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看妾身穿这身衣服好看不好看?”
“好看,娘子天生丽质,仙女下凡,穿什么都好看。”柳明志有气无力的半趴在桌子上,看着齐韵对着穿衣镜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换来换去,前前后后试了几十件衣服还不罢休,依然兴致勃勃,精神正胜。
造孽啊,没事搞什么穿衣镜啊,虽说娘子长得秀色可餐,可是总有眼花缭乱的时候不是。
“夫君,哼,你是不是厌烦了。”齐韵嘟着小嘴,不高兴的看着君。
“怎么可能看够了,为夫看一辈子都看不够,你如今有孕在身,走来走去不是怕你动了胎气吗?”
齐韵闻言轻轻地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一抹母性的光辉散发出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算你识趣,这些日子妾身要安胎养身,夫君若是实在实在就把莺儿收了吧!”
柳明志情不自禁的摸了摸鼻子:“看看再说,不急不急。”
齐韵正待说什么,敲门声传来,柳松说话的声音传来:“少爷你让做的东西已经做出来了。”
柳明志脸上一喜,忽的站了起来走出了屏风打开房门眼神灼热的看着柳松:“东西在哪里?”
“现在正在偏院放着。”
“太好了,你去将老头子请到后院去,就说我有好东西让他瞧瞧。”
“是。”
柳明志一路小跑赶到偏院,不少铁匠正在火炉边敲敲打打,声音响个不停,柳明志兴奋的看着摆在架子上有长有短的几个tong黑管颤抖着拿在手里:“众生平等啊,就是不知道威力怎么样啊。”
“胡师傅?这些东西的质量怎么样?”
一个穿着短袖约莫三十多岁的汉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柳少爷,咱们都是金陵城中最好的铁匠了,打出来的铁器质量绝对没的说,就是不知道你用这黑黑的管子有什么用处,否则咱也不好衡量这东西是否耐磨。”
“啊?没什么用处,就是当做个装饰品,不知道这煤炭的温度是不是比木炭打出来的铁器更好点?”
胡师傅抿着嘴冲着柳明志竖了个大拇指:“柳少爷,老胡是个粗人,不得不佩服你们读书人的脑子,这黑石打铁确实比木炭强上不少,虽然不知道你让老胡撒在黑管上面的东西是什么,但是仅凭声音就可以听出来,绝对比老胡以前打造的东西成品强上十几倍,幸亏你这大家少爷不会去打铁,不然咱们这群粗人都得没饭吃了。”
胡师傅的话引起了一群铁匠师傅的笑声。
“辛苦了胡师傅,你们有劳,尽量多打几十个这玩意出来,我要试验一些东西,可能需要的量有些大。”
“柳少爷你就放心吧,你不说我们也得拼死了干,一个黑黑的管子就值一两银子,虽然里面的结构复杂,可是也比打农具强,我们得打多少铁才能挣回来啊。”
“那你们先忙,我去那边有些事办,这些成品我就带走了。”
“柳少爷你先忙去吧,你在这里我们反而放不开哪。”
柳明志也不多言,抱起六七个众生平等走向了柳府最偏的一个院落。
柳之安以及几个柳叶子弟到了偏院的时候,柳明志正席地而坐,手中举着一个杆秤趁着黑huoyao:“先用最大的量试试铁管的质量能撑得起几下baozha才行,可惜没有办法搞出弹簧,不然的话也不用搞燧石了。”
举着面前的铜壳,柳明志小心的将黑huoyao倒了进去然后小心的弄实在,最后塞进去不少铁珠:“铜制弹壳虽然磨薄了,不知道会不会炸膛,若是搞不好估计小命也就没了,必须得经过大量实验才成,要是有机床小爷才懒得受这份罪,弄点无缝钢管,安全又可靠,一切靠手工,质量堪忧啊。”
柳之安蹲在一旁一脸迷茫的看着自言自语的柳明志,不知道他搞这些黑色粉末是想做什么用的。
腿都蹲的酸痛了,柳之安不禁开口:“混小子,你这到底在做什么,这黑管子是干什么的?”
柳明志手一抖心一颤:“老头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柳之安没好气的看着儿子:“早就来了,只不过你心神全部放在这又黑又长又粗的东西上面。”
柳明志脸色纠结的看着柳之安:“老头子,这叫众生平的。”又黑又长又粗的说法你不感觉怪怪的吗?
柳之安抓起一个简易的686看了起来:“嘛玩意,这破玩意还众生平等?”
“等着看吧,一会就好了,肯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柳明志放下手中的小秤,每一份huoyao的用量他都准备了三十份,一定要筛选出最合适的分量他才能放心。
将弹壳塞进qiang膛,柳明志用绳子将qiang身固定在准备好的木架之上,没有经过试验他可不敢用手持着,无异于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老头子,你们几个捂住耳朵。”柳明志一手拉着系着扳机绳子,同样心脏砰砰跳,难以平静下来。
柳之安几人将信将疑的捂住了耳朵,柳明志猛地一拉绳子,只见686冒出一股火光,接着黑烟冒出,继而两声震耳欲聋的响声传来,虽然捂着耳朵众人还是被吓了一跳。
柳明志丢开绳子,急匆匆的冲到十几步之外树立的靶子上面,只见靶子已经碎的不成样子,后面的墙体之上也镶嵌着七八颗铁珠,带着小指粗细的裂纹。
柳之安不可思议的看着686带来的伤害:“这是这黑管子搞出来的破坏?”
“吓人不,包了三层牛皮软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