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丁耒可以接下俞大猷九成实力,也就是说,他的体质已经超群,一身武功已可以抗衡初期之人。
厉飞通过给丁耒传输内气,也获益匪浅,他的身体像是重组一样,身心之中,一股力量在酝酿,丁耒敏锐感觉到,他这是“圣心诀”破而后立。所谓“破”,就是将内功大量传给丁耒,看似是在消磨自己的潜力,却是借此激发了自身的源泉。
潜力再变,返照自身,身心如一,有道可窥。
厉飞目光锃亮,双手一股浩瀚力量,破空而出,打在一旁的墙壁上。
墙壁顿时凹陷下去,这可是“颓石”的墙壁,被他徒手灌注内气,打开花了。
他捏着自己的拳头,实力无限接近。他不像丁耒,需要压制实力,他的“圣心诀”本就跟这个世界极度契合,因此他修炼“圣心诀”来说,没有任何顾虑,甚至现在瓶颈也被打破,即将跨入行列。
丁耒如今才学“圣心诀”,看到了“圣心诀”的修炼数字,居然是0300,这个数字极度可怕,他现在的功德,根本不能让他将第一层修满,就连厉飞也没有修满第一层,还在第一层中间徘徊。
“圣心诀”第一层是“圣若明心”,意思很简单,要成圣,先将心态放平稳,心就是圣,圣就是心,明心见性,圣道自来。
丁耒的心境相比厉飞有太多顾虑,因此这第一层,也极难修炼。而厉飞则是孑然一身,一切随心所欲,自然符合圣人教化。
凡是圣人,往往自在逍遥,能一人独当一面,有的可比千军,有的可作隐士高人,但最终归宿都是一样,那就是大道至简,快乐永恒。
帝释天活了千载,自然比厉飞心境高明,厉飞只是有点像帝释天年轻时候的心境,因此对于第一层,没有太多的阻碍,只是缺少时间完善。
不过他即将突破,因之到达了“圣心诀”的第一层中期,只要回去沟通穴位,就能步入。
他等于是彻底放弃了原来的武功,而不像丁耒,还在对以前功法进行修正,优化,因此是想又,若是二者合一,经脉扩展之余,穴位更是大放光芒,则二者合一,天下之间,恐怕少有敌手。自己也不再在同境界中对抗,甚至能跨境界作战,所向披靡。
俞大猷看着丁耒,灰发潦草无比,但话语中却很是欣慰,像是一个久逢魔难,找到儿子的老人:“丁小子,你的武功实在让我吃惊了,什么样的体质才能对抗武者,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我的武功比较类似少林寺的金钟罩,我有一门武功,叫做‘铜人变’,少林有十八铜人,但我比他们更强,变化更多,未来也会衍生更多可能性,而且不是我强,也是你俞将军老了。”丁耒叹了一声。
俞大猷道:“你其实有时候比较像我的大儿子,当年他也是这般,跟我比武,但是输了一筹。”
丁耒听了这句话,顿感吃惊,他既然大儿子有这个武力,却为何死在戚继光的手里,是否另有隐情?
丁耒连忙询问:“那戚继光……”
俞大猷知道丁耒所说何事,也不隐瞒,继续道:“我大儿子确实很强,也很高傲,当年离开我的手下,想要亲自高飞。他带领军队,与戚继光联合,想要捣毁倭寇据点,就在一处岛上,那个岛叫做天王岛,传说曾经有高手坐镇。”
“那日他出征的时候,本是踌躇满志,甚至他手下也给我发来信函,说他一切安好,但就在上岛与倭寇杀戮第二日,他就神秘失踪,最后一个月后被发现死在岛中一洞窟内,当时戚继光率先到场。”
“这一切问题,都指明在了戚继光身上!”
俞大猷道出实情,心绪不宁,恍恍惚惚的。
丁耒知道药效不会太久,俞大猷需要休息,连忙要说话,却被俞大猷制止。
俞大猷道:“天王岛,我后来也去过,只是一个不大的荒岛,却找不到任何人烟存在,我一度觉得就是戚继光杀害我儿子的,除了他,还有谁有这等实力?”
“天王岛?这个岛是何时建立的?”厉飞忽然张口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此岛说来出现也是蹊跷,当年可是在东海和南海之间,没有这样一个岛屿,似乎是几十年前突然出现的,一度认为是地质运动这才使得岛显现,但也有人说,这是人为的。”俞大猷缓缓道来。
厉飞托腮沉思,他踱步许久,忽然灵光一闪,就听丁耒与他异口同声:“几十年前,莫不是帝释天那时候?”
“帝释天?不可能,几十年前我儿子还没有出生,而他已经死了。”俞大猷摇头道。
“并非如此,我觉得至少有可能是帝释天的后人所为,他在东瀛可是开枝散叶,诸多子嗣。”丁耒一下子明白许多。
俞大猷仍然不信,若是东瀛这么强大,早就应该可以打破大明约束,何必只在海上占岛为王,四处打秋风,而不正儿八经来场轰轰烈烈的打斗,就连现在,东瀛更加崛起,甚至西洋人也蠢蠢欲动,可是他们终究不如大明江山来得稳固。
“看来到时候若有时间,我会去选择去天王岛看看了。”丁耒见俞大猷不语,心知他也在思索,自己却已经有了打算。
这个神秘的天王岛,定然不会如他所言,那么平平无奇。
说完这些话语,丁耒就与厉飞收拾起书籍来,这些武功甚至医道典籍,都可以拿去兜售,兑换成功德。
特别是《脉经》这部医书,确实医道妙方,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