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杏杏的脸色,王怡真都觉得开心,是不是的谁知道,反正她随口说说,信不信她也不管啊。
“你想啊。”王怡真一边说,一边走进上吊的女尸,捏了捏她吊在眼前的大腿,说道:“你也没睡多久,这丫环上吊的尸体却有些僵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你在睡过去之后,她扒完剪掉你的衣服后,人就上吊了,也就是说,男人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她并不是畏罪自杀……对了?她是自杀吗?这个再说啊。她若不是自杀,那一定又有另一个人在她下药之后杀她,就有点复杂了,总之,先算她是自杀吧,如果是这个丫环要害你,那么她所做的也只是让人睡觉这一步而已,罪不及死,甚至她原可以抵死不认的。但她急急忙忙的上吊,倒像是将这一切都认到了自己的身上。既然她都已经心存死意了,那为什么不干脆等到了男人进来,与你成事,甚至带人来捉奸之后再死?这是第一点,说明了这养马的丫环心知今天的这局,明白自己必死,但除了下药剪衣之外,其它却不需要她来动手。”
“第二,那男人是谁?又是为什么进来?”王怡真说道。“我们这么一大郡人在春未院换衣服,吵的翻天,正常的男人就算想找休息的地方,也不会找在这附近吧?两个院离的这么近,撞到的机率太大。”
永明县主点头道:“是了,何况冠军园里也有区域,这春未院春草院及附近的春意院,几个院子都是专供女客休息的,男宾等闲不会在这里乱逛。”
王怡真说道:“你看,是吧。若是正常男子,便不会轻易进来。若是真有心贪花偷香的,看到你当时那模样……又不会轻易离开,可是那男子冒然进了院,一发现不对又离开,一定是被人算计着进来的,可是却偏偏他进院的时候无人来观,要离开又无人拦,说要害他实在不像,说要害你嘛,又真的没有造成什么伤害。倒像是有心想成就你们一段姻缘似的。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算计你们?还有本事利用你身边的丫环?这第二点,便非要找到这男人才说得清了。”
“还有第三点。”王怡真继续说道:“晓妆是你心腹丫环,奉你的命令去给你拿衣服,可是她回来之后,即不是先去见你,也不是先送衣服,反而先来这偏屋找养马的丫环,这不是很奇怪吗?若不是她们之前本就有什么约定,那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她非要先找到这养马丫环不可,这一点,就需要你的丫环醒过来才能知道了。所以你想查清楚这件事,就得先搞清楚这养马丫环是不是自杀?那男人的身份,以及叫醒你这丫环。当然,你也选择就这么算了,我们这些人大约也会替你保密今天的事情,不过在真相未知的情况下,以后传点什么奇怪的事情出来,那可也怪不到我们,毕竟是你约定不要再查下去的。”
王怡真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其实她觉得以李杏杏母女那种风格,被人害了也是一报还一报,没什么好查的,可是到底这丫环是一条命,就算下药也罪不该死,何况李兰兰那边想用李杏杏顶缸换婚,李7姑娘要是名声太差,可操作性就小了。
李杏杏听的脸色苍白,最后还是咬牙道:“不……不查了吧。”
王怡真以前虽然当众说过她是个傻的,但却没有想到她真的是个傻的。这种事现在不查清楚,难道还指望着未来传出闲话来听众帮她说好话?
李兰兰也是脸有急色。现在纪松凝腿断的情况纪家没有外放,只有她知道,李杏杏若不查了,纪柔佳可就站在这里,李杏杏这举动无异于私会,纪家若消了换婚的心思,她那想不损名声退婚的打算,会很难作到,刚想开口劝两句,突然之间外面一听怒斥:“查。一查到底,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跟李家过不去。”
几个人愕然回头,却是太子同太子妃,还有杨显忠站在门外。另有一个较矮的身影风一样蹦着进了门,嘴里喊着姐姐,却先跳到了王怡真的身边:“姐姐,你在的地方都好热闹啊,又死人了?”
“……”特么的死孩子会不会说话,你当我是柯南?王怡真看着万年坑队友的李奕城,想一想也是,这位虽然坑姐,可是也一向恋姐,李兰兰在这里,他肯定要跟来保护啊。
众人向太子同太子妃行了礼,太子妃才吊着眼角说道:“你们真是好胆量,叫人去叫大理寺的官员来查案子,却不知道通知长辈吗?就算今天这比赛,少有长辈在场,难道我这长嫂还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这李家的外嫁女还做不得李家的主吗?你们以为出了人命,还能瞒得下么?事情已经涉到李家名声,是你们处理的了的吗?”一时间众女都被骂的低头忏悔,才想起来,她们竟然被王怡真带的,忘了先通知大人物,自己将大理寺的官员找来,固然能问案子,可是这种事涉家庭名声的事,你不能人家家族打个招呼就往官面上送,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不由得都暗暗看向王怡真,这是她的锅,她得背啊。
突然天降一口大锅的王怡真也很冤,她在乡里这么多年,乡下就是官府大过天的,哪次有人命案子不是先通知官府,叫家属能顶个屁用,时间久了就形成习惯了,她真没想着还得通知太子妃啊。
好在太子真的很喜欢王怡真的脸。眼见着太子妃动怒,太子便好言安慰了一通,明里暗里给王怡真说好话。王怡真就这样仗着脸,收到了太子妃的无数白眼之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