张天峰刺来的利剑,同时他的短剑已经飞快的向马背上的张天峰刺去。虽然风麟知道此时的他反抗无疑是徒劳的,甚至剑还未刺中他便已经身亡了,但是他不甘心就此受辱的死去。
一旁的林琳和身受重伤的怒杀刀为之大惊,他们不明白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风麟是如何有勇气拔剑去战斗的。
在张天峰眼里,风麟的剑就像把戏一般,他另一手极速的一挥,二指便夹住了风麟刺来的血炎剑。
看着二指间的这把透红透亮的短剑,张天峰不禁为之惊讶,赞叹,“真是一把好剑。”
忽然张天峰的脸又阴沉了下去,恶狠狠的看着脸色苍白的风麟,“要怪只能怪你是风家的人,斩草就要除根,你去死吧!”
风麟在张天峰灵力的威压下,他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只是看见他手中的那把利剑已经向自己的胸口刺来。
“我要死了,父亲母亲孩儿无能,没办法杀死仇人。”在这一瞬间,风麟是绝望的,无助的。
猛然间风麟只听到一声尖锐的细微声,只感觉自己那原本有力健壮的身体浑身一酥,两眼一黑,便没了意识,或许还有很深的疼痛感。
一旁搀扶着怒杀刀的林琳吓坏了,在这一瞬间她惊愕的叫道,“风麟!”可是她明白,自己的叫声改变不了任何事,不过她已经打响了怀中的那个信号器。
张天峰满意的从风麟的肚子中拔出来还在滴血的利剑,一把推开了这具已经快冰凉的身体,他终于在今天为家族的报复而斩草除根了。
收下那把通体透亮的血炎剑,张天峰明白这是一个宝贝,不过他也注意到了一旁的红衣少女似乎有些不老实。
“刚刚你做了什么?姑娘!”张天微笑着,但是他的笑容中却藏了许多杀意。
怒杀刀坚持着,急忙忍痛护卫了上来,狠狠的说,“你要是敢杀我家姐,你们天血门就惨了。”
“奥?你家姐又有什么背景?”张天峰饶有兴趣的问,能让他害怕的在大南国还没有几个。
林琳冷冷的看着张天峰,底气十足的说,“我父亲便是林天秋,母亲是月女。而且我还打响了信号器,夜星阁的人马也很快就会来。”
张天峰犹豫了,少女说的那两个人在大南国还是有些威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