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彪杀了降军大消息传遍了天下,当姬荡和刘博二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二人大大喜了一番。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自己散播的这个谣言起到了作用,这也更加证实了他们的想法,那就是天下宗里的利益诉求不一致,和耿彪并未得到完全的信任,另外一方面,这也导致了其他各个想要投降的势力不再想要投降,相反,都在竭力的反抗天下宗反抗到底。这在很大程度上会让天下宗的实力得到减弱。耿彪势如破竹的横扫之势也会被终结。二人谈笑庆贺完毕,刘博说道“姬荡,你有没有想过另外一个问题?”
另一个问题?什么问题呢?
“虽然说耿彪杀了降军,坚定了各路反叛势力坚决抵抗的决心,让我们有了更多的屏障和喘息的时间,可是,同时也让耿彪的地位得到了坚定的信任和巩固。只要有他在,只要是他统领兵权,那么我们就不可能高枕无忧!”
“嗯,你说得对,可是要除掉他,几乎是不可能的。天下宗离不开他,所以就一定不会杀了他,如果暗杀的话,我们也找不到可以与他一较高下的人了!”
“嗯,但是我们并不是就一定要除掉他,只要让他暂时无法施展拳脚即可。让庸人上位,耗尽了天下宗的元气,等他们醒悟过来,重新启用耿彪之时,耿彪也无回天之力,那时候,我们也就不用像这样忌惮耿彪了!”
“哦?你又有什么计策?”
刘博在姬荡的耳边有说了一番,姬荡听罢,大声笑道“好,妙,果然是一个好计策。事不宜迟,那就去实施他吧!”耿彪听到潘芸生病的消息,立马从军营前线赶回了宗城自己的家中,他看着憔悴的妻子,他握住了潘芸的手,说道“你是怎么搞得啊?怎么就生病了呢?”
潘芸看到耿彪这个样子,说道“彪哥,你也不要难过,我就是担心你。所以才生病的!”
“你担心我什么呢?没人能杀得了我啊!”
“我知道,战场上你是无敌的,但是战场下,就说不一定了。击溃你的不一定是敌人,而是那些为了自己利益的小人。他们让你杀掉那些降军,明显就是要将你陷入不仁不义的绝境里边,真的是为难你了!”
耿彪听到潘芸这么理解自己,心中顿时有了一股暖意,他对着潘芸说道“放心吧,芸儿,这里困难还难不住我,我会没事的!”
“彪哥,其实这种事情,你也不要自责。这些都是宗主的命令,这个天下都是宗主说了算,你也是收命令行事,所以啊,千万不要给自己多大的心理负担。”
耿彪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潘芸的说法。就在这时,潘成父子两也过来看潘芸。其实这次过来,就是想要看看耿彪是个什么样的心态。当耿彪看到潘成父子两的时候,已经没有从前的那种感激的劲头,相反,是一种木然,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怨恨。尽管很细微,一般人察觉不到,但是对于擅长察言观色的潘成来说,这简直就是小儿科,耿彪的所有心理,潘成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待一切结束之后,耿彪将潘成父子两送出了门外,进到门内,潘芸便对着耿彪说道“彪哥,真是为难你了。我对不起你!”
耿彪心中有些疑问,便问道“芸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你哪里对不起我了?”
潘芸此时却哭了起来,耿彪一时心慌,连忙问道“芸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谁欺负你了!”
潘芸忍住了抽泣,对着耿彪说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怪我爹,为什么不向宗主阻止你杀掉那些降军,是吗?”
“没有,那里可能呢?我怎么能怪岳父呢?再说了,天下宗是宗主的,岳父也没有下达命令的权力啊!”
“你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其实,我有时候出去游玩的时候,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说着这些话呢。说天下宗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全是我爹一手造成的!如果当初不是他让宗主接受曼陀教的求和,要用周浪的未婚妻紫兰来换取和平,姬荡和周浪也就不会背叛天下宗,曼陀教也早已经被姬荡和周浪他们消灭了!还有,这一次杀掉降军,也是我爹爹说与宗主的!”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前面的事是一个老头告诉我的,他说他叫齐正!至于宗主让你杀掉叛军的主意,的确是我爹出的,我偷听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什么?齐正?你在什么地方遇见的他?”
“怎么了?你要去找他吗?”
“嗯,他是我的老师!”
“你不要去找他了!他说了,他不会让你找到他的。他还说了,如果你想保住天下宗的话,那就只能杀掉我爹。”
“你别听他的。我不会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养病,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扛!”
“嗯,我相信你彪哥!可是如果我爹还为难你怎么办?”
“相信这一次之后,他们就不会再为难我了吧!”
“嗯,但愿如此吧!”
潘成看到耿彪看他的眼神,知道了耿彪已经对他怀恨在心,因此,心里有一种不快之感。于是,他便召集了自己的亲信在宗府之内,与宗主一起商讨这件事。
大家都在纷纷夸赞着耿彪的忠心,宗主也对此也感到满意。对于耿彪的能力,天下宗宗内是没有任何人怀疑的,但是对于忠心一事,大家还是不能达成共识。所有的人都在夸赞耿彪这一次做的多么好的时候,又有一个别样的声音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