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和姬荡二人率领着南极门的士猛进,原本他们以为宗城都要攻打好几天,但是令他们意外的是,宗城既然被打开,宗主也被他们抓到了城外,这些人将所有的罪责都怪罪在了宗主的身上,意思很明显,要惩罚就惩罚宗主一个人。姬荡和刘博看到宗主如此的落魄与不堪,姬荡便说道:“树倒猢狲散,这话倒真是至理名言啊。算了吧,反正现在天下宗已经没有了实权,杀了他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就是一个庸人,和他说话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嗯,死了倒还是便宜了他。这样吧,我们先进城。攻占宗城,让天下的人都知道天下宗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好!”
二人将事情办完了之后,便一同来到了耿彪的家里,潘芸早知道耿彪已经战死,但是她却从来不奢望自己还能得到耿彪的尸体。但是看见一群人用马车运来一口棺材,这才明白这其实是耿彪的尸体,二者运来尸体的人,便是姬荡和刘博。
姬荡下车对着潘芸说道:“嫂子!耿彪已经在我们的手上战死了!如果换做是其他人的话,我们就会将他当做是普通士兵那般处理了!但是无论是我和刘博,还是周浪,都敬佩耿彪是一个顶天里的的大英雄。我们与他就是立场不同而已,所以希望你能够理解!我们现在将他的遗体交还给你,算是我们对他的尊重吧!”
潘芸倒也镇静,说道:“好,谢谢你们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说过其他的话。旁边的儿子问道:“娘,是不是他们杀了爹?”
潘芸说道:“你爹是自己杀死的自己,跟别人无关!”
“大娘,你骗人,二娘和娘都说了,杀死爹的是姬荡和周浪,还叫我长大以后给爹爹报仇!”
潘芸听到这句话,一耳光狠狠地打向他,并严厉的骂道:“混账!她说话算数还是我说话算数?我说的话你都不信?你报什么仇?你没有仇人!”随后,潘芸对着姬荡和刘博说道:“姬门主,小孩子不懂事,还希望您能够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们计较!”
此时,一位手下将姬荡叫了出去,在门外的时候,他对着姬荡说道:“门主,我听说他们耿家的武功独步天下,我们应该多加防备才是。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我们应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啊!”
姬荡没有片刻的犹疑,坚决的拒绝道:“你想多了。祸不及妻儿,我们与耿彪的恩怨跟他的妻儿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杀了他的妻儿,是不仁义的,这样的行为我姬荡不齿。你也就别再说了!我自有分寸!”
“那好吧,我太狭隘了!不过,我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那就不要让我干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好了,进去吧!”
姬荡转身进门,姬荡转身一走,耿彪的另外一个儿子便从门外的拐角处出来,已经十岁的他将姬荡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姬荡回到了潘芸的面前,对着潘芸继续说道:“嫂子,你也不要打他了,是我的错。的确是我杀了他的父亲,如果他想复仇的话,就叫他找一个叫姬荡的人,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姬门主您开玩笑了。其实说到底,是耿彪对不住你们,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我会好好地教育他的。”
“嗯。那就这样吧!您就把耿彪风光大葬吧!他配得上这样的荣耀。我们还要北上打击曼陀教。不然他们进入中原。”
“好!那我就祝你们马到成功!”
“嗯,谢谢嫂子!就此别过了!”
“保重!”
潘芸将姬荡和刘博一行人送出了耿府,回来看着耿彪的遗体,这时才嚎啕大哭起来。被自己打的儿子问道:“大娘,你明明那么伤心,为什么要在他们的面前装作一点事情都没有?”
潘芸说道:“我装作没事,是因为你爹和他们都是大英雄,大英雄的妻子就应该懂得大是大非,而不是因为自己的私人情感而怨恨别人;我伤心是因为我和你爹爹相亲相爱,想到他再也回不来了所以才伤心欲绝!”
“我一定要杀了他们,这样大娘你就会开心一点了!”
潘芸此时正想说什么,她自己的亲生儿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潘芸问道:“鉴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快来给你爹爹磕头!”
耿鉴是耿彪与潘芸的亲生儿子,比刚才的这个耿彪的三房生的耿狄大了几天。但是无论是自己的亲生的还是耿彪的二房与三房的,都是由潘芸将他们带大,教他们读书写字。当然,私心还是有的,不是说潘芸的私心重,而是那两个二房也三房有自己的私心。所以,在对待孩子的基础上,潘芸都是一样的教育,但是私底下,自己的母亲会各自教育自己的儿子。方式也会不一样!
耿鉴磕完了头,对着潘芸说道:“娘,我刚才在门外听到那个姬门主和他手下的谈话了!”
“哦,他们说了什么?”
“他的手下说要将我们全部杀掉,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那么姬荡是怎么说的啊?”
“他说,祸不及妻儿,而且爹爹也是个大英雄,他说不屑干这样的事的。”
“嗯,人人都说姬荡周浪是个顶天立地的的大英雄,看来所言不假。鉴儿,记住,你爹爹的死,跟姬荡周浪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准找他们报仇,永远都不要,知道吗?”
“嗯,是,娘!”
姬荡和刘博二人快速的推进,打算攻破宗城之后就去支援周浪对抗曼陀教,但是连他们自己也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