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丁耒看着他的眼神,冷中带着锋芒。
左臂的威力还没有尽数展露,已经压这个土着一头。
这男子胡须一张,拳头猛然前冲,直接抵在了丁耒的胸口。丁耒忽然收手,拳头直捣黄龙,突入对方眼帘。
对方却在一来一回中,得了动力,似乎一阵风,又好似一个影子,骤然转过一圈,连续三拳打向丁耒后背脊骨之间,神堂穴的位置。
神堂穴是后背一个最为致命的穴位。
一般人被打中,非死即残。
丁耒却冷笑一声:“想打我穴位,真以为我是让你打的?”
他一个转身,速度居然不慢,直接带过一阵风浪,接着拳出如龙,对准对方的拳头。
二人拳头交加,随后丁耒不动,这人噔噔噔退开,地面都发出了龟裂的声音,他居然连铁皮都踩塌了一层。
男子涨红脸色,以他几十年的功力,居然无法奈何一个年轻人,这个世道是怎么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想说,武功不在年少年老,只要有一颗心,年少也能成大事。”丁耒道。
“你居然还会看人心,你是什么人?”男子猛地睁开眼睛,虎目一发,气势更涨。
可是他却挪不动步子,他知道,自己再这样打下去,只会是自己吃亏,他能感觉到,这个年轻人的本事还没有用尽。
他没有经历过战场,却是不知道战场的恐怖,也不知道真正战场打仗,靠的是怎样的人,才能做到。
却见陆绎退后开来:“父亲,你都奈何不了他?”
转过头,云从经也是和他一个神色,带着无比的震惊,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
之前相遇只是半个月不到,丁耒居然有了如此长租的进步,而他们现在就像蚂蚁一般,对丁耒来说可有可无。
“我真的失算了,以为此来是好事一桩,却不想遇到这一群人,那个没有出手的,也是一个【开泉】初期的高手,你们都要小心。”那男子道。
“不必小心我们。”丁耒云淡风轻道:“如果我想杀他们,你也拦不住,我现在只想好好弄清一个事情,你们从哪里得知天王岛有这些东西的?”
“就算把我们杀了,也不会吐露一分一毫。”那男子道。
“那就死!”厉飞一张手,两道袖箭发出,却是“万仞穿云”这一招。惊空而动,急转直下,接着嗖嗖嗖连环一扣,倒向陆绎和云从经。
“你敢!”那男子出手了,大手一动,一柄长刀扑来,金黄亮丽,煞是好看,长刀一转一动,就将两道袖箭切割成两半。
可是在半路,两道袖箭分作为四,却是“万仞穿云”的招数。
他一时来不及,陆绎首先肩膀中箭,而云从经则小腹中了一箭。
二人伤势如此,更加惹恼了这男子。
“你给我死!”男子长身而上,全力施展刀法。
这刀法,就像大日在照耀,却又如阴鬼在嘶吼,咆哮之中,夹杂着愤怒。
厉飞居然被气势震撼,一时挪不动步子。
丁耒一步上前,左臂一抬,轻轻夹在刀光之中。
刀身稳如泰山,凝在他的指尖,停顿下来。
“你!”那男子无论如何施招,却无计可施。
“我奉劝你还是停手,你伤了我这兄弟,他伤你儿子和云从经,这样扯平了。”丁耒道。
他知道,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锦衣卫都指挥使陆炳,眼下他却是如普通人一般,无能为力。
陆炳纵然强大,可他毕竟不是“侠义榜”的成员,再强也终归收获不足,白活了这么多年。
如果他知道丁耒如此评价他,恐怕他会气晕过去。
陆炳道:“那你想怎么样?”
他神色冷峻,一下子知道事情严重性,这三人出手,只怕他整艘船都人都要覆灭。
就在这时,船内也跑出五名男子,正要组织影子剑法,夺影身诀,可是被陆炳拦下了,他慨叹一声,连道了三声好,随后冷声道:“既然你已经占据上风,而我也只有一个儿子,为了这个儿子,你有什么话尽管提,我不希望我儿子出事。”
“父亲!”陆绎几乎红了眼,却听陆炳一声叱:“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如果你早年练武有成,还会有这样的事情么?”
陆绎一时无法言语,便听云从经道:“你莫非真要我交出那东西?”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陆绎道。
陆炳看向云从经:“你们云家当年也是步惊云和聂风的跟班,如今我们不过是想要找出当年的秘密……”
他转过头告诉丁耒:“我承认,天王岛真的有凤血和不死药的踪迹,但具体位置,我们也不好确定。”
“你们应该有地图。”厉飞看相二人。
他服用了一枚青松丹,身上外在伤势立即转好。
陆炳环伺一圈,冷眼看着这云从经,让他一个激灵,不觉脱口道:“我说,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丁耒道。
“我们也要一同去,我想知道风云如今的下落。”云从经道。
“这个主意不错。”陆炳呵呵一笑,“如果你们要跟我们死拚,我告诉你,这船上一吨的炸药,足够让你们都死在这里。”
这时候丁耒才毛骨悚然,原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过了一遭。
听到陆炳这样威胁,他也笑道:“我们既然打过一场,知根知底,那就让你们去也无妨。”
厉飞道:“你们不怕我杀了他们两个?”
“若是你杀他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