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满脸开心的和周浪一起,奔向了城镇。
姬荡回到南极门的时候,已是中午了。她一跨进门,只见小文姑娘满脸鄙夷的看着他。这几年以来,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所以他也不计较。可是今天的小文并没有打算鄙夷完了就收手的意思,反而是变本加厉的纠缠于他。姬荡觉得她实在聒噪,就说到:“你累不累,都多少年了,你不嫌烦我都嫌累了你!别人像你这个年纪早就嫁人了,你就去找个人嫁了吧你!”
“我嫁不嫁不关你的事。像你这样长得变态的人,实在恶心。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不光长得变态,连心里也变态,居然到’那种地方去,啧啧······肮脏,实在是肮脏!”
姬荡一听到小文说这个话,并不是怪她骂自己肮脏,而是怪自己被监视了,于是愤怒问道:“你,居然暗中监视我?”
“监视你怎么了?若不是我监视你,谁知道你会是什么样的人呢?有谁会知道你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也只有那些肮脏的青楼女子,才会和你这种一边脸黑一边脸白的怪胎做那种事!”
“青楼女子怎么了?至少别人有女人该有的样子!你呢?一点教养也没有,你以为你是谁啊?谁的事都要你管?果然是有娘生没娘管的。我告诉你,我不打女人,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逼我为你破了这个例!”想着刘博透露他爹要杀他的消息,姬荡恶狠狠的吼道她,虽然这么多年以来她经常这样说姬荡,但是今天,她从来没有看到他今天生这么大的气!于是她便悻悻的离开,特别是听到那一句‘有娘生没娘管’的时候,她的心已经碎了。其实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是她的父亲亲手抚养她长大,父亲对她的溺爱,对她的纵容,所以她才养成了这样的性格。因为自己父亲位置的关系,所以别人都惯着她,让着她,这更加让她肆无忌惮。直到她遇到了姬荡,这个从来没有对自己有过任何一丝丝让步的男人,让她感到心有不甘,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说自己。所以,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这个男人投降,她要报复这个男人。但是四年了,她都未能如愿,今天她以为她逮到了一个可以让她抬不起头的机会,但是谁人想,自己居然被他伤的如此彻底。于是,她低垂着头,抽泣着离开这里,并在心里发誓,再也不会来这里和这个肮脏的男人交谈,一丝丝都不能有!
姬荡并没有去安慰转身抽泣而去的小文,而是也是径直的离开。他的心里虽然有些愧疚,但是对他来说,早就应该如此了!她爹想要除掉自己,他的女儿又来打扰自己,这让姬荡更加厌恶他们父女两。所以,这一骂,在姬荡看来,都还算是轻的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姬荡每隔三天都回去一次’,听帘中的女子为他抚琴,平息他内心的仇恨和伤痛;然后和这女子缠绵,以泄掉在身上的火气与烦恼。这样的日子让姬荡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并如此循环往复。
姬荡在青楼无法自拔之事早已在南极门中传了个遍,汤门主自然而然的收到了一个个举报和弹劾的建议。对于姬荡,他永远选择相信和包容。但是迫于压力,他只好听取了建议,约谈姬荡。
姬荡来到汤门主的面前,汤门主问道:“姬荡,和我说句实话吧,你有没有忘记你到南极门的初衷呢?”
“没有!姬荡没日没夜,每分每秒都在想着报仇雪恨,但是也时刻铭记着周浪与我分别时所说的话。他说,若潘成和耿彪等人真能让天下变得更好,我们又何必执着于复仇呢?以前我不信,但经过我反复思考,方才了解周浪的情怀。现在,四海升平,大家相安无事。若我因为自己的私事而大起干戈的话,那么我姬荡就不是英雄,而是罪人了!那样,我只会害了天下苍生啊!”
“嗯,你这样想,肯定是没有错了。我也赞同。若真能如此,我也可以悠闲自在了。正如平静的湖面,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是暗潮涌动。天下宗在各门各派各个势力之间安排了间谍,我们也在他们之间安排了间谍,我们的间谍告诉我,潘成已经说服了宗主,将你们打过来的那块地又还给了曼陀教!现在不仅仅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了,只要他们得到那块地,随时都能打过来。居安思危,不得不防啊!”
“混蛋!”姬荡恶狠狠的说道,“难道他们不知道那块地我们死了多少人,废了多大的心血吗?我迟早一定要杀了潘成两父子,也要杀了耿彪,一群混蛋!”
“我听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其他人都来我这里举报你啊,但是我都给你挡回去了。我知道,男人嘛,是需要女人的,更何况你现在正精力旺盛,更是时候,要不,我给你主持一段婚姻?以免别人说闲话!你看如何?”
“多谢门主,可是,我真的不需要!”
“为什么?难道不比青楼的好吗?”
“也许比青楼的好吧!但我并不是因为女子的身体而去娶她人。青楼的女子,虽然身子污了,但是其心地善良,性格单纯,除了钱她们并无别的所求。而一般女子,诉求实在是太多,她们既要你在外出人头地,却又要你在家里相形见绌;既要你在外风生水起,却又害怕你沾花惹草;她们要求你与她相敬如宾,却又对你百般纠缠和索取。所以,在这样矛盾的女子当中,许多男人被他们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