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无言以对的看着各自叹息的姐妹三人,心里郁闷至极。
这真的是女人应该有些反应吗?你们是真不怕自己的夫君会被抢走吗?
脸色纠结的抬起手用轻罗扇敲了两下脑门,柳明志直接递还给了齐韵。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为夫都没有说什么,你们姐妹三个跟着在这里瞎感叹个什么劲啊!搞得为夫思路都差点跟不上了。
不管怎么样,反正人已经是送走了,估计现在已经快要出了京城的地界了,再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
没别的事情你们继续嗑瓜子闲聊去吧,为夫先回书房。”
齐韵接过扇子默默的退开了一条路:“好吧,妾身姐妹就不耽搁……咦?夫君你早上出门前佩戴在腰上的腰牌怎么不见了。
是放在怀里了吗?要是放在怀里面就算了,要是丢了可得马上去找回来才行。”
齐韵刚刚退开了一步,便发现夫君早上还佩戴着的腰牌不见了踪影,深知那枚金龙令意味着什么的齐韵赶忙开口提醒了一下柳大少。
柳明志下意识的往腰间扫了一眼随意的对着齐韵她们摆摆手。
“没有丢,没有丢,为夫还不至于那么粗心大意。
不久前在官道上送给任丫头了,万一她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情,持着为夫腰牌能保证她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蜀地。
主要是为夫怕她遇到了麻烦再返回京城来,拿着为夫的腰牌可以确保她稳稳当当的回到蜀地,不会再半道上折返回来打扰为夫悠闲自得的小日子。”
齐韵怔了一下眯着凤眸沉吟片刻,目光揶揄的看着柳大少。
“哦原来如此,为了保证清蕊妹妹能够安全的回到故里,夫君真是有心了。
那么如此一来,是不是如果清蕊妹妹某一天想再回京师的话,同样可以拿着金牌畅通无阻的以最快的速度安然归来呢?
夫君的腰牌可比当地官府开具的身凭好用的多了吧?
到时候只要一亮出夫君你的腰牌,别说遭遇各地城门守兵的为难了,搞不好当地的官员还得派遣一队兵马护送她入京呢!
筠瑶妹妹,蓉蓉妹妹,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柳大少目光飘忽了一下,装作没有听到齐韵的话语,闷咳了几声直接朝着书房的方向疾步赶去。
“那什么,为夫书房里还有公务,就不陪你们闲聊了,走了,先走了,吃饭的时候再喊为夫就行了。”
望着夫君好似仓皇而逃的背影,齐韵姐妹三人脸色戏虐的掩住红唇娇声嬉笑了出来。
齐韵回想了一下夫君方才那副满不在乎的德行,手中的扇儿在峰峦汹涌的胸口前轻轻地摇动着。
“看来这男人口是心非起来,比咱们这些他们口中的小女子强不了多少嘛!”
呼延筠瑶收回了目送柳大少背影的目光急忙附和了起来:“姐姐说的一语中的,跟小妹刚才想的一模一样。
心里明明巴不得人家小美人能够去而复返安然归来,却偏偏还装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说这是何必呢?
你是个招花惹草的大色鬼别人不清楚,我们姐妹们那么多还不了解吗?真是的,装坐怀不乱的正经人给谁看呀!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该正经的时候偏偏假正经起来了。”
姑墨蓉蓉当年在西域的时候没少体会过单相思的心酸滋味,她是三人中最能够理解任清蕊现在心情的人了,听着两个姐妹的调笑话语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也不知道清蕊小妹子能不能猜透夫君送她金牌的真正用意,若是猜不透的话,那可就真的是天意弄人了。
但愿上天保佑,别让清蕊妹妹心里真的误以为夫君送她金牌的缘由是为了让她不再返回京城来。”
齐韵闻言娥眉微蹙了一下,轻罗小扇顶在下巴上轻轻地摩挲着。
“难说,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清蕊妹妹要是因为被夫君的某些话给伤了心扉,从而心神恍惚不清,还真有可能会忽视了那块金牌真正的用意了”
“姐姐说的有理,若是真如你所说,还真有极大的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人若是把想法陷入了一个误区里面,便会越陷越深,想要自己走出来可不容易。”
姑墨蓉蓉再次为任清蕊紧张了起来,好似完全不在意自己姐妹几人的话语是要跟别的女子分享自己的夫君。
“那怎么办?要不咱们写一封书信让人带给清蕊妹妹指点她一下,可别让她真的钻了牛角尖了,到时候白白的错过了一桩郎情妾意的美好姻缘啊。
按照妇德来说,咱们姐妹到了这个年龄本就该主动张罗着再给夫君纳来一房年轻貌美妾室了。
既然如此,咱们张罗一个不知其根脚,不晓得其秉性如何的陌生小丫头,怎么看都不如把清蕊妹妹这个跟咱们一个在屋檐下相处多年的小姐妹给收进来作伴。
起码咱们了解清蕊妹妹的为人如何,以后相处起来不会闹出什么矛盾来。”
“说的对,说得对,我也觉得应该写封信给清蕊小妹儿点明她一下,省的她被夫君那个坏蛋的某些话给气昏了头脑。
因此钻了牛角尖,从而错失了想通夫君送给她金龙令真正用意的良机。”
齐韵看着跃跃欲试的呼延筠瑶,姑墨蓉蓉姐妹俩娇颜面带思索之意的仔细考虑了许久,对着姐妹俩摇了摇头。
“不可!咱们绝对不可如此行事。
夫君虽然送了清蕊妹妹她金龙令,可