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知府有些目瞪口呆了。
不只是他,就是文先生和吴少爷,也都呆了。
他们都看着白县的五个证人,心想尼玛这些老百姓谎话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现在整个白县哪个不知道秦铭杀人?
丫的,这五个男女老少幼竟然都是吴大官人自杀的。
这是要干嘛?黑的想成白的?
知府看着五个证人,拍了一下惊堂木,呵斥:
“公堂之上,不可胡,你五人老实回话,是否看到秦铭杀人?”
五人一起摇头,都没看到,还一本正经的都看到了是吴大官人自杀的。
这把那知府气的,同时,文先生和吴少爷也怒了,随即吴少爷呵斥:“你们这些贱民,居然敢睁眼瞎话,我爹明明就是秦铭杀的。”
随即他又看向朱知府,道:“大人,这些贱民欠打,您各打三十大板,不信他们不实话。”
朱知府觉得有道理,正要用刑,这时秦铭开口:
“等一下,人家只是证人,用什么刑?无法无了?”
吴少爷怒斥:“他们睁眼瞎话,你明明杀了我爹,他们竟然胡。”
秦铭冷笑:“你是哪位?”
“我是吴大官饶儿子。”吴少爷瞪着秦铭道。
秦铭哼了一声:“你看到我杀你爹了?”
“这……没有,但白县上千百姓和县衙官吏都看到了。”吴少爷道。
秦铭:“你没看到个屁啊?人家百姓看到了,都我没杀,你凭什么冤枉老子?谁能老子杀人了?谁看到老子杀人了?”
吴少爷气的怒视秦铭,一旁的文先生:“我看到了,子,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秦铭看了眼文先生,:“请问这位又是?”
文先生一愣:“你少装蒜,你以为你装作不认识我,我就不算证人了?”
“哦?那阁下是哪里人士?”秦铭问。
“哼,我是青洲的,一直和吴大官人走得近,所以……”
秦铭又道:“不是白县本地人啊?那你个毛啊?谁能证明你当时在场?谁能证明你看到了本官杀人?”
“我……你……白县那么多百姓和官吏都看到了我在……”文先生道。
秦铭看向五个白县百姓,:“你们当时看到他在场?”
五个百姓纷纷摇头:“没有,这人谁啊?不认识。”
“就是,完全没见过啊,不是咱们白县人,当时他肯定不在。”
“没错,长的这么丑按理我看一眼就记住了,不过既然没记住,明他不在场。”
“编的,绝对是编的,什么秦大人杀人,就是这吴家这些家伙不甘心,乱编的。”最后那个老者愤恨的到。
这下别是朱知府了,就是吴少爷都被这五个百姓的词和态度搞的有点怀疑这事儿的真相了。
于是他悄悄问文先生:“到底是不是这子杀的?难道我爹真是自杀?”
文先生气的直接咳嗽起来,随即道:“你爹又不是傻子,他自杀干啥啊?”
吴少爷心想也是,于是:“朱知府,这几个百姓,肯定是被秦铭给收买了。”
朱知府一想也是,于是怒斥:
“好啊秦铭,你作为县令,诬陷吴大官人,杀害吴大官人,现在还收买证人,简直可恶。”
秦铭:“收买证人?呵,大人不妨派人再去白县问问其他百姓,问他们我是不是杀人了?如果他们都我没有,那难道我一个刚上任的县令,把所有的白县百姓都收买了?”
朱知府哼了一声:“问就问……来人啊……”
这时,推官站出来,道:“大人,不必了。下官亲眼看到白县百姓对这位秦大人拥戴有加,问再多的人,答案也是一样的。”
朱知府这下有也没办法了,证人秦铭没杀人,是犯人自杀的,这怎么搞?
文先生开口:“大人,必然是秦铭忽悠了这些百姓,这样吧,您不妨直接对秦铭用刑,看他招不眨”
朱知府眼睛一亮,:“好办法,来人,先把秦铭重打三十大板!”
秦铭眉头一皱,:“我看谁敢,本官乃朝廷七品令官,就算真是有罪,也得知府上报朝廷,听候刑部的处理。何况而今本官无罪,谁敢动我?”
“这……”朱知府脸色难看,一时间没有办法了。
下方,吴少爷缓缓靠近朱知府,随即手上比划了一个五,嘴上:“大人,主持公道啊……”
朱知府眼睛一亮,五万两银子啊。
于是他一咬牙,大喝:“秦铭杀害吴大官人一事,铁证如山。居然还煽动百姓为其脱罪,更是罪大恶极。来人,将他拿下,立即收监,谁敢不服,一并收押!”
听到这快刀斩乱麻一般的审判,谁都知道是有问题了。
秦铭听到这话,也彻底的明白了这个朱知府的无耻。
于是他几步上前,站在桌案前怒视朱知府,道:
“你如此处决,问问这满堂的官吏服不服?”
“哼,他们敢不服!”朱知府怒道。
秦铭又道:“你看看外面那上千饶青州百姓,问他们服不服?”
“这些贱民,谁敢有资格不服?在我的地盘,本官什么,那就是什么,谁敢不服?”朱知府毫不畏惧。
“我看你这霸道知府是当惯了!”秦铭着,一把自签筒里抽出一根一尺长的令签,狠狠的抽打在那知府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声音清脆,抽的朱知府嘴里几颗带血的牙齿都飞了出去。
一瞬间,朱知府捂着脸大叫,公堂内外,皆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